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行駛的火車上,一行人鬼鬼祟祟地在各個車廂內(nèi)移動像是在找什么東西。
狼三帶著其余弟兄們暗中觀察這群人,當(dāng)瞧見他們將一塊東西塞到其中一節(jié)包廂后對視一眼,趁著人走了,立馬就跑到那處地方,將東西拿了出來。
扯開蓋在上面的黑布,一個已經(jīng)開始倒計時的火乍藥出現(xiàn)在狼三眼前。
“什么情況!”
狼三被嚇得失去了往日的穩(wěn)重,捧著火乍藥一臉不知所措。
他看向窗戶,立馬沖著旁邊的弟兄喊道:“把窗戶打開!”
車窗一開,狼三立馬甩著臂膀,用盡全力將東西扔了出去。
得虧他扔的早,還算反應(yīng)的快,火乍藥剛落地,“砰!”的一聲爆炸聲傳來,就差那么幾秒那東西就要在車廂里的炸開。
狼三知道此地不宜久留,立馬帶著人撤退。
而安藤的部下在摁下按鈕后發(fā)現(xiàn)火車上并沒有預(yù)料到的尖叫混亂,他帶著疑惑緊盯著那屆車廂,發(fā)現(xiàn)車廂完好無損,他們藏在那兒的火乍藥根本就沒有炸開。
“走!”
一群人趕到車廂后發(fā)現(xiàn)藏著的東西確實沒有爆炸,但同樣也消失不見了。
車廂內(nèi)不是沒人聽到車外的爆炸聲,這個時候正在討論呢。
安藤的部下在聽清旁邊幾個包廂的談話聲后,就知道他們的計劃是被人故意破壞了。
咒罵聲響起,其中領(lǐng)頭的將人分散四處去尋找可疑的人,只要火車不到站,那么人就必定還在車上。
此時的狼三等人已經(jīng)回到了陶以寧的那節(jié)車廂,將事情一五一十說出來后,狼三還有些心悸,“得虧扔的早,要是在我手上炸了,我這個人怕是要留在這列車上一輩子了?!?p> 陶以寧同樣慶幸,要是讓安藤的人計謀得逞,此時的火車怕是已經(jīng)陷入恐慌和混亂了,她和學(xué)生們待的車廂雖然不是那節(jié)旁邊但也離得不遠(yuǎn),多少會受到影響。
“查清楚那節(jié)車廂里的人了嗎?”
陶以寧有些好奇讓安藤這么大手筆對付的人是誰,但因為狼三等人待著的期間那個包廂的主人一直不在那兒,所以也無從查詢,只好等待會兒那群R國人放松戒備了才能去看看。
陶以寧擺擺手,“不用涉險,這次的事情不涉及到我們,你們回包廂,機靈點?!?p> 狼三等人點頭遵命后就離開了陶以寧的包廂。
而這一幕正巧被想要來找陶以寧的徐大志看見,他一臉警惕和迷茫地看向狼三等人,知道他們走遠(yuǎn)了,才加快步伐走到陶以寧包廂門口。
敲了敲門后,里頭傳出陶以寧的聲音,“誰???”
“陶教授,是我,徐大志。”
“進(jìn)來吧。”
徐大志推開門,走進(jìn)包廂后并沒有把車廂門關(guān)上,他是覺得陶教授還沒成親,孤男寡女在一處還是要坦蕩些好,這也是避免了一些流言。
陶以寧注意到了徐大志的動作,笑了笑,示意他坐在沙發(fā)上。
給他倒了杯茶后說道:“有什么事嗎?”
徐大志從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一疊紙,解釋道:“教授,這些是我記住的在考核試卷上不太懂的問題,能否請您幫我解惑?”
這些題他這些日子反反復(fù)復(fù)的研究,推算,但始終得不到正確答案,只好拿來求助教授了。
陶以寧接過徐大志手上的紙,上下掃了一遍后剛要開口,m門口又傳來一陣敲門聲。
兩人轉(zhuǎn)頭看去,就見錢潤同樣拿著一疊紙站在門外,看到兩人看著自己笑著對陶以寧說道:“我也有些問題想要詢問陶教授,不知教授能否多一個人旁聽?”
陶以寧看著兩人,沉思了片刻所幸站起身,招呼著兩人跟在身后。
她來到了幾位教授的包廂,對著教授們說了幾句后教授們欣然同意。
之后她就讓徐大志將其余的學(xué)生們都叫到這兒來,他們幾位教授當(dāng)場為學(xué)生們答疑解惑,一起探討探討。
一直悶在車廂的學(xué)生們一聽有此等好事立馬就跑了過來。
頓時包廂擠滿了人,所幸這節(jié)車廂的包間都不小,擠擠還是能夠擠得下這么些人。
陶以寧身為其中唯一一位女士,得到了有待坐在了包廂的外側(cè),可以呼吸新鮮空氣,相對也寬敞些。
一行人對著考核的題目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著,這么多人免不了來自于思想上的碰撞,但大家鉚足了勁兒說著自己的推論依據(jù)試圖證明自己才是對的。
剛與人爭論完的徐大志趁著休息拿著搪瓷杯喝了口水。
抬眸的瞬間他看到了陶以寧。
就見她噙著笑看著眾人,白皙的臉上因為外頭照進(jìn)來的陽光帶著點點紅暈,點著口脂的唇瓣微紅,嘴角勾起的弧度恰到好處的溫柔。
徐大志感覺自己的心臟好像跳得比平時要快,咚咚咚,好似要跳出來似的。
他不自在地轉(zhuǎn)過頭,盯著手中的搪瓷杯發(fā)呆,試圖將自己心底的異樣消除。
這感覺很奇妙,好陌生,是他從出生開始從未感受到的。雖然這感覺有些奇怪,但不知怎的卻不讓人難受,反而有些雀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