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五長老怎么還不來,上課老是吊我們胃口,太可惡了?!绷衷朴行┦懿涣肆?。
“是誰在背后議論老夫呀!”五長老突然出現(xiàn)在林云面前把他嚇得一激靈,冷汗冒個不停。
林云收回心神鞠躬說:“五長老我并沒有惡意?!?p> 五長老撫摸著胡子仰天大笑:“你們這些小娃兒啊!不打緊,不打緊,我們這些老頭能和你們計較些什么呢?到了我們這般年紀(jì)早就該耳清目明了,要是這般年紀(jì)還和你們計較,那我也就白活了?!?p> 聽完五長老的話林云滿臉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不出來了,坐在一邊的駱馮譏笑不停。五長老輕輕敲了敲講臺,駱馮的笑聲戛然而止,不敢再吱聲。
五長老咳嗽了兩聲說:“接著上節(jié)課的內(nèi)容,這東州的浩天帝可以說是一個特殊的存在,東州一千兩百五十一年的浩正時期,東州輪到三十歲浩天帝武天執(zhí)政,那時候正是天下封禁禁書《術(shù)士大典》的尾聲,經(jīng)過五位存世圣帝的合力圍剿,當(dāng)時天下人口驟降至三億七千多萬,禁書依舊仍有一部分留存,那時候的東州混亂不堪,軍閥割地,混戰(zhàn),士兵們燒殺搶掠無惡不作縱使百姓們處于水深火熱之中,武天執(zhí)政時期調(diào)動?xùn)|州僅有的兩萬凡人精銳軍隊,橫掃各地,用了二十一年才實現(xiàn)混亂了進千年的東州大一統(tǒng),隨后他又頒布各種法令加強生產(chǎn),鼓勵百姓從軍,親自參與耕種生產(chǎn)等等,短短十年就令東州遠超其他王朝,東州一千一百零七年浩天帝壽終正寢,享年八十六?!?p> “他不是死了嗎?怎么還能成帝呢?”下面的學(xué)員紛紛提問。
五長老咳嗽兩聲接著講:“他壽終之年東州只要是個人都會為他披麻戴孝,慢慢的人們開始為他修建寺廟,與平定人魔之戰(zhàn)的五位圣帝并列齊名,就連圣武帝都為其哀悼。就這樣過了好幾年,在人們的供奉下他的肉身長久不腐,靈魂也從天地間回歸,坦白說就是復(fù)活了,再后來你們看過書的都知道了,至于他怎么成帝,這就是天地之力,即天道我們無法知曉,傳說也只是道出與術(shù)法相關(guān),現(xiàn)在的浩天帝又憑空造物之力,已經(jīng)達到術(shù)士的最高境界御天境,至于那個少年也有御靈境了,可以掌控世間的一切靈氣。”
“啊……”這讓所有學(xué)員張大了嘴巴,感到十分驚訝。
蘇明推了推銀鏡問:“那是不是他們可以控制別人靈氣的運行軌跡,達到天下無敵嗎?”
“哈哈哈,沒那么恐怖他們可以控制比自己境界低的,這些都是要看個人的造化,并非人人都可以,好好準(zhǔn)備月底的考試吧!?!蔽彘L老袖子一揮把眾人都帶到訓(xùn)練場。
在空中留下一句:“還有八天了,期待你們的表現(xiàn)?!?p> 學(xué)堂里金酋和金鳴以及其他長老緩緩走出禁制,“現(xiàn)在幾位可知曉了?”五長老撫摸著胡子向前迎去。
“老五要照你這么說,現(xiàn)在還有不少術(shù)士才是呀?”大長老首先提問。
五長老長嘆一聲:“一言難盡,本來門檻就高,除了這個叫零的少年,還有祝前輩,以及金辰三人之外,目前還不知道有誰能?”
金酋眉頭微皺:“辰兒,看他的樣子不像呀?”
五長老點了點頭說:“金辰造詣不高也就剛?cè)腴T,距離會還有一打段距離?!?p> 六長老柳月開心的說:“要是他們都留在洛川,那我們的實力不就可以更上一層?!?p> 其他長老也點頭表示贊同,五長老也笑了起來說:“這是福是禍,還要諸位怎么看待,這是祝前輩臨行前交于我的。”五長老拿出兩份不同的通緝令,一份散發(fā)著古老的氣息上面赫然寫著:術(shù)士祝寂瑢,與魔教,魔族勾結(jié)身處其中屢教不改,特此通緝,如取得向項上人頭賞千里封地一塊,金銀珠寶億計,靈晶元晶千萬。嶄新的一張清晰的畫著零身穿鎧甲的模樣內(nèi)容寫著,活捉帶回神弓賞三十塊靈晶,封侯取地,帶回首級或神弓賞一萬塊元晶,賜予官職,取得首級國庫寶物任選十樣,時間是一個月前的落款,這讓在場都吃了一驚。
五長老背著其他人走了兩步說:“這事已經(jīng)在殺手里傳遍了,這么值錢誰又能望而觀止呢?這些年死在零手中的人少說也有幾十萬了,不知道諸位還記得中林四十萬大軍是怎么消失的?”
