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6 狐貍尾巴翹上天了
墨子痕給她擦了擦被長喙碰過的臉頰邊,語氣都有些涼意:“等會將麻雀烤了吧?!?p> 他都沒真正親過江徊。
怎么麻雀還比他會占便宜。
他想到這人窗臺前的那群鳥,動作停了一下,又繼續(xù)給她仔細(xì)擦拭,“你吸引鳥禽動物?”
“應(yīng)該是吧?!苯惨灿羞@種感覺。
畢竟不是每個人一覺醒來,窗臺都有一排的小鳥嘰嘰喳喳的等著。
她低頭看向地上那只麻雀,后知后覺好像剛剛被它占便宜了。
她伸手摸了一下墨子痕碰的地方,“它剛剛是在跟我親近?”
墨子痕收手,不知從哪里掏出來了一個面巾。
是江徊曾經(jīng)用過的。
他特別細(xì)心的給江徊戴上,就差拿面巾把她眼睛也一同擋上了。
“是啊,你以后還是帶著面紗出門吧?!?p> “夏天會悶得難受?!苯裁嗣娼淼倪吘?,那里多出了一串小珠串,珠子跟皮膚時不時碰到的感覺讓她有點不習(xí)慣。
“到時候再換便是,現(xiàn)在將就一下,我也沒別的了?!?p> 江徊:“說得好像你有我就會要一樣?!?p> 墨子痕氣定神閑的伸手過去,越過她肩膀,屈指彈飛了又要湊過來的麻雀,“就算你想要了,我也沒有?!?p> “……”
你還挺會說啊是吧?
江徊白了他一眼,徑直往前邊快步走過去。
墨子痕慢吞吞的跟上去,時不時把想要靠近江徊的那只麻雀趕走,反復(fù)動作數(shù)次之后,他有些不耐煩了,點評了一句:“阿徊,紅顏禍水?!?p> 江徊不服氣,“那你算什么?”
雖然變相是夸她漂亮,但誰喜歡被貶義詞夸獎。
“風(fēng)流倜儻?!?p> “……”
給你一拳。
江徊看了看還差幾步路就要到了的地方,還是沒跟墨子痕計較這事,哼了一聲,直接進(jìn)了里邊。
墨子痕摸了摸下巴,“我說的不對嗎?”
他這模樣雖然稚嫩,但跟現(xiàn)代的臉是相似的。
一路帥到大的,迷妹無數(shù),風(fēng)流倜儻哪不對了?
他沒琢磨出來,看江徊的身影消失在他視線內(nèi),停了一下,沒急著進(jìn)去,站在原地回頭,“楊青姑娘。”
楊青本來走得很慢,聽到他喊,提起點裙擺小跑到他面前,有些欣喜,“子痕哥哥,怎么了?”
“進(jìn)去之后麻煩你多照顧一下阿徊,她什么都不會?!蹦雍巯氲嚼镞叺娜?,按著耐心跟她說話。
無論是古今,他都沒有碰過制箭的流程,筑爐這邊也是偶爾來過幾次,了解過地形與布局罷了。
楊青在這邊是一直都跟著墨家的管事去學(xué)的,她在這方面是精通。
要教江徊,還是得她來。
“…好?!睏钋嗄樕系男Φ瞬簧伲m有不情愿,但還是看在他的面上,應(yīng)了下來。
墨子痕這才頷首,“進(jìn)去吧?!?p> **
元盛20年,孟春上旬。
五萬墨家兵從墨城出發(fā),兵分三路,在北城、尚城、翼城到懷城,再到南方數(shù)個小城,形成一個大防守線。
割斷了烏巢國從南北交界線突破進(jìn)來的軍隊所有的進(jìn)攻路線。
兩邊都按兵不動,看似平和,卻隱隱暗藏風(fēng)波。
江徊到軍地營帳已有兩天時間。
墨家人一直都在跟季淵商討著計策時間,她懶得去聽,就在軍營里隨處逛逛。
第三天的時候,墨子痕跟季淵去巡視營地。
往回走的時候,就看到了江徊穿著男裝,站在不遠(yuǎn)處的圍欄上面一蹦一跳的。
季淵光是看著就有些心驚膽戰(zhàn),“那是江姑娘?”
未免也過于膽大了些。
這圍欄也足有他半人高,以江徊這身子,若是摔下來,可不得受傷。
他剛跟墨子痕說話,一轉(zhuǎn)頭,就沒在身旁看到他的人影,再轉(zhuǎn)頭過去的時候。
墨子痕已經(jīng)到圍欄那邊了,他連忙跟著走過去。
江徊低頭看,語氣隨意,“喲,好巧啊,今天不商討戰(zhàn)術(shù)了嗎?”
