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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罡地契金剛伏魔手

第一百五十一章 烏黑的眼睛

天罡地契金剛伏魔手 小顛獨奏曲 3797 2022-03-07 23:12:38

  蘇任啟與上官箐回頭,看見一身盛裝貌美不可方物的吳英越已經(jīng)來到他們身后。她面帶微笑望著并肩而立的蘇任啟與上官箐。上官箐有點賭氣地把頭扭過一邊去。蘇任啟用手碰了碰她,她才把頭扭回來。

  吳英越的突然出現(xiàn),讓秦少英看呆了。站在蘇任啟一旁的塔克也是如此。這也難怪,吳英越本來就非常漂亮,加上她獨有貴族氣質(zhì),在與蘇任啟的關(guān)系步入正軌以后心情好,整個人看起來容光煥發(fā)。這一點連蘇任啟也承認她其實有顛倒眾生的美貌。

  “元信哥,‘這個婆娘不是人,九天玄女下凡塵’,她便是我未來大嫂吧?!鼻厣儆⑿÷曊f道。

  蘇任啟一巴掌打到秦少英后腦勺上。

  “嚴肅,你該叫師娘,哈哈……”蘇任啟笑著說道。

  經(jīng)蘇任啟這一笑,身邊的幾個男性才回過神來。

  “英越,這是帕山王世子塔克;塔克這是突勒公主阿史那-慕景。”蘇任啟介紹道。

  “還有,英越這是我的伙伴秦少英和吳永純?!碧K任啟繼續(xù)介紹說道。

  在秦少英和塔克一臉囧像中,蘇任啟把身旁的幾個人介紹完畢。唯獨站在不遠處的苔斯沒有介紹道,因為蘇任啟覺得她站得太遠,已經(jīng)不是一個群,所以被省略掉了。

  “姐姐,你長得真美?!眳怯兰?nèi)滩蛔≠潎@道。

  “妹妹,姐姐也就一張臉,其它的本事可能都不如你。”吳英越說道。

  “是了,這姐姐的臉可厲害著呢,能七十二變?!鄙瞎袤湔f道。

  蘇任啟知道上官箐這是在譏諷吳英越易容厲害,以致被她跟蹤幾個月都沒有被發(fā)現(xiàn)。

  “看來箐姑娘對我誤會很深呢?!眳怯⒃秸f道。

  “小妹哪敢,我們家有人護著你?!鄙瞎袤湔f道。

  蘇任啟看見她們兩個人要準備斗嘴的樣子,都不知道幫誰好。

  “好了,咱們找個地方坐下再聊吧。”蘇任啟說道。

  “元信哥說得對,最好是靠近烤駱駝的地方,嘿嘿……”秦少英奸笑說道。

  “好吧,塔克我們過去吧?!碧K任啟說道。

  場內(nèi)的來客成群成組聚在一處,蘇任啟與塔克等也去找一塊屬于他們的陣地。苔斯已經(jīng)脫離塔克的隊伍,到對面與其他客人打招呼去了。她是今天晚上的主角,不管怎么樣至少也要去和主人家打招呼的。這是年輕人的聚會,哪怕身份特殊的人來了,也沒有象在外面的時候這么拘束。

  活動并不是一開始就進入主題,前面部分大家都是吃吃喝喝有說有笑。秦少英這小子超愛吃烤駱駝肉,吃得滿嘴都是油。

  “你吃這么多干什么,不怕消化不了拉肚子嗎?”吳永純說道。

  “機會難得,以后就是有駱駝咱們也不會烤啊?!鼻厣儆⒄f道。

  “吃個駱駝算什么,阿信才大方呢,上次送給那對母女的珍珠足夠買只駱駝了。”塔克說道。

  “什么,珍珠在這里有這么值錢嗎?”蘇任啟問道。

  “那是,上好的珍珠貴族搶著要,在我們這里這玩意屬于稀罕物?!彼苏f道。

  “我以為它值不了幾個錢呢,因為武周靠海,所以珍珠算不上什么寶貝,當時見那母女實在可憐就給她們了?!碧K任啟說道。

  “我也可憐啊,你怎么不給我呢?”塔克說道。

  “哈哈……你要,就拿黃金來換,而且高價,不宰你這種有錢人宰誰。”蘇任啟笑著說道。

  “聊著個干嘛,你們看今天晚上的星空真美?!眳怯⒃秸f道。

  “這么好的星空,來唱首歌吧,誰會?”吳永純說道。

  吳永純說完后,蘇任啟、上官箐和秦少英同時往吳英越望過去。

  “我現(xiàn)在唱歌是不行了,不過你們都忘了,我們這里有個唱歌唱得非常好的人。”吳英越說道。

  “誰啊,抓他來唱,讓他邊唱邊扭屁股?!鼻厣儆⒄f道。

  “哈哈……”