柳月想起了些什么說:“就是死在他的手中?!?p> 五長老點了點頭說:“不知道諸位覺得是福是禍?我就不多說了。”五長老走向訓(xùn)練場看學(xué)員訓(xùn)練,留下其他長老等人在學(xué)堂里。城里每天生活依舊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
在密林里走了好多天,無聊的曦淼問起零的過去,零也沒遮掩什么慢慢講給他聽。
“啊,不是吧!你、你、你、”曦淼聽完零的故事結(jié)巴的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零喝著酒繼續(xù)向前走隨便說:“怎么了?不行嗎?”
零輕描淡寫的一句讓曦淼直接炸開,捂著腦袋假裝暈厥,接著定了定神說:“為了一個女人值得嗎?”
“不知道,我只知道她是我的唯一?!绷阕叩綉已逻呁A讼聛怼?p> “額……好吧!癡情的男人。”曦淼有些無語,也很不解一個男人就應(yīng)該胸懷天下,怎么會為了一個女人變成這樣,越想越氣又說:“你這實力白白浪費了?!?p> 零抬頭望著天空腦海里浮出小雪的模樣,長舒了一口氣說:“不算吧!至少我能護一人周全,不浪費。”
聽到這曦淼一個白眼,從蕭瑄的背后翻了下去,結(jié)果掉到懸崖邊上,嚇?biāo)患れ`舞動著爪子掛在懸崖邊上,然后飛快爬了上來心有余悸的說:“你們想摔死我呀!”
蕭瑄笑了笑說:“摔死你這倒不至于,誰讓你不看身后的。”通過曦淼和零的指點蕭瑄身上的魔紋已經(jīng)淡去,開始踏入大道門檻。
“你、還有你,你們都欺負我?!标仨灯擦似沧毂硎静粷M,經(jīng)過幾天的相處三人關(guān)系變得融洽了很多。
零站在懸崖邊感受著輕輕拂過的風(fēng),看著觸手可及的白云,遠處是連接天際的群山,心情也變得愉悅起來:“走吧!”一根粗壯的藤蔓從崖頂緩慢的向崖底生長。
看著零和蕭瑄緩慢向下爬曦淼大聲叫喚:“你們真的下去呀!”探頭向下看不禁咽了咽口水,雙腿不聽使喚的往后挪。
蕭瑄在下面喊:“你膽子太小了,趕緊下來吧!”曦淼看著深不見底的懸崖硬著頭皮向下慢慢爬去。
剛爬到蕭瑄旁邊,蕭瑄就推了他一把不聽使喚的雙腿劇烈顫抖起來,一股尿騷味撲鼻而來,蕭瑄和零連忙捂著鼻子。
蕭瑄還不忘嘲笑:“都尿了,平時說的那么厲害,沒想到你也有怕的時候?!?p> 曦淼閉眼大叫:“你閉嘴?。」碇滥銈儠磉@地方,我怕高呀!”眼淚直流逗得兩人大笑不止。
“好了,過來吧!膽小鬼,到背簍里躺著?!笔挰u伸手曦淼急忙爬了過去到背簍里躺著長舒一口氣。
零熟練的攀爬著,靈犀草,月風(fēng)花,靈根等等很快就摘滿了一背簍,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攀爬后氣溫開始驟降,蕭瑄要采的藥也開始陸續(xù)出現(xiàn)。
蕭瑄念著藥名采摘:“黑葉葵,葬明花,冥露……”蕭瑄被動的打了一個噴嚏。
曦淼爬了出來一臉不滿的看著兩人說:“你們兩個是不是想謀害我,就問你們是不是?!奔怃J的叫聲刺破空氣在崖壁不斷反射,好一會聲音才散去。
“謀害你,不至于呀!”蕭瑄說著又打了一個噴嚏。
“運氣抵擋這寒氣!”零的聲音在下方響起。
蕭瑄照做后感覺好了很多,曦淼顫顫巍巍的說:“趕緊下去吧!我還是有點害怕?!?p> 蕭瑄笑了笑沒在說話,繼續(xù)向下攀爬粗壯的藤蔓發(fā)出被扯斷的聲音,蕭瑄越來越感到吃力,突然背簍被巨大的力量拉扯肩帶斷裂連同曦淼也一起掉了下去。零縱身一躍抓住背簍,靈氣凝出的匕首在崖壁上留下一條長長的痕跡。
蕭瑄大喊:“零,曦淼你們沒事吧!”
