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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實悟淚

思記三十:終歸沒人能解得出啊!

幻實悟淚 呂佰富 3128 2021-07-28 23:12:38

  城中街道早已沒了人,人等要么在街道那邊聚集,要么在家中,只有寥寥數(shù)人在買賣逛街,還有不少商販依舊在街道邊叫喝著,一副冷冷清清景象。

  馬車慢慢駛進街道,除了后邊跟隨之人腳步聲與商販叫喝聲和車輪轱轆聲音外,并沒有其他聲音了。

  并且隨著進入街道,車內(nèi)之人時不時地還能聞到一些兒肉香氣味。

  “吁…”

  那男子往后一拉韁繩拉緊喊著一詞,馬車停了下來,已到達皇宮內(nèi)院。

  五人一連串跳下馬車,便見到此番景象。

  上好之白玉石鋪造之地面,檀香木雕刻而成之飛檐,青瓦雕刻而成之浮窗,玉石堆砌之墻板,極其寬闊,并且華麗,優(yōu)美之感不言而喻。

  五人也就細看幾眼,并未細細打量,因由見得多了并未覺得稀奇。

  那男子手牽著馬,將馬車停到一處綁好后,沒做停留便帶著子中她等進皇宮內(nèi)院覲見圣上。

  此時!

  遼主正在玩弄著一盆面粉,見子中她等過來了,便不顧儀態(tài)喊了一聲。

  “子中你們來了,快過來!”

  子中幾人,抬起雙手拱了拱手齊聲說道:“參見國主!”

  “不必多禮,不必多禮!”遼主見此很不耐煩,隨后又說道:“你們幾人快坐吧!子中啊,你如此聰慧,有個事兒不知你能否解決?”

  幾人一坐下。

  子中聞言開口說道:“國主請講,吾必將知而言盡!”

  遼主滿意之點了點頭,雙手一直把玩著面粉,看著幾人滿懷深意說道:“面粉如何全數(shù)拿于手掌心而不掉落!我之要求是面粉不能少,面粉還得是面粉!”

  子中心中思索了數(shù)下,看著遼主說道:“得加水,但不能過多,少量便可!攪拌幾下,有些成面團,面粉粘著面團便可全數(shù)拿起!”

  一說完。

  遼主給幾人親自做了一番后,看著子中笑了笑說道:“太天真了!加水就不是面粉了,而且你也拿不起來。如若拿起來了,面粉要是少了掉落了一些兒,也不行!”

  遼主沒等子中接話,便回想起往事,面色略有遺憾,道:“我小時有朝一日進過膳房,玩弄著面粉,對面粉起了興趣。

  此后我大大小小之事乃至當了國主,也用面粉所悟解決??墒菬o論我如何作為,就是不能全速將其拿入手中。

  你子中所說加水也亦是無用,最終他會成為面團面水!我也曾要我整個儀遼國中人想出解決之策,無一例外,全數(shù)失?。?p>  誰要是能解決得了此面粉,那他就是當世才華第一人,他之謀略見解當是頂絕!只可惜沒有!”

  子中再次想著應對之策,笑了笑道:“國主,此面粉無解。除非你能改下要求,不然有何人能解得出?”

  子盈非常疑惑,為何定要將面粉拿起,不能少,不能變呢?看著國主疑惑問道:“國主為何定要這要求?就不能改改嗎?”

  “是啊,這又是為何呢?”

  子中也附議一句。

  遼主輕輕搖了搖頭,看著幾人面色苦悶說道:“不拿于手掌心當中,一直放入木盆瓦罐當中蟲子會吃完,風一吹也會沒了,面粉要是少了就沒有了,面粉如若不是面粉,那他就會成為另外之物,你…沒得選。

  想要將其拿起就得加水,最終結局已注定要么變成面水;要么變成面團。而面團面水最終結局會消散于人世間。你…沒得選!”

  “國主這就是你所悟嗎?”

  梁且恍然大悟說道。

  子中笑了笑,解釋著其中之奧妙,道:“雙手將面粉拿起不難,可要全數(shù)拿起就有些難!還得保其不少,還得是面粉。而全數(shù)拿起后,沒有水,他會掉落。這就是其為何定要水之緣由!

  之前我所想便是拿起不掉落,但未曾想到加水后又不是面粉了,這是兩難!”

  子盈從中悟出了一些東西,道:“盈兒悟出了一些,這世間人人想之亦不同!有人想他如何拿起后不掉落,有人會想他加水后不是面粉了。”

  香婉覺得很對,認真想了想說道:“這就是思維的差異,每個人的思維都不同,有些人的眼光長遠,有些人的眼光短淺,這是他對待某件事情的看法。造成這種差異的便是認知的不同!

  久經(jīng)年歲的人跟初生牛犢比起來,經(jīng)歷苦難世事的問題。久經(jīng)年歲的人看待一事情是看反面,初生牛犢的人看待一件事情是看正面,想法自然不同?!?p>  梁琪一直看著那面粉發(fā)愣,她就知曉自身所做真沒錯,面色冷冷,目光轉向遼主,對其淡淡說道:“面粉永遠是面粉,只要一改變,面粉他就會消散于人世間!”

  遼主見幾人悟性都多極高,極其滿意看著幾個,說道:“不錯!短短一個時辰內(nèi),便悟出不少道理。”

  “國主,不是我等悟出了道理,而是早已歷經(jīng)過這些兒,未曾見;未知曉;未經(jīng)歷;談何想象、談何悟!”

