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禮貌嗎?”夜涵一臉苦笑地看著沐清晚。
沐清晚:“你頭沒毛病的話為什么一直在撓?”
“我那是在思考……”夜涵略有點尷尬,“算了,時間差不多了,去拍攝場地?!?p> 夜氏的廣告經(jīng)常拍得像MV,再加上人家本來就是賣服裝的,廣告效果總是出奇的好。
“來來來,這邊過來一點?!币晃粩z像正指揮著一位助理擺場景。
看來是來早了。還得等好久才可以拍……
等了好久,也沒見開拍,倒是等來了歐陽秦。
他怎么會來這?
再仔細(xì)一看,依舊是5年前那個傲嬌樣。
“沐清晚呢?”
“那邊……”還未等劇務(wù)人員說完,這家伙就飛到了沐清晚旁邊,拽著沐清晚。
“怎么了?思晨出什么事了?”沐清晚邊跑邊問。
“走,上車再說!”
黑色商務(wù)用車上。歐陽秦把車上的膠囊塞給沐清晚,“這個是我特制的抵制她體內(nèi)的毒素擴散的藥,現(xiàn)在,她又發(fā)病了。但這次好像比以往的要更難熬?!?p> “那既然有藥,為什么要特地來找我?你難道不知道要馬上給她服藥或送回到Y(jié)國么!”沐清晚的眼神充滿了殺氣,聲調(diào)逐漸抬高。
司機剛踩剎車,沐清晚恨不得馬上沖下去,去看看她的思晨,她唯一的思晨……
安思晨躺在床上,臉色沒有什么變化,但嘴唇卻好似粉筆般的蒼白。她不像睡著了,她像未了平生夙愿掙扎著活著。
“思晨,思晨!你看看,我這不是來了么?我這不是好好的么?你醒醒啊?!彼o她喝水,但水會從嘴角流出;她與她說話,卻遲遲得不到回應(yīng);她再她的面前炫耀自己的功績,但這次沒有聽到那句“不愧是我的晚晚”……晚上,沐清晚給安思晨服下最后一顆藥。沐清晚第一次覺得這樣無助。
怪不得別人說,人生最苦的不是什么都沒有,而是躺在病床上的是你最在乎的人,而你卻不知道她(他)什么時候會醒。
她很懊惱,怎么之前就沒有發(fā)現(xiàn)安思晨病的這樣重?為什么之前沒有好好關(guān)心安思晨?為什么之前安思晨在自己面前總是裝作沒事在那硬撐?為什么……
她在旁邊找張椅子,看著安思晨,看著眼淚就流了下來……
安思晨就這樣睡了2天,醒來時看見沐清晚睡在椅子上用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
活著真好。
歐陽秦進(jìn)來查看安思晨的身體情況時,才發(fā)現(xiàn)了安思晨醒了。
歐陽秦看著安思晨把沐清晚抱上床。
“您剛好,怎么可以為了她——”話還沒說完,安思晨做了一個“噓”的動作。歐陽秦沒有繼續(xù)說什么,走了。
謝謝你,晚晚。
安思晨看著床上的少女,真好看。
“唉?安思晨呢?”沐清晚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著四周。
“晚晚,你醒了?!卑菜汲恳荒槍櫮绲乜粗迩逋?。
“我是幻聽了——”么字還沒說出口,就被某人親了一下。
沐清晚“……”
“現(xiàn)在覺得還是幻聽么?晚晚?!卑菜汲恳荒樞θ菘粗樁技t了的沐清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