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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實悟淚

思記二十五:這些故事暗藏之深意…

幻實悟淚 呂佰富 4553 2021-07-28 04:05:00

  酉時。

  子中寢宮。

  四人從偏房走出,只見梁且與子盈正在有一句沒一句之閑聊著。

  二人在屋內(nèi)兩排座椅上坐了下來。

  子小生則向子中抱拳拱了拱手說道一句便離開了。

  梁琪不敢坐下依舊站著。

  子中坐下后朝屋外看了一眼,便知曉已申時左右了。

  天色快暗淡下來了,轉(zhuǎn)眼一日快過去了!

  子盈目光掃了一眼香婉后,看著坐在對面之人問道:“中哥哥,這女子是何人?。俊?p>  香婉看著子盈笑著說道:“我是你嫂嫂啊,不然還能是誰呢?”

  “嗯?”

  子盈愣了一下,不知自身何時又多了個嫂嫂?

  香婉笑著開口介紹說道:“我向各位隆重介紹一下自己吧,我姓香名婉來自發(fā)國!年紀(jì)比各位大個幾歲,按先來后到,輩份來論的話,我輩份為妹妹,子…子家女眷?!?p>  香婉原本是想說子中娘子之,但說出口時又想了想,這男人從頭到尾都沒認(rèn)自己,自己還是不要把話說太滿了。

  梁琪冷眼看著香婉,對其話語滿意之點了點頭。

  子中心中想到妻兒與子小生這唱戲功底極其好,便想試試自身如何!笑了笑編造道:“你琪姐姐知曉你二皇兄、三皇兄沒有婚配,特地到發(fā)國尋攬了一門親事,為我子家延續(xù)香火,這女子便是你琪姐姐找尋而來!”

  “緣由竟是這般!”

  子盈一下便恍然大悟。

  “相…公~”

  梁琪聞言便低下頭來含情脈脈看著子中,嘴角含笑喊道一句!

  “額……”子中自是知曉梁琪之意只是現(xiàn)如今有些尷尬,當(dāng)眾編造事實,其過不了心中那關(guān)!面色略顯歉意開口委婉說道:“當(dāng)然啦,這親樁事究竟如何還得……還得香婉姑娘說了算!”

  子中不知該如何說,明明妻兒如此之強勢,一語便絕人命斷人生。

  “……”

  香婉聽見此話語后無言以對!

  梁且自是知曉實情是如何,只默默看著其二人胡編亂造,但隨后想到還沒給姐姐上藥呢!

  “姐姐,藥…且兒已經(jīng)弄好了。姐姐跟且兒先出去,且兒給姐姐上藥吧!”

  梁且將拿著藥罐子之左手舉高,看著梁琪,紅唇微啟溫婉說道。

  “不必,皆是自家人!又無外人,何必躲閃!”梁琪抬起頭來淡淡看了梁且一眼,左手抬起伸出搖了搖,后低下了頭目光朝下看向子中溫婉問道:“不知,相公可同意妻兒此般作為?”

  “你愛如何便如何,你相公我說過,你要做何事相公皆不攔著,只是妻兒你莫要點火自焚了!”

  子中抬起頭來目光與梁琪對視,笑了笑道。

  “好,相公!妻兒,謝相公!”梁琪目光對著子中,紅唇微啟十分溫婉說道,說完,朝著偏房走去,微躬身子雙手伸出拿起一長板凳,回到屋內(nèi)往這兩排座椅中間一放,便趴了上去!

  梁琪之動作極其嫻熟,好似如同家常便飯那般!

  梁且并沒有馬上上藥,而是快步朝著門窗走去,先把門窗關(guān)牢。

  她之心中很是清楚姐姐之個性,倘若被外人瞧見,那人恐會死!女子倒還好,如若是男子毫無疑問他之必死無疑!

  全數(shù)關(guān)牢后,梁且走到長板凳旁手中動作輕慢地上起了藥。

  梁琪雙手墊著下巴看著香婉冷冷道:“你快將你所知曉之事說出,姐姐沒那么多閑工夫聽你說一些無用之物,你姓甚名誰也亦是不重要,你人在此便可。姐姐很忙有活要干!”

  “嗯,我知道了!”

  香婉輕輕點了點頭,應(yīng)了一句。其在心中一個細(xì)想了想后,便再道:“我知道這千年以后的一些事,在發(fā)國一直有個組織,專門殺聰明的人,他們做得很隱蔽,栽贓陷害下毒還有戰(zhàn)亂而死…等等這些都是常用手段!

  這個組織的存在可以追溯到千年以前了,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一定要殺掉聰明的人,我就是因為離開了爹爹沒有錢了,才去領(lǐng)賞錢接的賞金令!”

  “組…織?”

  這是何意?

  三人疑惑不已!

  梁琪開口冷冷問道:“說人話,“組…織”是何意?”

  “唉!跟不同地界的人說話就是難,這不懂,那不懂的!”香婉有些無奈,心中埋怨了一句后,解釋道:“就是一幫志同道合的俠義人士,有人管著新進來的人就名為組織,跟幫眾差不多一個意思。”

  “繼續(xù)!”

