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月正興致勃勃看著下方飛上來的眾人,斜次里沖出一名女子,揮劍朝他刺來。
閃身躲過,待看清來人面貌,面上一怔,輕笑道:“原來是你呀。”
羅越嫣面皮通紅,羞憤欲死,面對這人恨不得將銀牙咬碎。也不答話,揮劍猛攻。
胡松怕她有失,持勾月而來。
鐘離月微微輕笑,帶著戲謔的神情,如貓逗老鼠般,長劍揮出一波光圈,正巧擊在二人身上。羅越嫣悶哼一聲,嘴角滲出鮮血,身子一歪,差點跌落。
胡松硬接了一下,到是并未受傷。伸手從側面扶住羅越嫣,面帶關切:“羅師妹,你沒事吧?”
羅越嫣搖搖頭,面色慘白著道:“死不了?!?p> 冷千葉飛到二人身旁,只以為她報仇心切:“羅掌門英勇,但也應顧著些身體,你們且退后,先去療傷?!?p> 胡松帶著羅越嫣讓開位置,喬秋念因顧著莫丹,并未沖在前頭,正好遇到退下來的二人。
喬秋念:“羅掌門這是怎么了?可有大礙?”
胡松:“師叔放心,還好。”
喬秋念:“那就好。”
莫丹聽到二人對話,從后背探出頭看了胡松與羅越嫣一眼,又將頭伸回去,并未說話。
左、中、右三面與魔教之人正面遇上,越打越激烈。
索道人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輕敵了,被煙雨一行人逼得漸漸不敵。遂往上空長嘯一聲,請求支援。
尹教主一揮手,三個黑衣蒙面人迅速下降,站在索道人左右,共同迎戰(zhàn)。
尹教主在血池中作法,血水漸漸上升,形成一個骷髏頭,立于山頂,黑洞洞的眼眶和大嘴,俯視山下眾人。
仔細看會發(fā)現(xiàn),骷髏頭是由無數(shù)陰魂組成,被一條條鎖鏈鎖在一處,哀嚎不止。
莫丹對著喬秋念說道:“師叔,我在夢里見到過這個景像,太可怕了?!?p> 喬秋念:“你要是害怕就閉上眼睛,有我在,不必怕?!?p> 莫丹聽言緊閉雙眼,摟緊小狐貍。
骷髏的大嘴緩緩噘起,一陣山呼海嘯的叫聲從它的嘴巴傳出,隨之還有無數(shù)陰魂,噴涌而出。
經過祭煉的陰魂,見到活人猶如餓虎撲食般,勢不可擋,將眾人團團圍住。
有了陰魂的幫助,蒙面人、索道人、鐘離月如虎添翼,胡松一時不察,被蒙面人劃在胳膊上,鮮血直流,羅越嫣見狀背過身抵住他的后背。
“你快敷藥。”
胡松疼得面色蒼白,勉強點頭,從懷中掏出藥丸快速吃下。又封住了傷口旁的穴道。
喬秋念幾下轉身飄了過來,從懷中掏出一瓶藥,撒在他傷口上,手指一轉,靈力快速將傷口包圍。
喬秋念:“撐得住嗎?”
胡松:“師叔,撐得住?!奔榔鸸丛吕^續(xù)迎戰(zhàn)。
呂寶被陰魂抓傷,渾身發(fā)冷,全光華趕緊喂他一粒丹藥。
呂寶變黑的面龐并沒有減退,疼痛倒是減輕了幾分。
呂寶:“師傅,用打神幡吧?!?p> 全光華面皮抽動,沒有回答。攔住了斜次里黑衣人的偷襲。
于雷震、林浩然也受了傷,都是被黑衣人偷襲。
煙雨祭出白綾,將自己和魯山裹住,已經沒有多余的力氣再顧著旁人。
由于陰魂的介入,黑衣人偷襲成功率增加了許多。
差不多的人身上都掛了彩。
陳橋落了單,被兩個黑衣人圍攻,他又急又氣,暗罵自己,為什么意氣用事,不跟著喬秋念和胡松,最起碼他們不會看著自己受難,不管不顧。
喬秋念身上的保護罩將莫丹緊緊護住,又有高陸在旁護著,暫時安全。
就在眾人打得難舍難分的時候,花間派的春林卻突然發(fā)難,從側面給了煙雨一劍,魯山看到,大喊一聲,九環(huán)大刀替煙雨擋下了致命的攻擊,一擊不成,春林再次進攻。
煙雨回身:“想不到,內奸是你,害我徒弟的就是你。”
春林也不答話,繼續(xù)出招。
魯山聽到煙雨如此說,心中又涌起不平之情,埋怨師傅的絕情與偏心。
當春林揮劍又刺來時,魯山慢了半分,長劍穿赤他長刀中的一環(huán),直刺煙雨左肋。
連帶著魯山的刀一并朝煙雨攻來,煙雨顧著不能傷了魯山,躲閃間有了遲疑,春林的劍尖正中他左肋。
還好他功力深厚,又有白綾護體,并入刺入太深。
魯山大喊一聲:“師傅!”
煙雨怒喝到:“喊什么!死不了?!?p> 魯山懊惱的說道:“師傅,都怪我?!?p> 煙雨:“到旁處去?!濒斏节s忙提刀躲開。
春林再次出招。
于雷震和林浩然被魯山的喊聲驚到,看到了這一幕。
二人縱身來到煙雨兩側,質疑道:“春林,你做什么?”
煙雨:“他已與無霜子一樣了?!?p> 二人一聽,心中驚嘆,魔教無孔不入,實在太可怕了。
煙雨:“絞死他,不必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