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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仙主成了眾神白月光

第四十六章 這是人血?

重生后仙主成了眾神白月光 暮遲遙春 2018 2021-08-14 11:47:03

  蘇懷夕淡淡回應(yīng)一聲,先行進了客棧。

  不知道為什么,楚映芙總覺得現(xiàn)在的氣氛有些尷尬,撓了撓頭,也跟著一起進去。

  撫子房間還亮著微弱的燭火,桌上放的全部都是小孩子的肚兜和衣服,里面多屬紅色和桃粉居多。

  “你還會刺繡?”

  楚映芙推開門,拿著桌上的衣服看了看。

  針腳密集整齊,一看平時就經(jīng)常做這些事情。

  “無聊的時候?qū)W會的。”

  大概是忙碌了很久,所以撫子的面容有些虛弱蒼白,抬頭沖楚映芙笑了笑,卻看到楚映芙左耳淡淡的血跡,沉吟道

  “楚姑娘,你的耳朵……”

  楚映芙一把捂住自己的耳朵

  “沒事?!?p>  她警惕的樣子讓撫子一愣,接著點點頭

  “沒事就好?!?p>  蘇懷夕坐在一旁,拿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他的嗓音在這沉悶的房間里卻是獨顯低沉和陰郁,身上氣勢有些嚇人

  “你到底,是怎么認識那當鋪掌柜的?”

  在去尋找白澤的時候,撫子給他們的理由是偶然得知,有過一面之緣。

  如今想來卻是不妥當。

  白澤從混沌誕生,一般不輕易展示與人前,喜歡閑逛和在每個時空穿梭,況且,他在走之前,一定會消除與自己相遇之人的記憶。

  這是他的做事風格。

  可是眼前的撫子卻是與蘇懷夕印象里產(chǎn)生了偏差。

  能一直記得白澤,這其中應(yīng)該會有什么因果。

  果然,在聽完蘇懷夕的詢問,撫子表情躲閃起來。

  她的眼神四轉(zhuǎn),那目光含射十分隱晦的害怕,低頭看著自己手里的東西,緩緩放下

  “就是偶然遇到的,因為時間太久遠,很多事情我已經(jīng)忘了……”

  “你來這里才三年,三年里所經(jīng)歷的事情怎么可能會忘記?”

  蘇懷夕目光含著探究,像是無數(shù)鐵劍將撫子內(nèi)心一塊一塊揭開究其里面最深的秘密。

  這眼神讓撫子害怕起來,她支支吾吾

  “我真的忘記了,真的忘記了……”

  說罷,將桌上的衣服堆成一堆,撫子笑的十分牽強

  “那個,我想休息了……我想休息了……”

  兩人質(zhì)問無果,被撫子逐客令逐了出來。

  她這個舉動更是證實了心中有鬼。

  楚映芙和蘇懷夕在撫子門口對視一眼,像是不言而喻的都明白了什么事情,接著便回了各自房間。

  第二天清晨,撫子一聲尖叫讓整個客棧都亮起了燭火。

  兩人急急忙忙推開撫子房間,映入眼簾的,便是桌上一堆已經(jīng)被扯爛的衣服。

  昨天縫的十分漂亮的針腳現(xiàn)在歪歪扭扭盡數(shù)被破壞,衣服的布條碎片一條條的折在地上慘烈異常。

  撫子哆嗦著嘴唇跪倒在地,臉色蒼白看著某一個地方。

  順著她的目光,楚映芙也吃了一驚。

  那方結(jié)白墻壁之上,三個血淋淋的大字躍入眼中,還不斷的往下滲血,滴落在地上,發(fā)出“啪嗒”一聲。

  我不要!

  怪不得房間里若有若無的都是血腥味。

  將門口看熱鬧的人群遣散,蘇懷夕到墻邊沾了一絲血跡嗅了嗅。

  表情修煉凝重,有些不明覺厲的看了撫子一眼

  “這是人血?!?p>  “不好了不好了??!”

  從窗外街上傳來犀利一聲,將三個人的思緒引了過去

  “死人了!死人了!東街出現(xiàn)了一具干尸!渾身上下一滴血都不剩呢??!”

  撫子身形突然搖搖欲墜。

  嘴唇徹底沒有了血色,一下子癱坐在床上。

  下意識的,兩個人都看向了撫子的肚子。

  那肚子靜悄悄的,也沒有什么特殊的征兆。

  而幾人就這么盯著,空氣中詭異的沉默。

  卻見撫子緊貼肚皮的那方白色紗裙微微隨風飄動。

  從腹部紗裙中間,慢慢的出現(xiàn)了一個紅點。

  直至紅點越來越大越來越寬,殷濕了撫子的那一整片皮膚。

  血跡慢慢順延開來,從她的裙子上蔓延。

  她嚇壞了,慌忙抱住肚子,顫抖呼喊著

  “什么!這是什么!為什么我的肚子會冒血!我的孩子!我的孩子!為什么……為什么她會冒血?”

  大概是因為害怕,撫子抱住肚子的手逐漸收緊,而衣服也被她禁錮,從而從裙擺處擰出血來。

  那血嘩啦啦的往下流著,撫子嚇得雙眼直翻,從喉嚨里發(fā)出咕咿的害怕聲,身形都在顫抖。

  也正是因為她的顫抖,身上的血浸的越發(fā)嚴重,沒一會整個人就成了個血人。

  眼里不斷流出淚水,她卻已經(jīng)不知道該做出什么狀態(tài),活像個鬼魅,不斷沖著楚映芙喊

  “救……救……救我……”

  楚映芙現(xiàn)在的真身解封,這種時候卻沒有感覺到“它”的存在,皺著眉頭往前走一步,手臂卻被蘇懷夕一把抓住。

  “我來?!?p>  蘇懷夕與她前面,一把將癲狂的撫子抓住抬手點了兩指穴位。

  撫子順應(yīng)下來,雙眼慢慢闔上擠下一滴眼淚,接著便沒了意識。

  從肚子里滲出來的血不斷在流,沒一會也沾濕了兩人的靴子。

  伸出手在撫子肚子上高興著,蘇懷夕的眉眼高度集中。

  大約有一炷香的時間,蘇懷夕慢慢將手移了下來。

  “沒什么事。”

  看蘇懷夕的模樣,楚映芙心里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猜出了大半。

  它還在撫子肚子里,相安無事。

  “這干尸,是它搞的鬼嗎?”

  “看來沒錯。”

  蘇懷夕回答。

  “撫子懷它兩年,照理說,這個東西寄宿母體,這么久了應(yīng)該早就衰敗而亡了?!?p>  “且說這東西若是出生,也說不得壞,不過一直寄宿在母親肚子里,那可就有大事了。”

  窗外一只鳥雀之聲被街上人聲鼎沸而掩蓋。

  兩人不再講話卻又心中都懂。

  撫子懷了它這么久還安然無恙,應(yīng)該是因為姑獲鳥的一直看守等待。

  若這東西就這么出生了,剛出生的它不一定是姑獲鳥的對手。

  但是若一直在母體里,母體也會被吸干精氣,到時候它就不得不出生了。

  為了防止這事發(fā)生,它還是安耐不住,到了夜晚,去尋了讓人來穩(wěn)固自己的狀態(tài)。

  “剛才的流血,應(yīng)當是昨晚吃撐了,類似于嬰兒漾奶這類孩童的不自覺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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