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解剖場的眾人一臉茫然,甚至有一人掩面痛哭,似是十分‘激動’的跑了出去。
“大家慢走不送,下次再來??!”
在牢籠中,
韓宇殷切地招呼著,然而眾人跑得更快。
他不禁有些無奈,不禁一甩額前劉海,將發(fā)絲甩到了一旁。
看到的人,都不得不感嘆一句風(fēng)騷。
你那殷勤的樣!手中攥著手絹,就可以去‘怡紅院’上班了......
“我果然太好人了,別人都給我感動哭了!”韓宇嘆了口氣作無奈狀。
終于有人看不過去了,卻是之前路過的小孩,他蹲在牢房門口一臉崇拜:“靳克...你怎么會解剖的?”
“我會的可多了,這算什么呢?”
韓宇雖然心中暗爽,但表面還得保持逼格,突然他眉頭一皺問道:“你說的靳克是什么意思?”
畢竟對妖族文化研究不深,但是他隱隱感覺得,這個詞并不是好詞。
“我也不知道,阿爸、阿媽說了,進(jìn)了籠子里的都是靳克!”小孩撓了撓頭,臉上作沉思狀。
這小屁孩瓜瓜的,看來可以套出一些情報。
眼見有了套話的對象,韓宇連忙與小男孩說話,時不時說些有趣的事。
各大神話故事,仙俠恩仇、武俠言情...咳咳,這言情有點過了!
不過在一通古今中外大雜燴后,小男孩的話匣子成功打開了。
韓宇也成功得知了,現(xiàn)在他的處境,以及整個部落的現(xiàn)狀......
“我們部落叫烈陽,族中好多來自各處的叔叔阿姨?!?p> 哦,多種族組合部落?
那幾個血脈的妖王,就可以優(yōu)先排除了。
“我們族長是部落第一勇士,她可厲害了,可以單手擒拿荒鐵犀牛!”
單手擒拿荒獸?這卻是有點離譜了...
荒獸,洪荒開辟之時,盤古的一口濁氣噴出,灑落于整片大地之上,凡是被濁氣感染者便成了荒獸。
雖然在感染濁氣時,荒獸會獲得力量,但它就不會擁有神智,變成渴望殺戮、吞噬的猛獸。
對此韓宇還曾抓過荒獸,想要研究它強大與發(fā)狂的原因!
然而無一例外,不到三天時間,被囚禁的荒獸就會陷入癲狂中。
不超過一周的時間全都死亡。
熬得最久的一只,硬生生挺了七天,也是到達(dá)了極限......
‘不自由毋寧死?!’
這是他得出的結(jié)論之一,但這個實驗沒繼續(xù)下去,因為之后韓宇又有了別的事情。
但對于荒獸的恐怖,他還是心有余悸,要不是拜托金靈兒掠陣。
地仙巔峰的韓宇差點被荒獸拱死......
實力最低的荒獸,出生也在天仙境界,隨著吞噬、殺戮,實力提升飛快,其中佼佼者甚至達(dá)到了金仙境!
想到這,他內(nèi)心就一陣屈辱!
看看人家...出生就天仙,實力蹭蹭蹭地上。
我好歹也是開掛男主角,還在地仙境磨蹭了百多年......
麻了,但沒完全麻。
荒獸實力強吧?用智商換的!
雖然荒獸十分強力,但這族長手撕荒獸...
這至少,也得有天仙境巔峰,甚至金仙的實力吧!
考慮到小孩子有夸大的情況,但韓宇不敢冒險,因此在這個檔位上,他還往上調(diào)一個層次,將境界先定在金仙境中期。
再按照其單手擒荒獸的描述,這位部落之主是走鍛體的。
‘好好的蘿莉非要肉搏路線...可惜,好像也不錯?!’
這頭韓宇借著與小孩講話,成功套出了不少部落的情況,就在他揣測著整個部落的戰(zhàn)力時。
那熊孩子...這真不是他亂說,因為這孩子是撼地熊族一脈。
就是那種成年后,嘎嘎拍地板,站在地上有源源的法力,而且天生親和土之法則,被譽為大地之子的種族。
熊孩子名字叫熊悍,可能是取了彪悍之意。
樸實的妖族父母,對孩子的取名,就是這么樸實且枯燥......
只見熊悍突然一臉沮喪,看起來十分傷心的樣子。
“熊悍你怎么垂頭喪氣的!是我剛剛講的故事,不合你心意嗎?!”韓宇連忙問道,他可不敢怠慢這位。
畢竟套取了不少情報,若是講的好了,說不定還能發(fā)現(xiàn)更多。
“之前的靳克不出七天,就都被賣給其他部落,要么就是被宰了吃肉了!”
“但你這么會說故事我真不舍得你!”熊悍滿臉不舍,看著韓宇的眼睛,都快飽含上晶瑩的淚花,
韓宇:“??????”
聽了這番話,他似乎猜到了靳克的意思!
應(yīng)該類似于封建制度的奴隸,亦或是一種交易的物品。
眼見‘靳克’呆呆地不說話,熊悍搖了搖他,卻還是沒得到回應(yīng),于是邊哭邊跑著離開了。
“禍?zhǔn)铝?,禍?zhǔn)铝?..”韓宇咽了口唾沫,臉上苦笑抑制不住。
這算什么事?他之前還想救人,而現(xiàn)在要是不快點,自己都得搭在里面了!
韓宇這頭明白了處境,并感到焦慮的時候。
這古老部落中,部落族長白毛蘿莉,正站在一座古老建筑前,她深吸了一口氣敲響了門。
“進(jìn)來吧!”
聲音十分滄桑,還透著一股親切,讓人不知不覺間,就放下了防備之心。
白毛蘿莉推開大門,一股濃郁的藥香,從中飄散出來。
“花奶奶,您又在煉藥了!”白毛蘿莉眉頭皺起,上前去攔住那身影。
說是奶奶,但一推門看去,卻是一身材妖嬈,氣質(zhì)動人的女子,她正用一種土甕正在煉藥。
那奇妙的藥香正是從那土甕中傳來。
“臨近動亂,狩獵頻繁了,若不煉制一些愈傷膏,就要有族人產(chǎn)生傷亡了...”花奶奶搖了搖頭,不顧少女的阻攔,仍是繼續(xù)開爐煉藥。
眼見勸不住奶奶,少女心中暗嘆一聲,只得坐在一旁,她張口吹出一口氣。
原本高溫的鍋爐緩緩降溫,但很快,溫度又一次上升。
每當(dāng)溫度難以忍受時,少女就會又吐出一口氣,溫度便會恢復(fù)到正常。
過了小半時辰后,花奶奶熄了丹火,隨著她施展法訣土甕蓋子掀開,只見里面是一方手掌大小的膏藥。
一股有些難聞的藥香傳來出來。
“三個時辰..總算沒有白費!”花奶奶擦了擦額頭的虛汗,若是看到正面,定會讓人嚇一大跳。
與她的聲音,以及身材不同,奶奶的臉上,卻有一顆顆密密麻麻的膿包。
一眼看去尤為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