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啼綠樹穿花影,風出青山送水聲”。
一路走上山滿眼皆是綠色,空氣也是很新鮮,一陣風吹來別提別涼爽了,耳邊除了風聲還有很多鳥叫,旺財更是撒歡的到處跑。
經(jīng)過二十分鐘左右,我和旺財來到了今天的目的地,獅子崖對面,由于獅子崖和我現(xiàn)在站的地方的中間在以前是有一條路和溪水的,但很久沒人走那條路,所以路被植被封住了,只能在獅子崖對面看一下,從山上往老屋的方向看下去還真有一種一覽眾山小的感覺,此時此刻我想高歌一曲甚至有種想大喊一聲的感覺,想了想,還是算了。
小時候還覺得干農(nóng)活太累了想快點長大,但長大后回憶起小時候還是覺得小時候最好玩。
小時候的和朋友一起上山摘菌,一起洗衣服、一起放牛羊、一起砍柴………,還記得有一次去山上放牛時,我想偷懶便把牛套在了一個草木茂盛的地方就找朋友玩去了,等日落時分我去牽?;丶視r卻發(fā)現(xiàn)牛不見了,我到處找都沒找到,眼看天越來越黑我一個人在山上有點怕只好跑回家跟奶奶說牛不見了,奶奶氣的都不知道說什么了,只好打著手電筒把我拉著一起來到了下午套牛的地方,我們一起學牛的聲音喚牛,希望她能回一聲。
大概過了十分鐘左右,我們終于找到了牛,原來牛吃飽了在附近草叢里睡覺,牛繩上還有一把草,誒,牛的力氣真大,下次套樹上,說起樹,我爬樹的技術(shù)還是可以的,現(xiàn)在想起小時候感覺好快樂,有開心的時候也有哭的時候,可惜回不去了,看了一下時間,該下山去新農(nóng)村看老朋友了。
我們又踏上了下山的路,中途還遇到了何姨,還在半山腰看到了遠處正在吃草的牛,羊倒是沒有看到,估計太矮了被植被遮住了。
新農(nóng)村
“大媽”。
“小唵下來了,旺財呢”?
“旺財下來后就不知道跑去哪里了,估計吃飯的時候就回來了,大媽,我去找文茵玩,一會兒回來”。
“好,文茵家在背后,你從這條路上去,走到底就是文茵家”,大媽走出來,給我指了指。
“好,我曉得了”,說完,我就往文茵家走去。
看著整齊的房屋在水泥路兩邊屹立著,一致的外觀,顏色,讓我不禁感嘆道農(nóng)村是越來越好了。
“文茵,文茵你在不在”?
“哪個在喊文茵”?話音落下,一位婦人打開門問道,我一看,是文茵的媽媽。
“林姨,我來找文茵耍,她在不在家”?
“這不是建軍的女子小唵嗎,搞快進來,文文在江鈴那邊耍,我把她喊回來,你等下哈”。說著,林姨就給文茵打起電話。
“文文,小唵來找你耍了,在屋頭等到你的”。
“小唵,你等一下哈,文文一會兒就了回來”。
“沒事,不著急,文文好久回來的”?
“文文前兩天就回來了,你呢”?
“我是昨天回來的,剛從老屋下來”。
“只有你一個人回來嗎,你爸爸呢”?
“只有我一個人回來,他們都沒有回來,我回來也沒有告訴爸爸和弟弟,他們不曉得我回來了”。
“你爸爸現(xiàn)在是大老板吶,忙得很,掙大錢了”。
我笑了一聲回道:“沒有,他也是自己在工地上做,是啥子大老板喲”。我心里還在想,怎么每個人都要說這些讓人煩的話題,無語了。
“小唵”,一聲熟悉的聲音傳來我往門口看去,文文跑過來抱住我嘴里還念叨著
“小唵,好久沒見又長漂亮了”。
我和文文坐下來,回道:“你還不是長漂亮了,這幾年過得咋樣,你妹妹呢”?
“也就那樣了,妹妹沒回來,在廣州,吃青棗哈,莫客氣,都是自家樹上結(jié)的”。
我和文文就聊了一些近況,還有村子里的朋友現(xiàn)在都在哪里,干什么工作。
“小唵,回來吃飯了”。聊的正興,大媽叫吃飯了,只好和文文約定下午再耍就回到大媽家。
“大媽,我之前聽說文文還結(jié)過一次婚了,是不是真的”?在吃飯時我向大媽問道。
“就是,之前她耍了一個鎮(zhèn)上的,耍了沒好久就結(jié)婚了,后來又因為兩個人不合又離了”。
“這么早就結(jié)婚”。
“所以,你以后找朋友眼睛要放亮點,到時候帶回來讓大媽看一下”。
“好,一定帶回來給您看,我看人是看不準的”。
“你好久回去呢”?
“明天早上10點過的車票,中午就到了”。
“這么快呀,你咋不多耍兩天呢”?大媽還想讓我在家里多待幾天,畢竟好久沒回來了。
“假只有明天一天了,我也想耍久點,莫法”。
“那你明天早上要早點起來喲”。
“就是,早點起來坐班車到開縣,再從開縣坐車到城里坐火車到成都”。
“就是轉(zhuǎn)車有點麻煩,明天早上大媽到時候喊你起床”。
“大媽不用了,我有鬧鐘”。
“那你還要買點吃的,在火車上吃,火車上的東西貴的很”。
“就是,我下午要和文文一起去長興街上買點吃的”。
下午兩點半左右,我和文茵去街上買吃的。
彬哥超市
我買了些面包和水還有小時候吃過的臭干子,文茵買了些生活用品,結(jié)賬時,是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親戚在結(jié)賬。
“誒,這不是建軍的女子嗎,好久回來的”?
“昨天回來的”。
“一共二十塊,你爸爸回來沒”?
“沒有,我微信支付哈”,付完錢,我急忙走了出去。
“小唵,你這么急干啥子,有鬼追你呀”。
“沒有,就是不曉得喊他啥子,站在那里挺尷尬的”。
“也是哦”,回去后我和文茵出來又在新農(nóng)村外面的小河溝拍了照,一下午很快就過去了。
晚上
我站在堆著雜物的陽臺上看著手機里昨天的消息,“女子,今天你過生,生日快樂,等你回來媽媽給你買蛋糕”。除此之外,沒有任何消息了,每年過生都是一人一糕自己也習慣了為何還會為了這件事惆悵,看了看時間,十一點,想到明天還要早起看一會兒月亮便回臥室了,家鄉(xiāng)的月亮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