  秦少英說得有趣,大家都笑起來。

  “這個人他自己愿意唱才行,你沒本事抓他?!眳怯⒃秸f道。

  “這里還有比我們厲害的人物?”秦少英說道。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他便是你的元信哥。”吳英越說道。

  “對哦,上次在江南東道路上,元信哥唱得連我的馬聽了都要摔跤,太好聽了?!鼻厣儆⒄f道。

  “臭小子你掰得太離譜了。”蘇任啟說道。

  “人家盛情邀約,你就唱一個嘛,剛好我也想聽?!鄙瞎袤湔f道。

  蘇任啟見上官箐與吳英越剛剛不針鋒相對,所以給她們緩和一下關(guān)系,決定隨便唱首歌。

  “好吧,不過我只為阿箐和英越唱,如果她們不在身邊我連哼一句也不哼的?!碧K任啟說道。

  “嗯,這首歌有點傷感,它的名字叫‘一生所愛’它的腔調(diào)和漢語有點區(qū)別,屬于武周嶺南那邊的口音,不知道你們聽不聽得懂了?!碧K任啟繼續(xù)說道。

  圍在一起的幾個人都靜下來聽蘇任啟準備唱歌。

  從前現(xiàn)在過去了再不來,

  紅紅落葉長塵土內(nèi)

  ……

  蘇任啟低著頭邊想節(jié)奏邊唱,自己也入迷了,竟忘記注意大家聽后的表情。等他唱完了以后,看見大家都愣在那里。他以為大家都聽不懂。

  “不好意思,這個可能你們聽不懂,我再唱一首好了?!碧K任啟說道。

  秦少英聽說蘇任啟還要唱,背對蘇任啟向大家做了個臉色暗示大家支持他繼續(xù)唱。

  “呃,這首歌叫‘夜空中最亮的星’,它比較通俗易懂,不過這兩首歌都是比較傷感的了?!碧K任啟說道。

  天空最亮的星你…

  ……

  那仰望的人,

  心底的孤獨和嘆息。

  今天晚上的夜色伴隨滿天的星星,在蘇任啟唱完了以后,大家還沉浸在的優(yōu)美歌詞中沒有回過神來。

  “沒想到,你還會這個,怎么?不打算介紹你的朋友給我認識嗎?”苔斯說道。

  蘇任啟扭過頭去,苔斯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來到他身后。

  “哦,她是吳英越,你是苔斯,介紹完畢?!碧K任啟說道。

  “嘻嘻……這么假,你方才的風度,唱歌的深情上哪去了?!眳怯⒃秸f道。

  “沒事,吳姑娘,他對我就那樣,都是我自找的。”苔斯說道。

  “那……”

  塔克沒有說完,眼睛直勾勾往入口望去。入口那邊進來四個人,一身穿鎧甲的大漢和三個比大漢還大漢的男人走了進來。

  “阿信看,那個年輕人就是南征蕃主世子桑坤和他的三兄弟護衛(wèi),上次偷襲我的應(yīng)該便是他的下屬?!彼苏f道。

  “這人囂張得很,連他的護衛(wèi)都不把我的父王放在眼里?!碧λ拐f道。

  沒等蘇任啟回話,桑坤已經(jīng)往蘇任啟這邊走過來了。

  “來,來,兄弟過來看看今天晚上的主角苔斯公主?!鄙@ふf道。

  “尊貴的公主殿下晚上好!”桑坤說道。

  他邊彎腰做鞠躬動作,邊往苔斯胸脯上看。他表面上說尊貴,但從他的表情看不出一點尊重苔斯的意思。蘇任啟看在眼中,覺得這廝實在太無禮了。

  “塔克、慕景公主,你們怎么跟這些無名小輩混在一起?有什么前途,跟我過這邊來吧,哈哈……?!鄙@ばχf道。

  桑坤說完,竟不等塔克回答,自己大步離開了。

  “我倒要看他能囂張到什么時候?!彼苏f道。

  “表哥,別跟他一般見識。”苔斯說道。

  “阿信,這就是大食國的蕃王,他們就是這樣對我,你看見了沒有?!碧λ估^續(xù)說道。

  “你就當被自己養(yǎng)的狗咬到了?!碧K任啟說道。

  “現(xiàn)在我們沒有足夠的實力,只能暫時忍著了。”塔克說道。

  “別怕有阿信幫你們,他們玩弄的只是權(quán)力,而阿信卻可以駕馭眾生,世界上沒有他做不好的事情?!眳怯⒃秸f道。

  “所以,今天晚上別去想那些不開心的事情?!眳怯⒃嚼^續(xù)說道。

  “但愿如你所說?!彼苏f道。

  蘇任啟知道自己的能力其實也是有限。大食國的事情也不能全都依賴他,所以面對塔克的沮喪,他不知道怎么安慰才好。

  “看今天晚上的活動開始了?!鼻厣儆⒄f道。

  今天晚上的活動大戲便是拿出自己的詩詞或贊美或直接向苔斯表達愛意。草原上人們的愛情觀念就是這么粗獷。詩歌總是有好有壞,有些太露骨,別人朗誦時搞得蘇任啟都想塞住耳朵。

