時間流逝,眾人也都順利的把剩下的草藥給裝到了車上。
而在過程中我們也都和木梁詢問過草藥的事。
按照木梁的說法就是一開始他也不知道他爹和裕豐叔給合作上的,但是在木梁看來上山打獵和上山采藥都是一回事,只是需要多認(rèn)一些草藥罷了。
而他爹和裕豐叔的合作也給木梁他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也就是說如果哪天打獵這行不好混了便上山采藥給運到城里去賣,到時候也是可勉強養(yǎng)家糊口的。
甚至木梁他還打算跟大夫裕豐叔學(xué)習(xí)醫(yī)術(shù)的想法,到時候不但可以醫(yī)治村里的人還有一手醫(yī)術(shù)糊口。
而我們幾人在聽到木梁對于未來的想法也是給予十分的認(rèn)可。
最后我們也是說出了要到裕豐叔家里運草藥的想法,但是木梁卻跟我們說裕豐叔家里要販賣的草藥都已經(jīng)存放到他家里了,等草藥過給縣城里的藥鋪了到時候才跟裕豐叔清賬。
如此一說我們幾人便推拉著裝載著山貨跟草藥的手拉板車向著來時的路走了回去。
當(dāng)然一路跟隨幫忙的還有田大犁的干兒子...
等入倉的事情一了時間也就來到了中午,就當(dāng)大家想著回去吃中午飯的時候卻被人出聲阻止了,又或者說王病苗要帶大家去一個地方。
...
“田兄,好久沒來過村后山了吧,是不是大變樣了?”
此刻,田大犁、董算珠還有干侄子都隨著王病苗向著村后山走去,而且還一邊走著一邊向著田大犁介紹著周邊環(huán)境的情況。
“是好久沒來了,這路都變寬了,山上都有了開墾的痕跡?!碧锎罄缫彩堑教幙粗锌恼f道。
“只是王兄,你這是要帶我去哪里呢?看你樣子還挺神秘的,難道這村后山有什么吃的嗎?”
回答了王病苗的話后田大犁又繼續(xù)詢問了起來。
“嘻嘻!”
突然跟在后面的算珠似乎是猜到了什么發(fā)出了一聲笑聲,隨后又開口說道:“病苗哥,這昨天咱不是來過了嗎?如果說這山上能有什么好吃的話那就是山頭上的...”
“沒錯!就是那里?!?p> 王病苗立馬打斷算珠的話并且肯定了算珠的猜想。
只是隨著王病苗和董算珠的一問一答,而跟著一同前來的田大犁卻是聽的滿腦子的問號。
“我說你們倆在打什么啞語呢?我怎么一句都沒聽懂呢,難道你們是想到山上打幾只野味開開葷嗎?”
雖然不忍心隱瞞著田大犁,但是王病苗也沒急著把目的地說出來,而是說起了以前的一些往事...
“田兄,你還記得以前嗎?那時候我們還小,但是我們幾人卻是跟著你滿山到處跑,不管是山上的野味,還是水里的魚你都能帶著我們嘗了個遍。而現(xiàn)在我就做一回頭帶你去找吃的。”
“啊...!哦,原來還真是我想的那樣?!?p> 田大犁在聽到王病苗的話后也是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來,不過隨即又說道:“好!...看來王兄在家這幾年也是成長了不少,這一次回來王兄都已經(jīng)懂得給我田大犁找吃的了。這回我倒要看看王兄的本領(lǐng)了?!?p> “...沒想到這一晃好幾年就過去了,回想起以前在一起的日子雖然辛苦,但是有你們陪伴的日子是幸福的。而之前的官商斗場上雖說家財萬貫,但是在生活上卻是小心翼翼的防備著,生怕哪天會...哎!現(xiàn)在倒好,坦蕩了?!?p> 田大犁很爽朗的回答著王病苗的話,而且在回答完后又很懷念的說著一些以前的事,那模樣像是經(jīng)歷了種種滄桑,聽起來讓人心酸。
而這些話聽在王病苗和算珠的耳朵里也是感慨萬千...