零腳下出現(xiàn)一桿鐵槍鑲嵌在崖壁上淡定的說:“沒事?!本o接著把藥材放到儲物囊,熟睡的曦淼被一把拎了出來放在肩膀上。
蕭瑄也爬到零的跟前問:“這是怎么回事?”
零看著黑漆漆的崖壁,一股強大的靈魂力量涌出,曦淼被驚醒看到自己的處境后緊緊抱住零的肩膀,零發(fā)現(xiàn)自己靈魂力最大限度都觸不到崖底感到很好奇說:“我下去看看,你們在一旁凸起的石塊上歇息?!?p> 把曦淼扔給了蕭瑄,自己盤腿坐在鐵槍上一道清光從眉心飛出,以極快的速度飛向崖底,蕭瑄就找了一個凸起的塊坐了下來,吃著干糧看著不遠處的零,等他的消息。
“你們干嘛來這里,這里陰森森又冷感覺那么恐怖,你不怕嗎?”曦淼有點炸毛了。
“不怕,想到我的妹妹,就沒什么害怕的?!笔挰u被妹妹保護的回憶涌出,眼神變得堅定起來。
“完了,我怎么遇到了兩個被女人掌控的男人,一個寵妻狂魔,一個超級妹控?!蓖现约旱男苋瑩u著尾巴表示不理解。
“你都是一個人,不理解很正常,你說零是寵妻狂魔等你遇到一個愿意為你付出生命的人來說這點東西算什么?”蕭瑄拍了拍曦淼的腦袋。
“難道他對我隱瞞了部分過去?”曦淼又開始好奇起來了。
“這我也不知道,他也只是跟我講起曾經(jīng)的他也和我一樣被女孩子保護著,但有一天那個保護他的女孩子,需要他保護了,他就要變強保護那個女孩?!笔挰u露出了羨慕的抱歉。
曦淼打了他的肚子一下說:“有什么好羨慕的,你們說的情情愛愛是什么東西?”
零的一縷靈魂來到崖底,一座玄鐵宮殿散發(fā)出古老的氣息,零走在破舊不堪的小道上,破碎的墻壁上清晰可見的刀痕。一個巨大的牌坊靜靜的躺在地上上面赫然寫著幾個大字《乾坤殿》,走近殿內(nèi),刀劍矗立,骸骨遍地,到處是蜘蛛網(wǎng),灰塵遍地,骸骨有的坐著有的站著,靈魂氣息掃過發(fā)現(xiàn)他們都是在同一時間被死亡的。大殿正中間坐著一個枯骨老者左手握著一個寶盒,右手上懸浮著忽暗忽明的靈珠,絕域靈珠,零心里感到一陣驚喜,心想這是一個寶物只有傳說才存在,從宮殿的氣息判斷應(yīng)該是幾十萬年前的宮殿了,是上古時期的產(chǎn)物。
零上前用手輕輕觸摸靈珠,靈珠突然間爆發(fā)出一股強大的靈氣將零直接擊飛,鮮血從口中流了出來,懸崖上的本體嘴角也流出一絲鮮血,“這是怎么回事?”蕭瑄疑惑不解。
“這應(yīng)該是下面有什么東西讓他受傷了?!标仨祻娙讨鴥?nèi)心的恐懼。
宮殿里零緩緩站起,沒想到這東西既然還會認住,吐了一口血沫后看向?qū)毢?,鞠躬跪拜說:“前輩打擾了?!北闵焓帜贸鰧毢?,這次他不再掉以輕心運氣靈氣隨時做好準(zhǔn)備,緩緩打開寶盒里面只有一本古典書籍,上面的文字發(fā)出金光《成道法》,零決定帶走這本書,四周打量了一番,看到一柄青銅寶劍時停下了腳步,這柄寶劍依舊散發(fā)出鋒芒,零徑直走了過去,握起劍柄用力將其從地上拔出揮舞了幾下地上揚起了灰塵,一些矛戈化為塵土隨風(fēng)而去。他不禁感嘆這就是時間的力量,可以悄無聲息的抹去世間的一切。
零的分靈魂好寶劍和古書縱身一躍穿過陣法禁制手中的實體寶盒瞬間化為灰燼,寶劍受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拉扯要飛回宮殿里,零迅速查看端倪,發(fā)現(xiàn)寶劍里刻寫著與宮殿相互制約的術(shù)文,零不得已花費一部分靈魂力將其抹去。
巨大的力量牽扯到了懸崖上的本體和曦淼,蕭瑄,零感受到本體正在加速墜落,曦淼和蕭瑄也是如此,靈魂迅速回歸本體,用靈氣包裹曦淼和蕭瑄防止不被巨大的力量撕碎,靈氣一會便被剝離,零運氣術(shù)法將將兩人一起送到記憶里宮殿的邊緣,防止被陣法禁制消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