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白放發(fā)現(xiàn)自己的月茗姐姐總是對人抱有很高的戒備,而且十分高冷。
這也引起了白放莫大的好奇,于是,他便去找大長老了解情況。
通過了解,白放也終于得知白月茗那副冰冷面孔的原因。
原來白月茗從小就是一個人,沒有父母,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就像白初希那樣,不過可以肯定她是白家人。
在她還小的時候,就經(jīng)常受白家那群小孩兒的欺負,對于一個小女孩來說,那樣的欺負真算是心理陰影了。
后來,一次偶然的機會,白月茗獲得了一個長相怪異的果子,那種果子的稀有真可不是一般。那是需要有滅靈境強者的尸體來哺育才能結(jié)出的異天賦果。
白月茗的元氣經(jīng)過異天賦果的淘煉,直接使得其晉升為開元境。有了力量,她便將自己曾經(jīng)受到的欺辱全還了回去。
整個白家,再沒人敢去惹她,她也逐漸變得冷淡,后來就成了現(xiàn)在的模樣。
“那么照這樣說,月茗姐以后會變得很強咯?”白放真想不到這樣一個漂亮的女孩子竟然還有這經(jīng)歷。
“會很強,但不會強太多?!贝箝L老說著話,在心里也暗自替白月茗感到惋惜。
“為什么?”
“書里記載,凡食用異天賦果者,陽壽最多不過二十。月茗的壽命,誰知道呢?”說完,一聲悲涼輕嘆,是憐憫,也是惋惜。
“這樣啊……”
白放也不禁惋惜,不過他也懂得:人嘛,活一輩子,一直都在等死,只是早晚降臨。
“那么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救救月茗姐?”
“辦法倒是有,不過很難實現(xiàn)?!被叵胫鴷镉涊d的內(nèi)容,大長老搖搖頭?!皯{我們的力量想要救月茗,根本不可能?!?p> “什么辦法?”白放著急問道,就好像他知道了就能救了一樣。
“最少也得要一名七紋印師為月茗獻出生命才行?!贝箝L老不瞞著白放,就直接說來,畢竟這七紋印師的命也不是隨隨便便可以拿的。
“哦……”白放想一想,然后問道:“大長老,什么是七紋印師?”
略經(jīng)思索,大長老沉穩(wěn)地回應道:“七紋是一種境界,印師則是一種身份。”
“哦?!?p> 似懂非懂,反正白放不懂。但是又感覺這解釋已經(jīng)很清楚了,為了表現(xiàn)自己的聰明才智,主要也是不想讓大長老覺得自己很笨,他也就勉強裝作自己聽懂了。
“那么……”白放其實是不懂得,也就傻傻的問道:“怎么樣的實力才能稱得上印師這個身份?”
“哈哈哈哈?!贝箝L老自然而然的就笑了,而后解釋道:“印師是一種與元師相當?shù)纳矸?,實力也應該以印師本身來說,并不是說要一名元師達到某種境界才可以被稱為印師。”
這下白放就懂了,還是自己孤陋寡聞了,鬧了笑話。
“所以七紋印師的實力很強吧?”
“那是肯定的,七紋印師,可以與離魂境進行對敵,甚者還可能與滅靈境為敵。強悍度不是我們這樣的弱者可以想象的?!贝箝L老的語氣中不自覺的就帶有些許敬畏。
“好強……”
…………
經(jīng)過白家十三位長老的參議,一致決定讓白家斷延許久的白家族比在三個月后重新開賽!
白家的族比意義倒也重大,主要在于選出白家新生代的精英來作為白家各大職位的候補人選。
之所以放在三個月后舉行,目的就在于激勵大家勤于修行,爭取做進一步突破,在比賽中展現(xiàn)自己最強的一面。
白放自然想爭奪第一名。那么近期的修行,就要找到一個好地方,適合修行的元氣濃烈的地方。
哪里?
自然要數(shù)那位八荒教教主的墓地?。“追旁谀莻€地方收獲的東西可是不少,而且還有上次一次兩重的突破。誰不想去碰碰運氣?
翌日,為了族比,白放在身上纏了十公斤的沙袋,早早地帶上冥王就去了那做墓地……
這一次就更夸張了,在這座墓里,根本找不到任何墓地的氣息。光像外界一樣明亮,沒有了發(fā)光的光點,整個世界就像處于陽光之下一樣。
如果不知道這里是座墓,白放一定會認為這里還是千紀之森。
不過來得早是一碼事,來了后白放卻沉溺于欣賞這片天地,完全把修練一事置之度外。
那么在這個地下的世界里都有些什么?數(shù)不盡的奇異樹木,很多都讓白放叫不出名字來。還有滿地長瘋的藥草。
除此之外好像也沒了什么,只余下一條不知其源頭的河流,注入靈湖中,再從對面流走。
白放與冥王并排站在靈湖邊,面對著寬廣的湖面,白放不禁感慨道:“真是好地方啊,不知道那個妖玄教主是怎樣弄來的?!?p> “你……是在……叫我嗎……”
“嗯啊!”
白放春光滿面地回應剛才那幽幽的聲音,眼角掛著笑意向后看去。
突然,一張紫青的七竅流血的臉頂著滿頭蓬亂的臟發(fā)猛的撞到白放臉前。一抬頭,露出一口黃漬大牙對著白放詭異的一笑。
“啊,媽呀!”