“田兄,你已經(jīng)回到家鄉(xiāng)了。以前種種不好的事情都已經(jīng)成為了過去,就安心的在家里生活,然后一起變老?!蓖醪∶缫粫r之間也是受到了田大犁的感染,安慰的說道。
而且一直隨行走著的算珠也是開導(dǎo)著說道:“田大犁,想必你也是經(jīng)歷過大風(fēng)大浪的人了,村里的人們樸素比不得外面多變。你先安心的在家里過上幾年清凈的日子,往后要是還想到外面去闖蕩的話,也沒人攔得了你?!?p> “是呀,不折騰了!先在村里過上一段時間吧!當(dāng)然了‘打鐵坊’還是要開的...”
“噗嗤!”聽著田大犁的回答算珠沒忍住噗嗤了一聲說道:“我可沒說過叫你不開的...”
...
此刻正是中午時間,濃烈的陽光從天空中散發(fā)下來,照在大地上,使所有的事物都變的分外明亮。
不過幾人行走的路線,沿途路上或多或少都有一些樹木遮擋,而且還伴隨著一段涼風(fēng)吹來倒是不覺得炎熱。
不一會兒王病苗幾人走過了一個小山頭,來到了一個用籬笆圍起來的果園面前。
只見果園里面各種成熟的水果掛滿了枝頭,還有那一枝結(jié)著番石榴的枝丫伸出了籬笆外。
而因為見到了眼前的果園田大犁和他的干兒子也是驚訝的叫出了聲。
只見田大犁的干兒子在見到果園的時候便是立馬靠在了籬笆前往里面看去,看樣子是餓得不行了。
田大犁倒是沒著急著上前,而是滿臉疑惑的向著王病苗詢問道:“我說王兄,這果園是你家的嗎?你說的午餐不會就是園子里的水果吧!...”
“是的田兄,你答對了,我們的午餐就是園子里的水果,不過這果園不是我家開的,而是石臺叔他家的?!?p> 王病苗解釋著回道。
“啥?不是你家開的果園呀!石臺叔家的果園?那就是說我們是來偷...哦不!是來摘別人的東西吃...?”
田大犁用著非常驚訝語氣說著,當(dāng)然也是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用詞不當(dāng)也是倉促的改了過來。
“田大犁,你怕啥!昨天病苗哥他也帶我來過這里摘了好多果子吃了呢!而且小時候你不也是經(jīng)常帶我們這樣弄吃的嗎?”
說話的是董算珠,而且還是邊說著邊向著果園走去,只見她來到一顆向外伸出一條枝丫的果樹下踮起了腳尖,只是很明顯沒夠著便回過了頭看向了還站在原地的王病苗和田大犁,然后露出一臉詢問的模樣。
“不對呀!那是小時候,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大...”田大犁有些無奈的說道,只是話都還沒有說完卻被站在身邊的王病苗拍了幾下打斷了自己的說話聲。
“田兄,走啦!算珠她夠不著,我們趕緊到園里摘果子,再說我們現(xiàn)在可是餓著肚子?!?p> 話畢,王病苗把辮子往脖子繞了兩圈就向著算珠跑去,而且還弄開了一些籬笆往里鉆了進(jìn)去。
“??!還真的是要這樣干呀!...算了,豁出去了...”
田大犁無奈的發(fā)出了一聲嘆息,然后左右看了看發(fā)現(xiàn)沒人,也走了過去。
不過田大犁可沒有跟著王病苗鉆進(jìn)去,而是圍著籬笆周圍轉(zhuǎn)了幾下找到了園門,然后打開了園門用著十分悠然的狀態(tài)走了進(jìn)去...
...
山坡上,吃飽喝足的幾人待在了昨天王病苗和算珠躺過的地方。
他們在訴說著過往,訴說著現(xiàn)在和未來。
而也因為分離了好多年才有的一些陌生小隔膜,也在此次的摘果子行動中消失無蹤。
陽光還是如此的濃烈,但是因為有一顆大樹的存在,陽光只是透過了樹葉的小小間隙才照射到了樹底下。
所以樹底下的幾人并沒有覺得刺眼和熱燥。反倒是因為時不時的有一股涼風(fēng)吹過,讓人涼爽、舒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