  詩歌再難聽,也有無動于衷的人,就象上官箐、秦少英和吳永純,他們根本不管人家在念什么,因為他們不懂大食的文字和語音。

  在這個環(huán)節(jié)中學子們所念的詩歌都是事先作好了的,聚會的下一個環(huán)節(jié)就是現(xiàn)場作詩歌,并讓苔斯親自寫下來送給作者。這有點象是普通人有機會拿到皇家的墨寶一樣的榮幸。它也是把今晚聚會推上高潮的環(huán)節(jié)。

  許多人都在那邊冥思苦想滿頭大汗想著怎么在現(xiàn)場作出一首詩來的時候,秦少英卻無所事事。他吃飽了以后,邊摸肚子邊東張西望。

  “元信哥,他們到底念了啥詩歌啊,搞得這么多人鼓掌叫好?!鼻厣儆柕?。

  “那些人都是托,不管他們的主子念什么他們都叫好?!碧K任啟說道。

  “那你翻譯一個給小弟聽聽到底都念了啥玩藝?!鼻厣儆柕?。

  “呃,現(xiàn)在這首詩的大概意思是‘……只要公主你嫁給我,我愿意以后每天晚上幫你數(shù)腳毛……’哈哈……我是說大概意思哈?!碧K任啟笑著說道。

  “我的天啊,真的假的?哥?!鼻厣儆⒄f道。

  “下流,不懂別亂說?!鄙瞎袤湔f道。

  “你看那人長得輸在起跑線上了還想娶公主,這不是為難月老嘛。”蘇任啟說道。

  “哈哈……”

  蘇任啟這邊的人聽到他這么說都忍不住大笑起來。他們這一笑,其他人全部往這邊望過來。剛才那個念詩的人,思維一但被打斷竟念不下去了。他傻傻地站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

  “你們這組人好無禮,打斷了別人的詩歌?!北娙伺獾馈?p>  “他們都是些粗人,來裝斯文的,別理他們?!比巳褐杏钟腥撕暗?。

  “罰他們也在現(xiàn)場作一首詩,好讓我們看他們出丑的樣子。”人群中有人提議道。

  “好!”

  “好!”

  ……

  有人提議后,后面一群人紛紛附和過來。蘇任啟看見人群中擠出一個儒雅的男子,并往他們這邊走來。

  “他便是主人家赫爾瑪?!彼诵÷曊f道。

  “你們剛才笑得這么開心,我也不能犯眾怒哦,請你們當中也出來一個人現(xiàn)場作一首詩以示懲戒吧?!焙諣柆斦f道。

  “呃…這個…剛才我們確實有點過了,不好意思公子。”蘇任啟說道。

  “我接受你的道歉,不過這里不只是我說了算,詩你們還是要作的?!焙諣柆斦f道。

  “元信哥,咱們的顏面全靠你撿回來了?!鼻厣儆⒄f道。

  “我是不會作的,阿信,咱們今天要不要出丑,你看著辦。”塔克說道。

  “好吧,我試試,不行咱們就遛。”蘇任啟說道。

  “來啊,你念我寫。”苔斯說道。

  蘇任啟心想國外的玩意,拿武周的詩詞出來估計糊弄不了他們啊。外國的詩他也不知道幾首,這下真的要出丑了嗎?他拿手輕輕拍兩下腦門,有了,他想到萊蒙托夫的一首《烏黑的眼睛》。它也是一首情詩。蘇任啟心中忽然竊喜便脫囗而出。

  無數(shù)黑綴滿夏天的夜空,

  為什么你只有兩顆星?!

  南方的明眸,

  烏黑的眼睛,

  遇見你叫我失去平靜。

  人們常常說,夜晚的星斗

  是天堂里幸福的象征。

  黑眼睛,你是天堂和地獄,

  你的星光照徹我心靈。

  南方的明眸,

  烏黑的眼睛,

  我從目光中啜飲愛情,

  打從我們相遇的那一刻起,

  你是白天夜晚不落的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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