她穿著男裝,頭發(fā)也是隨便扎起來的馬尾。
跟穿著衣裙時給人的感覺也是截然不同的,這會的她多了幾分英氣,倒真有幾分像誰家少兒郎出來征戰(zhàn)沙場一般。
墨子痕剛想出口的責(zé)問又咽了回去,嘆了口氣,伸手張開了懷抱。
江徊停了下來,毫不猶豫的跳下來,落入到他懷里。
季淵看著這默契暗暗咋舌。
他是昨天才從懷城過來墨家駐守的軍營這邊,一直沒見過江徊跟墨子痕在一塊。
這只不過是幾天時間,這兩人似乎還默契了不少。
墨子痕松開手,特別規(guī)矩的給她拉了拉衣領(lǐng),“怎么爬這么高?”
“站的高看的遠(yuǎn)啊。”江徊是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她本來就喜歡站在高處。
這不稀奇。
“摔了怎么辦?”墨子痕屈指,敲了敲她額頭。
看到她站在上面搖搖晃晃那會,心臟都差點被嚇到驟停。
江徊對他這話頗有微詞,“你小看我,你可別忘了你還是我治好的。”
“可你打不過我。”墨子痕老實巴交的說道,“小姑娘家家的,做這些危險事干嘛?”
這話江徊就不愛聽了,她到軍營之后就沒穿過那些姑娘衣裙,經(jīng)常都是一身男裝出行,行動特別方便。
此時抬腳就要去踹他。
墨子痕靈活熟練的躲開,“別,江小姐,在下求饒。”
他看了眼一邊看戲的季淵,指了指他,“他這次過來有事要說,你要過去一起聽嗎?”
季淵無辜躺槍。
他來的時候就跟這幾人都說完了,他怎么不知道他還有話要說。
“不去?!?p> 江徊想都沒想直接拒絕。
墨子痕抬起手,搭在她肩膀上,臉上擺出了嚴(yán)肅的表情,“不,你要去,你必須得去?!?p> 江徊:“……”
她露出了一副勉為其難的表情,“行吧,你帶路?!?p> 反正也是無所事事,去也沒什么關(guān)系,看墨子痕這樣,估計也是很重要的事。
話都說到這了,他也鐵了心要她去光明正大的聽秘密。
這么大的便宜,不占白不占啊。
季淵:“……”
突然覺得他不該攬這活要跟墨子痕出來一起巡視。
墨子痕立馬收斂起臉上的正經(jīng),笑著點頭,“成,我?guī)?,那阿徊跟緊我,可別走丟了?!?p> 江徊:“?!?p> 這變臉?biāo)俣取y不成真學(xué)過?
江徊后知后覺,她好像被騙了,“你剛剛裝的?”
“沒有,是真的有事?!蹦雍墼趺纯赡軙姓J(rèn)這事。
他面不改色的解釋了幾句,糊弄了過去。
這波啊,叫資深心理學(xué)家跟資深演員的互相試探。
最后的結(jié)果以資深演員的熟練演技給騙了過去。
若是心理活動有實體。
墨子痕覺得他心里那個小人的狐貍尾巴都要翹上天了。
江徊還是玩不過他。
早晚都得栽他手里。
墨子痕想著就心情特別好的笑了一下,“阿徊,最近都沒見你用過銀針了?!?p> 從在風(fēng)城趕路到現(xiàn)在,也有七八天了。
江徊每次被他氣惱了,都是直接動腳踹的。
“留著有用,不能浪費?!苯蔡Я颂ь^,沒細(xì)說。
定制的普通銀針都被她用來染了毒。
一出手就肯定要死人。
她不能亂用。
姜戚給的那套…她在風(fēng)城那會,曾經(jīng)去估了一下價格。
貴到飛起。
那都快成她的寶貝疙瘩了,更不可能隨便亂用。
“是嗎?你不是定制了不少?”墨子痕還記得曾經(jīng)見過,跟一套不一樣,那是一大把的算。
數(shù)量遠(yuǎn)超想象。
江徊頓了頓,幽幽道:“暴雨梨花針見過嗎?”
“嗯?”墨子痕疑問。
季淵默默靠近了點,豎起了耳朵偷聽。
“…沒什么?!苯策x擇閉麥。
“暴雨梨花針?是什么新的武學(xué)招式嗎?”墨子痕裝作什么都不懂的模樣故意問道。
他知道這個還是因為江徊玩過一款全息游戲。
里面的游戲人物似乎就有這個技能。
看著特效挺酷。
墨演員開始了新一輪的套話加演戲。
江徊突然覺得手有點癢,指尖撓了一下手心,“對,千瘡萬孔見過嗎?那就是下場。”
灼酥
** 想寫徊徊從稱霸武林到家財萬貫,然后二公子威脅我加感情戲,他好壞5555。 然后…八月的最后一天要到了,明天想更個w+。 這條flag要是掉了,那我就跟二公子一起變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