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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蒙府贅婿富可敵國

第五十四章 昭襄王的態(tài)度

大秦:蒙府贅婿富可敵國 小胖小子 2063 2021-08-08 17:10:00

  “王上!”

  范睢內(nèi)心一緊,仿佛被人捏住了心臟一樣,剎那間,呼吸幾乎凝滯。

  “臣為王上的千秋霸業(yè)披肝瀝膽,豈有懼怕二字?”

  “若王上需要,生死又有何妨?”

  范睢渾身冷汗淋漓,許久后,這才深吸一口氣,用最鏗鏘的語氣說道。

  昭襄王見狀,方才緩緩坐直身形,笑出聲來。

  “哈哈哈,沒錯,這才是寡人的應候嘛!”

  “寡人的應候,豈能向他人妥協(xié)?”

  “這天下,又有誰受得住應候的妥協(xié)?”

  聞言,范睢不禁喉結(jié)上下滾動,暗自吞咽一口唾液。

  昭襄王這話似乎再贊揚他,可聽在他的耳中,卻滿滿的都是警告。

  是啊,從做了王之臣那一刻開始,世人皆知,他已經(jīng)代表王的意志,豈能向他人妥協(xié)?

  這么多年來,他只向一個人妥協(xié)過,那便是白起。

  可如今,白起已經(jīng)死了。

  這世上,還有誰敢讓他妥協(xié)?

  如今,他卻嘗試著向某些人妥協(xié),這是在違抗王的意志,和找死又有什么兩樣?

  “王上,臣有罪,還請王上責罰!”

  突然,范睢跪倒在地,一臉慚愧。

  在這個時代,朝堂之上并不存在什么跪拜之禮。

  然,此刻范睢卻跪下了,以此表達自己的悔意。

  “好了,起來吧!”

  見狀,昭襄王搖了搖頭,嘆息道:“寡人老了,應候也老了,可是,這鋒芒不能消退啊!”

  “明日,寡人將傳令下去,誰敢再議論鄭平安之事,視為同罪。應候,你可不能再讓寡人失望了!”

  范睢抬頭,整個人頓時愣住了。

  什么,這是不顧群臣反對,定下此事嗎?

  他能看到昭襄王眼中的決然,這絕不是一句空話。

  同時,他也讀懂了昭襄王這番話的意思。

  你是寡人手中的劍,即便如今老了,也不該脫去鋒芒,內(nèi)斂妥協(xié)。你的事,寡人給你抗了,不可再有下次!

  想著,范睢起身,拱手作揖,顫抖道:“多謝吾王!臣定當誓死以報!”

  昭襄王搖頭,如今一大把年紀,這一天折騰下來,他似乎也很累了。

  眼看該說的已經(jīng)說了,他揮手道:“下去吧,另外,今日之事就算過去了,多把心思放在放在國事上。前線,我秦國大軍已團團圍困邯鄲,此番,定要趙國灰飛煙滅,再無卷土重來之機!”

  范睢拱手:“諾,臣告退!”

  說著,轉(zhuǎn)身離去。

  后面,昭襄王搖了搖頭,再次倚靠在扶手上,又閉上了眼睛。

  走出王宮,范睢剛回到相府,便有人急忙來到跟前,緊張道:“啟稟君侯,少主瘋了,他傳令咸陽所有商人,從此與那蒙家女婿斷絕交易,還派人去傳了那朝百萬!”

  說話間,那家仆小心翼翼的看著范睢,似乎害怕范睢一怒,把他們這些聽從少主號令的人都收拾一遍。

  果然,隨著下人的話音落下,范睢的臉瞬間就黑了下來,卻不是因為范奎的事情而憤怒。

  要是此前,他當然會憤怒范奎的不知死活,這個時候還不懂收斂。

  可此番王宮之行,他知道,不收斂才是最大的收斂,現(xiàn)在的相府,只能比以往更強勢,不能妥協(xié)。否則妥協(xié)一步,便是萬丈深淵。

  “混賬,竟敢諷刺少主瘋了,來人,把他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突然,范睢一聲厲喝。

  那家仆一愣,隨即大驚失色。

  “君侯,小的失言,還請君侯饒命!”

  家仆軟到在地,趕忙央求。

  他本以為范睢會因為范奎的事情而憤怒,牽連到他們。

  卻萬萬沒有想到,范睢竟然會因為一句瘋了,直接責罰。

  面對他的央求,范睢冷哼一聲,徑直朝著相府走去,不再搭理。

  沒一會兒,外面?zhèn)鱽砟羌移偷膽K叫聲。

  范睢來到客堂,那陳庚、馬翰二人立即迎接上來,恭敬道:“見過應候!”

  范睢抬頭看了兩人一眼,突然搖頭一笑。

  回來就得知范奎的事情,他當然知道這二人有意為之。

  不過他也不責備,沉吟片刻,他看向陳庚道:“陳庚,即日起,你便跟在奎兒身邊,告訴他,放手去做,不要殺人犯法便可!”

  陳庚一愣,和馬翰對視一眼,兩人頓時笑了起來。

  看得出來,此番王宮之行,曾經(jīng)的應候又回來了。

  當然,應候雖然強勢,但還沒強勢到敢隨意縱子殺人的地步。

  這種事,在大秦是不能發(fā)生的。

  “諾!”

  陳庚拱手應諾一聲,轉(zhuǎn)而離去。

  很快,范奎得到父親的傳話,頓時大喜。

  “我爹真是這般說的?”

  范奎鄭重的看著陳庚,范睢的這一次放權(quán),對他來說太重要了。

  只要范睢不再插手此事,讓他放開手腳去干,即便不出手殺了白琰,他也有千百種辦法慢慢玩死白琰。

  一個區(qū)區(qū)贅婿而已,豈能放在他的眼里。

  今日之辱,他范奎決不能容忍,定要十倍百倍討還回來。

  “回稟少主,應候正是這般說的!”

  陳庚拱手,笑著說道。

  “好,那就好!”

  范奎雙手一握,眼神頓時冰冷下來:“既然如此,公孫琰,那你就等死吧!”

  這說話間,不知不覺,天色已經(jīng)徹底黑了下來。

  突然,下人來報:“啟稟少主,朝百萬來了!”

  范奎剛得到父親的放權(quán),正是欣喜之際,聞言,猛地抬頭,和陳庚對視一眼,頓時大笑出聲。

  “好,請他進來!”

  那朝百萬畢竟是當今大秦三大富商之一,在這個重農(nóng)抑商的時代,一個商人想要發(fā)展壯大,身后不可能一點力量都沒有,更別說如同朝百萬這樣的商人。

  范奎此次雖然打算壓迫朝百萬一番,但不到萬不得已,也不敢做得太過火,只要達到自己的目的便可。

  因此,對于朝百萬,他還是比較熱情的。

  只見沒一會兒,朝百萬便走了進來。

  范奎也不顧身上傷痛,連忙起身,迎接上去:“哎呀呀,朝大商人,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

  朝百萬翻了翻白眼,這相府公子還真會胡說八道。

  昨天才在萬賢樓見過,這轉(zhuǎn)眼間就成了好久不見。

  不過對于范奎的客套,他還是連忙拱手,笑道:“是啊,好久不見,今日有幸得公子召見,不知所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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