真是白天見鬼,白放受得這么一嚇,腦子里瞬間一片漆黑,除了撒腿跑,再也想不到其他。
于是,白放扭頭就跑,路都不看就是跑。
所以,不跑還好,一跑就直接跑進了靈湖中。不過這也沒事,在湖里也要跑。
“哇?。∫姽砹税 緡!彪m然在湖里,可是恐懼是不少的,白放的嘴不停的喊,湖里的水也不停往他嘴里進。
“嗷哼啊——”冥王吼叫著為白放驅(qū)邪,但是繞著自己轉(zhuǎn)了一圈,它也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東西。
青龍腕上青光乍現(xiàn),隨即在整個湖面上布滿了青光。而后白放眼前便是一陣天旋地轉(zhuǎn),顫抖的天地旋即變成一片黑暗,白放的意識也被黑暗所吞噬。
“這里是……”看著自己所處的這個空洞的世界,白放整個人都懵了,這里是哪?
“青龍腕里?!?p> 一個聲音回答了白放,這個聲音顯得有幾分蒼老,又有幾分陽剛沉重,還有幾分青春氣息。
“嗯?”白放立刻戒備了起來,緊接著一個人的形狀在白放眼前逐漸幻化而出。
定睛一看,只見是一位鶴發(fā)童顏的老者出現(xiàn)在眼前。老者面無胡須,眼神銳利,長梢眉發(fā),滿面容光,威嚴而又不失慈祥氣。
老者面部整潔細膩,不見一絲皺紋,讓白放一再否定他是一位老者的猜測。而又鶴白長發(fā)披于肩后,看起來柔順絲滑。
覺得年高,又覺得不過壯年。這老者身襲一件黑色紋環(huán)身白龍的長袍裘衣,地位彰顯的很清楚。
“你是誰?”
白放故作鎮(zhèn)定,把氣勢上演的很有洶洶之感。
“我是你剛才找的妖玄啊。”
老者淡定地微笑著回答,然后露出一副慈祥的表情,顯得很有親切感。
“什么?”
白放心里一驚,身體不自覺的打了一個顫抖。雖然早有猜測,不過真是不敢想,這個妖玄竟然還有靈識體存在。
妖玄也很有長者氣息,伸手便要摸白放的頭,不過從白放的腦袋上穿透了過去。
“差點忘了,我碰不到你?!焙迷谘樕弦恢睊熘恢脡牡男?,不然可就鬧大笑話了。
白放警戒地后退一步,與妖玄拉開距離,然后問道:“你要干什么?”
妖玄再次伸手過去,不過這一次,他竟然真的摸到了白放的頭。
這可給白放給整懵圈了,他仰起傻臉看看那條虛無縹緲的胳膊,再不敢多說一句話。
“我想收你為徒?!?p> “收我……為徒?”白放真懵了,他還以為這個妖玄是來要回自己的陪葬品呢。
“對啊,收你為徒,教你八荒學識,使你重建八荒?!毖脑捓餂]有任何隱瞞,也沒有任何欺騙的意味。
不過,白放可就膽怯了,只是小聲回應:“讓我……重建八荒教?”
“對,重建八荒教,你將是八荒教的教主?!?p> “不要……”雖然不敢,但白放不得不說,他不想這么做,他覺得這種事限制了他的自由。
“那也沒關系,我可以教你許多東西,幫你變強。”妖玄臉上和藹可親的笑容沒有因為白放的拒絕而褪去絲毫。
白放又因為害怕后退半步,想必妖玄也注意到了,所以把手放了下來。白放哽咽一下,抱著試一試不要命的態(tài)度問道:“比如呢?”
“八荒元術,八荒武學,再或者我可以教你怎樣成為印師?!毖@是在誘惑白放。
“印師?”這是白放注意的點?!澳隳芙涛页蔀橛煟俊?p> “嗯,因為我本身活著的時候就是一位八紋印師。”妖玄似乎有些自豪,又好像有些炫耀。
“好強……”
八紋印師,那一定是比滅靈境的元師還要強的存在吧?白放根本想象不到那種力量。
“拜我為師,我可以讓你比我還強?!?p> 然后妖玄補充說明道:“拜我為師,我可以幫你獲得報仇的力量,也可以幫你獲得足以拯救你那個漂亮姐姐的力量?!?p> “什么?”
白放心頭猛的一顫,他不明白,這個妖玄怎么會知道這些事?
“哎,放心,不用操心我是怎么知道這些事的?!毖闯霭追艃?nèi)心的想法,然后繼續(xù)說道:“你之所以能來到這里,也是由于我的指使,而從你第一次來到這里,我就一直在你身邊了?!?p> 這一下,白放再無話可說,他不敢想象,眼前這個男人,生前究竟該有多么強大?
“好!”
白放也是挺足了勇氣,堅定地答應了這個妖玄的收徒行為。
“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p> 白放右腳后拉,然后輕輕跪在地上,對著眼前的男人就是一個叩首,緊接著又是一叩……
“好了,那么接下來……”妖玄看著站起身來的徒弟,微微一笑,然后右手托起。
周圍凝聚來許多黯淡的氣息,白放感知不到這些氣息的存在。
很快,那些氣息凝聚在妖玄手上,在那掌心之中幻化成一個略微繁雜的圓形印記。
這一頓操作著實讓白放看的有點著迷。好強??!
“來,把這印施在你的額頭上,以后你就可以看的到我了?!?p> 妖玄的手托送印記去往白放的額頭,二者觸碰一瞬,便融合到一起。
“好,從今以后,我你二人便以師徒相稱?!?p> 妖玄說著這最后一句話,然后便再次變得虛幻,白放的意識也逐漸消失。
然后,白放又被迫喝了一大口湖水……
吾玄生
夕陽終落,暮靄漸起。晚空因為群星點綴而喪失了夜的光輝。沒有光明的地方,更適合我這樣丑陋的人生存! 寫的好不好?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