  梁琪聽懂后淡淡吐出二字。

  “金、木、水、火、土五行對應(yīng)著五個國家,分別是金國;梁國;水國;子國;儀遼國。這些國家全都是數(shù)千年前那個時候所遺留下來的產(chǎn)物,每個國家都有一塊墓碑,那塊墓碑上記載的就是史書。

  墓碑的字很難理解的,沒有人能解得出全部,亂七八糟的字連在一起也能成一個故事,而且我們還可以從中感受到里面的可怕!”香婉細(xì)想著,一邊想一邊說出,想到一些事后便再道:“對了,阿郎!我爹爹知道這數(shù)千年以前,所有事情,包括這天下間所有謎團,天之外是什么?宇宙之外是什么?爹爹全都知道,爹爹每天都在研究琢磨這些東西。

  他一點都不考慮我的感受,這數(shù)十年來我都是自己一個人過的,我很想要個家,我很想要個姐姐,我也很想要嫁人的呀!”

  香婉說著說著心中有些兒落寞了,有些悲傷了!

  “我覺得你這個爹爹很有意思,你爹爹可曾給你講過一些極其有趣之事,亦或者講過一些道理嗎?”子中聽完過后,只覺得她這個爹爹挺有趣兒之,笑了笑解釋說道:“我子中認(rèn)為聰慧之人總愛給他人講述一些有趣之事,亦或者是交于其一些道理免走錯路!

  這就如同看先人所歷之事那般,看完之后總是會有所感想之,聽也亦是相同!”

  “極其…有趣的事,有趣的事!”香婉小聲喃喃自語想了想,說道:“爹爹說,你炸東西吃的時候放幾塊肉下去。你絕對想不到那幾塊肉里面蘊藏著的東西絕對不比你想象中的東西少!

  爹爹說,那幾塊肉里面有些微生物,成千上萬的微生物里面有幾個生物很聰明,他們就看到了另外旁邊有幾塊東西,跟自己腳下這一片東西也是一樣的,他們在想為什么他們會浮起來呢?他們想破了腦袋想到了他們太輕,所以浮了起來。

  然后通過各種證明來證實,自己的猜測是對的,他們太輕了,所以浮了起來,也包括這腳下的也是一樣。然后爹爹就問我,看出什么東西了沒有?”

  子中覺得確實有趣無比,笑了笑道:“這確實很有趣。雖不知你說的“微…生物”是何物,但我知曉絕對不是他等想象那般,不管如何,他等都是浮起來之,除非油干了!”

  香婉見子中愛聽便又繼續(xù)說道:“爹爹然后又說,這些微生物他們發(fā)現(xiàn)了所有的一切會不知不覺慢慢老死去,因為他們發(fā)現(xiàn)另外兩塊肉已經(jīng)慢慢變黑沒有了,而自己也慢慢老死了,他們就通過各種辦法來證明自己所看到的這一切。

  然后確實證明了他們所處的那些地方所有東西都是生老病死的,他們把生老病死稱作時間。然后爹爹就問我,時間到底存不存在呢?”

  梁琪轉(zhuǎn)頭看向子中溫婉開口道:“這“時…間”是否就是時辰呢?妻兒猜想并未有時辰存在,那只是因由他等熟透了變黑變小不見了而另外一塊肉他還沒熟罷了!”

  “是的,姐姐,就是時辰!”香婉看著他們?nèi)它c了點頭,又接著再道:“阿郎還想要聽嗎?”

  梁琪轉(zhuǎn)過頭來目光兇狠看著香婉冷冷道:“相公沒說停,你為何不說,是否要家規(guī)處置?”

  香婉頓時打了個寒顫,心中想到子家這家規(guī),只傷心不傷身,身體在厲害,心也經(jīng)不起這么傷???便又繼續(xù)道:“爹爹給我講過一個,有一個螞蟻窩,人將它裝在大瓶子里面去了!螞蟻他們過了幾代,有幾個聰明的螞蟻,他們就在想,為什么這地怎么這么大?什么東西都那么大呢,他們想知道這個腳下地到底有多大,于是花了幾千代的時間,用無數(shù)螞蟻跑了一圈,發(fā)現(xiàn)是圓的根本就不大,他們用一些東西將它記在一本書里。然后我們給這個大瓶子灌了水,這本書沒有了。但是有些螞蟻還活下來了將這恐怖的東西跟后代說了,但是后代不信。又過了幾代,螞蟻更多了,又有幾個聰明的,又花了幾千代的時間用無數(shù)螞蟻跑了一圈,然后他們發(fā)現(xiàn)是真的,原來自已早就跑過一圈了!”

  子盈有些疑惑說道:“這怎之感覺如此之怪異呢,為何皆要記在書中呢?”

  子中聞言,心中思索了片刻后,道:“這其實也與我等也是差不多,不將其記在書中,很難讓后世子孫皆知曉!人所說未必有人信服,只有通過事實來證明才能讓人信服,后來那些聰慧之螞蟻,他們就去證明祖先所說是否真實存在!你爹爹此中藏著之意,不就是要我等相信事實嗎?”

