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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江曲

太白往事5

寒江曲 喬點 2198 2024-02-13 21:20:08

  “那里來的登徒子,如此不知規(guī)矩”圣人旁邊的近侍怒喝道

  永王見狀趕緊站了出來,低頭拱手道:“圣人恕罪,此人是我門客,第一次面圣,難免不知禮數(shù),望圣人寬宥”

  “哈哈,無妨,永王入座,諸位也落座吧,這里又不是朝堂,哪有這么多禮節(jié)”圣人笑道“你呀大驚小怪”那圣人又指著近侍說道

  “小的一時著急,忘了陛下教導”那近侍恭順的說道

  “永王,你這門客是在那個望燕樓上寫出那錦繡華章的白什么的嘛”

  “回稟圣人,正是此人”

  “哦,那片華章當真是傳世之作,白先生之才,可謂冠絕古今呀”

  聽到圣人如此贊賞,那永王趕緊拉著那已經(jīng)醉了的白求孤謝恩

  “只是可惜白先生醉了,若不然必請你為貴妃做詩一首”圣人望著旁邊的貴妃說道

  “我是酒中仙,怎么會醉,只是此等佳肴,讓人癡醉欲罷而不能。”那坐在地上白求孤嘟嘟囔囔的說道

  “哦,那不知白先生可做詩否?!?p>  “能做是能做,只是要廢些圣人的筆墨”那白求孤說道

  “哈哈哈,先生說笑了,來人筆墨伺候”圣人笑道

  待幾個內(nèi)侍將墨研好,白求孤用筆輕點了一下墨水,依靠在柱臺上說道:“小人沒了氣力,伏不下去案臺,請圣人給個背脊”

  “哦,先生自便吧”圣人輕笑道

  “來來來”白求孤指著剛剛出身呵斥的近侍說道你來

  那近侍從望了望圣人,圣人含笑闔首,那近侍不情愿的去了

  白求孤看到那不情不愿的近侍從,一把拉了過來,一番擺弄后,那近侍就那樣一副半蹲半跪的姿勢,背對著白求孤,眾人望見不緊掩面而笑

  白求孤將筆放在那近侍背上,直接在他的官袍上寫了起來,待寫畢后,白求孤笑著將那近侍一腳踢開,隨機將自己碗中的酒喝盡,又是癱坐一旁

  “寫的什么呀”眾人都是好奇的望向那近侍

  “寫的什么,念出來”圣人也問道

  那近侍從看到圣人發(fā)問,便將官袍褪去,大聲朗念起來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

  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

  一枝紅艷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斷腸。

  借問漢宮誰得似?可憐飛燕倚新妝。

  名花傾國兩相歡,長得君王帶笑看。

  解釋春風無限恨,沉香亭北倚闌干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好詩好詩”

  短暫的沉默后,圣人帶頭賀起彩來。白求孤總是這樣,每次都是給人以無限的震撼

  也只有這樣的華章才能配上如此絕顏的貴妃娘娘,下面眾人議論紛紛

  “白先生確實才華絕倫,不同凡響。得此詩,貴妃之名當流傳千古”圣人也贊嘆道

  “白先生,可想要什么賞賜嘛,不管是加身公卿,還是黃金萬兩,我都滿足你”圣人圣心愉悅對著白求孤說道

  圣人的話讓在座的不少白衣投去艷羨的眼光

  “回稟圣人,草民不要公卿加身,不要黃金萬兩,只有一個小小的要求”白求孤道

  “白先生請講,我都滿足”圣人笑道

  白求孤抬起那滿是醉意的眼皮望向上座,看不經(jīng)意看見貴妃慌亂的眼神隨即笑道:“草民酒喝多了,腳奇癢難耐,想請高將軍為在下脫靴撓足,哈哈哈哈哈,不知可否”

  此言一出,座下眾人皆驚,倒不是這白求孤提的要求多么難,不說高將軍是戰(zhàn)功赫赫堂堂一品大將軍,如今陪駕圣人左右,更是代表皇家臉面,白求孤提出這種要求,無異于藐視皇家

  那高將軍也是眉頭緊鎖,圣人雖然臉上仍然掛這笑,但已然有了幾分寒意。但是所謂金口玉言,既然剛才的話已經(jīng)說了那般豪言,不同意也是不行。

  “高卿”圣人對著高將軍輕輕喚道

  “臣遵命”說完那高將軍便是鐵青著臉朝白求孤走去

  看到高將軍走了,那白求孤嬉笑著把腳抬起,笑道:“煩請高將軍為在下脫靴撓足”那高將軍臉色已是由青轉黑,極不情愿的半蹲下,將白求孤的一只靴子脫了下來,那白求孤就將腳搭在了高將軍肩上,并指了指另一只腳,那高將軍又只好彎腰去脫另一只腳,而就在那高將軍彎腰的剎那,那白求孤突然發(fā)力一把將那高將軍腰中的劍抽了出來。

  事情發(fā)生的太快,白求孤就那樣把劍拔出,冷冷的站在哪里,冷冷的望著前方的圣人

  “大膽,竟敢在圣人面前亮劍,快來人那”那近侍大喊道

  白求孤沒有理會他們,以他的武功,讓那圣人血濺當場也是瞬息的事情,這些金羽衛(wèi)斷然攔不住他,可他遲遲不動,正是因為剛剛欲劍指而去時,那貴妃娘娘一把撲在了圣人面前,看到這一幕的白求孤心里如同刀割斧劈,胸口像是堵著一塊大石頭一般,想起這些年自己萬般辛苦,就是為了見到他朝思暮想的環(huán)兒,沒想到是這般結果,一想到這,心里更是被人揪起來一樣

  而那高將軍愣了一下便是反應過來,隨即是含怒出手,飛起一腳踢向白求孤,話說作為圣人殿下的隨架護衛(wèi),又是堂堂羽林將軍,竟然被人奪了佩劍,這般羞辱比起那脫靴搔足更是多百倍

  那白求孤就呆呆站在那里,不躲不閃,更不出手格擋,結結實實挨了大將軍含怒一擊,身體瞬時便是摔了出去,一直到了旁邊的立柱方才止住。那高將軍還欲上前,永王趕緊站了起來,大聲喊到高將軍跪倒在圣人面前,拱手道:“圣人殿下,這大膽草民是喝醉了,已是不知東西,方這般癲狂無知望圣人恕罪,臣叩首乞拜”

  圣人望著地上嘴角已經(jīng)流血的白求孤,向那高將軍揮了揮手,輕言道:“白先生喝醉了,高卿把他請出去吧”

  “遵命”那高將軍拱手道隨即讓那剛剛聽命進來護駕的羽林軍把那白求孤抬來起來

  被架起來的白求孤,也不知是醉還是受傷的原因,依舊嘟嘟囔囔說個不停,卻聽不清說的什么。

  圣人望著那狼狽白求孤,對著那貴妃說到:“環(huán)兒,你看他像不像一條狗呀。”

  此間無話,不知山川歲月,幾朝風雨。只是至此人間再無流光溢彩李太白,而多出一個冷面寒劍白求孤。

  白求孤這一夜往事不斷閃現(xiàn),似是沒睡一般昏昏沉沉的起了床。剛穿戴好,外面就響起來了小妹的敲門聲

  “白先生,你起來了嘛,我給你打了溫水洗臉?!?p>  “你放在門前就好”白求孤愣了一下說道。

  “那白先生早些拿去,免的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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