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能破身，但勞資有很多種方法讓你感受到做女人的快樂?！比素溩映錆M惡意地說著，全然不顧張安歌瑟縮在一起，粗暴地撕扯開衣服……
那夜過后，張安歌的眼睛里早已沒有了亮光。
在很多年后，這件事一直都是張安歌的噩夢，每次她都會從夢中驚醒。
一些傷，往往需要一輩子來治愈。
……
“你想好了嗎？”張樂語問道，“是跟我走還是留在這里？”
張安歌的眼睛就像一灘死水，不論張樂語如何攪弄也掀不起她的任何情緒。
只聽張安歌冷冷地說道：“公子說什么便是什么，奴婢左右也是一個奴隸罷了！”
張樂語能聽出她話語中的自暴自棄，她突然很想扇她一巴掌，但是想到這是十分不尊重人的舉動，便放下了手，無奈地說道：
“既然這樣，那你便跟著我！”
“不過……”張樂語看她一身灰撲撲的裝扮，“你需要裝扮一下?！?p> 說完就把張安歌帶到了另一家鋪子，簡單地梳洗了一番。
張樂語又看到了幾套符合她口味的女裝，便也買了下來。
掌柜只覺得是給張安歌用的，絲毫不會想到面前這位平平無奇的公子，竟然會是女子，畢竟張樂語從上到下，絲毫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的破綻。
張安歌泡在浴桶里，看著水中自己的倒影，只覺得陌生和惡心，她死命地揉搓著自己的身體，知道看到血流出，才罷手。
她看向一旁的墨綠色衣服，張安歌陷入了沉默。
沉默片刻，張安歌便走出浴桶，拿起衣衫便開始穿戴，不久她便發(fā)現(xiàn)這竟然是男裝。
就在她剛從浴桶里爬出來，打算穿衣服的時候，張樂語進來了。
張樂語：“……”
張安歌：“……”
一陣沉默后，張樂語假意咳嗽了兩聲，用女子特有的嗓音說道：“我也是女子，不必害羞！”
張安歌抬起頭，嘴巴微張，身上的衣服不由得抱緊了，擋住一些敏感地部位，一雙大眼睛水汪汪地看著張樂語，眼睛里有吃驚也有害羞。
這是張樂語第一次看到她眼睛里出現(xiàn)正常人的情緒，語氣不由得放軟了不少。
張樂語又換回原本的男音：“先穿好衣服，我們邊吃飯邊說！”
說完便離開了。
張安歌沉默了片刻，默默把衣服穿上，在張樂語說自己是女兒身是，她的戒備就已經(jīng)放下大半了，張安歌想，她或許真的遇到了一個好人。
張樂語在等張安歌的時候，可一點都沒閑著，這家店鋪的飾品也是非常不錯，讓張樂語也忍不住多買了幾只步搖和發(fā)簪。
想到還有一個張安歌，張樂語又多買了幾套衣服和飾品，這一頓折騰下來，張樂語到目前為止才堪堪花完一百兩。
所以她現(xiàn)在也還是一個小富婆，養(yǎng)一個張安歌是完全沒有問題。
張樂語見張安歌還沒出來，忍不住和掌柜嘮起了嗑。
“公子是哪里人？在京都好像都沒見過?！?p> “我不過是一介旅人，四處游蕩罷了！”
掌柜點點頭，有些遺憾地說道：“我年輕時就想出去闖蕩，但是后來成了親，家里又出了點事情，只能放棄！”
張樂語一愣，隨即想到這里的交通遠遠比不上現(xiàn)代的，出去一趟若沒有幾年是回不來的，否則也不會有那么多詩人懷漂泊之苦。
說到這里掌柜撓了撓頭：“不過現(xiàn)在有了妻子，倒也沒當初那么遺憾?！?p> 張樂語笑道：“掌柜看來很喜歡你的妻子！”
這話一出，掌柜的就開始有些得意，拉著張樂語開始了洗腦模式。
他說了一大堆，但張樂語只覺得他是在撒狗糧，一找到機會就說他們夫妻倆有對恩愛。
聽得張樂語直接就酸了，很想打斷他的話，但是這掌柜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張樂語：今天的午飯可以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