  香婉聞言,搖了搖頭否定道:“阿郎,我也問過爹爹是不是這個意思,爹爹說螞蟻的思維就已經(jīng)決定了他們做什么事!

  如果是人的話,就會想一些更厲害的東西,他們的那個世界是用什么做的?他們?yōu)槭裁从謺诶锩婺??世界之外有東西看著自己嗎,要不要小心一點做事,別到頭來白費功夫了!”

  三人一聽恍然大悟!

  子中輕輕點了點頭說道:“你爹爹所說確實極有道理!確是不能相信表面之意,得想想有何事不對勁兒?!?p>  香婉又繼續(xù)說道:“爹爹常說,這世間就不能相信表面的東西和事情,得好好想想什么事不對勁!爹爹還說,人要怎么才能證明自己活著呢?

  就靠看得見、聽得著、感覺得到這些東西,能證明自己活著?你做夢不也聽得見,看得見、感覺得到嗎?如果不打自己一巴掌怎么知道自己在夢中!

  那倘若打自己一巴掌要是疼了,你醒來過后,你又怎么證明剛才的那一切是假的呢?”

  子中右手抬起搖了搖示意停下,說道:“不必再說了,今日我以知曉好多這些奇異之事,我得好好想想今后之路該如何走!

  這些故事暗藏之深意,沒那般簡單,我得好好想想了!”說完,便緩緩將眼睛閉上了。

  子盈想到一些事,看著香婉疑惑開口問道:“婉姐姐,聽你所說,那你昨日便是刺殺中哥哥之人了?我很是清楚琪姐姐與且姐姐從未離開過中哥哥,那又如何去發(fā)國尋你?”

  香婉不知該咋說,只朝著梁琪看去向其求助!

  梁琪目光冷冷左右掃了香婉、子盈一眼,淡淡說道:“我之前所說皆是自家人,你二人聽不懂,是與不是?”

  “盈兒,懂了!”子盈點了點頭。

  梁琪起身離開板凳緩緩地站了起來,藥早就上完了,她只是不想起身而已!

  梁琪緩緩走到香婉身前,右手抬起伸出掐著香婉肩膀,弓著身子冷冷之目光從上往下盯著香婉淡淡道:“記住,你是我子家之人!我不管你爹爹有何厲害之處,生也好死也罷,你都是我子家之人,這話我再說一遍,記不住敢背叛殺了你!”

  “姐姐,放心!香婉不會背叛阿郎的,香婉還想有個家呢,有個姐姐管我呢!”

  香婉一臉認(rèn)真,隨后雙手抬起伸出,一把將梁琪手拉下,雙手將其緊握在手中。

  “嗯!”

  梁琪冷漠地點了點頭,淡淡說道:“我子家之女子得會洗衣做飯。你若是不會跟姐姐學(xué),啥都不會妄為子家之女子!”

  “嗯!姐姐,這些香婉都會就只是懶而已!”

  香婉輕輕點了點抬頭望著梁琪道。

  梁琪聞言,抽回右手,轉(zhuǎn)身走到兩排座椅中間,冷冷看著三人認(rèn)真說道:“我梁琪身為子家之人,今日便教教我子家之女子該如何做事。子家之女子啥都不會,你配做我子家之女子嗎?

  你等是否都已忘記這天下是何人所打下,是男子浴血奮戰(zhàn)為了家中妻兒老小安康拼命所打下!

  女子都已享清福,還不知操持這個家嗎?你三人可知曉我為何如此厭棄女子,不僅僅是因其傻,更多之緣由便是啥都不學(xué)?!?p>  說完一句。

  她又抬腿朝前方走了幾步:“胭脂水粉存于世間是為了在人前贏取尊嚴(yán)、博取面子,可你盡享這天下之人崇拜又有何用處?

  相公沒尊嚴(yán)、沒地位啥啥都沒有,唯獨自身有臉面,我問你三人這天下之人有何人會瞧得起你自身?

  天下之人皆知曉一句話,打狗看主人,我梁琪再卑微再下賤,只要相公地位高、有尊嚴(yán),那我也備受世人景仰!

  你三人可懂?我等梁國活了許久之人,都不曾悟出此理,我梁琪卻悟出了今日交于你等望其好好操持好我子家!”

  “姐姐,且兒會之!”梁且一直在一旁默默聽著,此時發(fā)聲點了點頭。

  “姐姐,香婉也會為子家竭盡全力的!”

  香婉聽完過后一個細(xì)想了想確實說的沒錯,還真沒有人會高看自己,于是便開口說道一句。

  子盈只點了點頭,心中知曉畢竟自身又沒有嫁于中哥哥,琪姐姐所說也算是家事,而自身…自身畢竟只是外人!

  梁琪看了一眼子中,見其還緊閉雙眼,心中便松了口氣,自身還是莫要擾相公了。先去做飯,相公也餓了!

  “你三人隨姐姐去做飯,若是不會姐姐教你!”

  梁琪目光冷冷地看著三人,淡淡小聲開口,說完便抬腿朝著門外走去。

  三人皆起身跟上其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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