  子中笑了笑道。

  “你子中如此之聰慧,他日定功成名就!你之見解見識已不弱于這世間之人!”遼主感同身受不禁感嘆,隨后想到一些事后,語氣變換,定了定神色認真說道:“好了,該做正事了,我與你爹是忘年交,早已知曉你來此目的,墓碑就在于后宮當中,趁著天色還未暗淡下來,快些兒去吧!”

  那男子對著幾人拱拱手說道:“諸位來使,請跟鄙人來!”

  子中幾人起身跟著那男子緩緩向后宮墓碑處走去。

  幾人走后!

  “唉!”

  “終歸沒人能解得出??!難道……這就是命中注定嗎?”

  遼主面色愁容,唉聲嘆氣,自言自語著。

  來到了后宮當中墓碑處后,那男子對幾人拱拱手說道一句后便離去!

  幾人一眼望去,這也與之前子國那塊一般無二,只是略有不同之處是一大堆亂七八糟之物顯露地表,而且?guī)兹硕几杏X地面隨著走近越來越軟,就仿佛是這一堆亂七八糟之物堆積而成。周邊也是靠近這墓碑處,寸草不生。到墓碑前方后,往這墓碑處瞧去。

  只見墓碑正中間寫著六行大字:

  自古紅顏多禍水,自規(guī)無距成根源。

  修養(yǎng)之壞人人變,追生探往外絕內(nèi)。

  世亂苦難皆因外,億萬物敗終覺悟。

  世間外在亂人神,苦慘稀疏血天地。

  物死物求長得生,本是死物且能活。

  幾人看完后更是疑惑不解了!

  梁且看著這墓碑上之字納悶兒說道:“這……怎會打亂了重新排序了呢?意思好似比之前略加難懂了些兒!究竟是何意呢?”

  香婉越看越覺得怪,之前那些子中已給其瞧過了!她認真思索著,突然明白了,說道:“我明白了,這根本就不是同一個意思。雖然這兩塊墓碑都是這十幾句,但意思不同的!”

  子中看著那墓碑,心中略有所思已懂了些許!笑了笑說道:“這我等早已知曉,打亂后橫著豎看都有其深意!

  我心中有個猜想,那就是儀遼國所發(fā)生之事與我子國不同,因而墓碑所記載之詞也發(fā)生了變化?!?p>  “可是……這詩到底是何人所寫呢?聽婉姐姐說諸國都有墓碑,倘若詩都是同一首,那……這詩當初究竟是如何排之呢?”

  子盈看著墓碑聽聞后疑感一問。

  梁琪與幾人想之不同,她心中思索著語氣淡淡道:“與其想著這詩當初是如何排的,還不如想想到底是何人有如此之才華,竟將這短短幾字融入如此之多故事與深意,我等史上有如此之才華之人嗎?”

  “阿郎,你不是說過未曾見;未知曉;未經(jīng)歷;談何想象、談何悟嗎?說不定不是他有才華,而是經(jīng)歷過!可是我怎么想也想不通,一個人要是經(jīng)歷過這么多的磨難,他不老不死嗎?

  而且這怎么看都像史書?。∪绻呛笕艘粋€個寫上去的,怎么可能連得到一起成為一首詩呢?后人總結更不可能了,我們一點都不知道!”

  香婉心中想到一些可能以及一些疑惑。

  子盈突然想到一些事,微微轉身看著香婉說道:“婉姐姐,你不是說,你爹爹知曉這世間所有事嗎,嗯……還有魚…粥,哦不…宇宙之外也知曉嗎?”

  “對呀!”香婉驚呼一聲,轉頭看著子中有些急切說道:“阿郎,咱們直接去找我爹爹就行了,這樣就能知道數(shù)千年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了?!?p>  子中轉過身來看著香婉,搖了搖頭邊想邊道:“我等要是一旦知曉了,那日后我等該做何事呢?還能有何事能讓我等感興趣!

  我等是不是就安安靜靜做個苦守家之人了,你等與你們所謂之姐姐,是不是就整日帶孩童了,我子中是不是就整日無所事事睡大覺了!日子還很漫長,人生總得有些兒許樂趣才行!”

  “……”

  香婉一聽,頓時啞口無言不知如何以對。

  梁琪轉過身來一把鉆入子中懷中,雙手伸出動了動抱緊了一點,抬起頭來,情意綿綿之看著子中紅唇微啟溫婉道:“相公~,妹妹她爹爹那里終歸是要去之。妻兒不想相公太過煩悶,妻兒很心疼!”

  子中雙手伸出動了動,將其抱得更緊了一些,頭低了低在梁琪額頭上親了一口,滿懷笑意之看著其人說道:“妻兒你這般催相公去你所謂妹妹她爹爹那,是否就是很想日后整日帶孩童呢?”

  “相公~,妻兒不是此意!”

  梁琪為自身解釋說道。

  “行!妻兒,你可真行!”子中自言自語,面色一下大變對著梁琪面色極為嚴厲語氣略微大聲說道:“將你相公我放開!”

  梁琪聞言確見子中生氣后,迅速收回雙手,站直身子在一旁。頭垂下玩弄起了衣物,不敢抬頭看自家相公,開口弱弱說道:“相公,妻兒錯了,相公莫要生氣!”

  子中滿懷深意之看著其人笑了笑,身子微躬雙手伸出一用力一把將其扛在肩上,嘴角含笑說道:“有你在,你相公我又如何會不開心呢?”

  說完!

  便朝著來之時之路原路返回。

  三人見此,見怪不怪便立即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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