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你可以去獎杯陳列室里看看?!?p> 話音剛落,里德爾就消失了。
希爾維亞搖了搖頭,發(fā)現(xiàn)米里森已經推門進來了。
“希爾維亞,我有事要問你。”
“嗯,你說?!?p> “我聽他們說,你和伍德學長……”
“我?guī)偷履匪固乩实目唆斈穾|西給他而已?!?p> 米里森“哦”了一聲,點了點頭。
希爾維亞本打算直接出去,走到門口時候突然回頭看向米里森:“你為什么會喜歡滿腦子只有魁地奇的家伙?”
“難道斯蒂諾滿腦子都是你嗎?”米里森玩笑道。
“斯……這關湯姆什么事?”她差點就要問斯蒂諾是誰,還好想起來了。
“希爾維亞,我從沒見過你用看他的眼神看過別人?!?p> “我…湯姆那是……”希爾維亞嘆了口氣,她不知道該怎么說下去,“好吧,希望你跟魁地奇作情敵的日子不要太艱難?!?p> “你要出去?”
“隨便逛逛?!?p> 離開宿舍,離開休息室,希爾維亞來到獎杯陳列室。
那個刻著“湯姆·里德爾”字樣的獎杯像是在回應希爾維亞特地來看自己的禮遇,不遺余力地想比其他的獎杯顯得奪目一些。
希爾維亞伸手去觸碰那個獎杯,很快,她就發(fā)現(xiàn)這里的獎杯變少了。
“已經宵禁了,你怎么還在這?”
“啊?我……”希爾維亞對城堡管理員眨了眨眼,終于想到一個合適的理由,“我迷路了。”
“迷路?你都幾年級了?”
“啊……我……”希爾維亞想了想,如果真是和伏地魔同年入學,那應該是……五年級?
“沃斯?是你在那邊嗎?”好巧,剛想到他,他就來了。
希爾維亞沒有過去,只楞楞地看里德爾與城堡管理員招呼,等到管理員離開,里德爾靠近她時,她甚至還向后退了半步。
“跟我回去?!崩锏聽栂蛩斐鍪?,作邀請狀。
“去哪?”
“你想去哪?”里德爾收回了手,變得警惕起來。
“天文臺?!毕柧S亞頓了頓,“想看星星。”
里德爾點了點頭,微笑地盯著希爾維亞的眼睛:“我是否有榮幸,陪你一起?”
“湯姆……”
“嗯?”顯然,里德爾以為自己要被拒絕了。
“你現(xiàn)在是不是可以告訴我,前些天在忙什么?”
“沒什么,一些從舊書上看到的咒語而已?!崩锏聽柤傺b無所謂地說著,只是他眼里的戒備已收不住了。
希爾維亞皺了皺眉,然后轉身就要邁開步子。
我們之間,不是沒有秘密嗎?
她沒再問下去,也說不出心里是什么感受。
“你……真的想知道嗎?”
“我對遲到的坦誠沒興趣?!毕柧S亞頓了頓,轉過頭,“我以為你無需這么忙碌疲憊,更何況把自己置于危險之中并不明智——難道,你以為我會這么說?”
“你知道了什么?”
“你瞞著我的事從來都很危險不是嗎?”
里德爾詫異于希爾維亞會說出這樣的話,可是很快,他就沒那么意外了。
“所以,要去看看嗎?”
“好啊?!毕柧S亞扯起嘴角。
終于,我們還是要走到同歸于盡那一步的。
第二天,希爾維亞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校醫(yī)院里。
她努力回想和里德爾之間的事,卻始終想不起后來發(fā)生了什么。
“看來,你的情況確實不太好?!?p> “盧平教授?!毕柧S亞從床上坐起來,看向走進病房的盧平。她原是想問點什么的,但還是閉上了嘴。
“是韋斯萊家的雙胞胎把你送過來的。”盧平說著,坐到了病床不遠處的椅子上,“昨晚剛好我巡夜?!?p> 希爾維亞半信半疑地點了點頭,許是知道盧平和小天狼星的關系匪淺,經克利切的事之后,她對他更多幾分戒備。
“能告訴我,昨晚你為什么會暈倒在四樓的走廊上嗎?”
“我好像是打算去天文塔看星星的?!毕柧S亞眨了眨眼,好像在回想昨晚的事。
盧平點了點頭,該是有列車上那一遭,他沒有太多意外:“不過我聽龐弗雷女士說,你時不時地叫湯姆……”
“盧平教授!”希爾維亞剛一出聲,才覺自己太心急了,“關于湯姆……可不可以不要再讓別人知道了……”
盧平先是一愣,繼而微笑起來:“你很在乎他?”
希爾維亞沒說話,只是垂下了眼瞼。在乎,算是吧——畢竟性命相連,怎么可能不在乎呢?
至于后來盧平又說了什么,希爾維亞已不再聽了。
下午,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一起上黑魔法防御課。
希爾維亞如往常一樣提前五分鐘到教室,只是這門課,她不想坐在前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