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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yī)團(tuán)寵她又柔又弱

129 宴席

神醫(yī)團(tuán)寵她又柔又弱 灼酥 2124 2022-02-17 03:22:23

  七月。

  皇帝以太子誕辰大辦宴席,宴請了不少人。

  “抱恙?”皇帝瞥了眼遞上來的奏折,冷笑,“是真抱恙,還是假意推辭不愿過來?”

  他可聽大理寺的人說著前兩天墨家人還生龍活虎的查案呢。

  這會聽到他說辦宴席就開始抱恙?

  裝模做樣,真當(dāng)他什么都不知道?

  “陛下,墨家說會讓二掌事的來,只不過…”身旁的魏公公欲言又止,猶豫著是不是該一五一十的全告訴給他聽。

  “說,這種時候了,還有什么事朕聽不得的嗎?”

  “季將軍那邊肅清了軍中的人,我們很多內(nèi)線都被遣返會朝內(nèi)了?!蔽汗~前的汗都快滴下來了。

  這事是他前些年領(lǐng)了圣上的旨意親自去做的,原以為這些年下來,季淵都沒注意過這些細(xì)節(jié),也就是沒發(fā)現(xiàn)了。

  他也逐漸放松了對那邊的監(jiān)督與消息接收。

  沒想到這會鬧出了個不可挽回的茬子,他都能想象到圣上聽到這個消息該是多么的生氣。

  幾秒的沉寂過后,魏公公沒有聽到想象中的怒吼指責(zé),小心翼翼的抬眼看去。

  皇帝臉上什么表情都沒有,似乎剛剛只是聽了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尋常奏折罷了。

  “行了,監(jiān)視這么久,也夠了。”他平靜的把手里的紙張遞給魏公公,語氣淡淡:“是時候該把兵權(quán)收回來了?!?p>  “報上來那幾個官員…死了也好,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魏公公心下一驚,雙手接過他遞來的紙張,低著眸沒敢完全抬起來,只看到了手背上一點的火紅圖案,連忙道是,轉(zhuǎn)身出去。

  踏出御書房后,他看了眼遠(yuǎn)處的天邊,烏云攏積成大片,遮掩住了不少日光。

  皇城里估計也要如同這烏云一般,沒個安生了。

  另一邊,宮旬收到了來自墨家的信。

  信里卻只有寥寥幾句問號。

  而在普通信紙的夾縫間,又藏著一張紙。

  宮旬深知這是墨家人不想給他身側(cè)的人知道信里具體寫了什么,所以在取出里面的紙后,原封不動的把普通信紙復(fù)原。

  然后在皇宮行走時,隨手打開,只看了幾眼就甩手丟掉。

  在他漸行遠(yuǎn)去之后,一只手撿起了地上的信封。

  “信封?寫了什么?”

  侍衛(wèi)半蹲著身子,恭敬道:“只是一些平常的問候語,屬下并未看出有什么不一樣的?!?p>  坐在案桌前的人伸手拿起桌上的信封,沒有打開看,只是當(dāng)在手里摩挲著信紙的面。

  好一會,他才低低開口:“父皇要遭殃了……”

  語氣里聽不出一絲遺憾與難過,更像是陳述了一件即將發(fā)生的事實。

  “去,給江姑娘送點驚喜。我想她肯定會很喜歡。”

  **

  宴席當(dāng)天。

  江徊半途被一個太監(jiān)叫離宴席。

  墨子痕一看她離開,二話不說直接起身跟上去。

  “你覺得是誰約我?”江徊偏頭湊過去,跟他咬著耳語。

  “不知道?!蹦雍蹜械貌?,氣定神閑的跟在她身側(cè)。

  聽她說話的時候就微微彎腰,低下頭去聽。

  江徊瞥了眼,“你怎么越來越懶了?!?p>  “不知道?!蹦雍鄞蛄藗€哈欠,“感覺最近越來越累,身體都不像自己的??赡芸旎厝チ?。”

  江徊想了想,“那我怎么沒有這種情況?”

  她倒是看出來墨子痕的精氣神沒之前好,還以為是這段時間連軸轉(zhuǎn)沒睡好的原因。

  “你跟我能一樣嗎?”墨子痕伸手搭在江徊肩膀上,“你那是不聽話自己上的時光機(jī),我又沒坐?!?p>  “……”

  成吧,她閉嘴好了。

  江徊注意到前面人要轉(zhuǎn)身過來了,撥開他的手,往旁邊挪了一點位置,似笑非笑道:“二少,男女授受不親?!?p>  墨子痕也配合道:“反正你也不嫁給別人,跟我湊合一下也不是不可以?!?p>  太監(jiān)轉(zhuǎn)身,只當(dāng)看不見她們之間的親密動作,賠著笑:“江姑娘,墨公子,請在這邊稍作等候?!?p>  江徊頷首,“能勞煩公公說一下是哪位要請我來嗎?”

  “這…主子們的事,小的們也不好說,被知道了,是要受罰的,勞江姑娘體諒了?!碧O(jiān)一邊賠笑一邊朝她鞠躬,轉(zhuǎn)身便匆忙的離開了。

  像是身后有什么洪水猛獸追著他一樣。

  江徊略微瞥了眼那人離開的方向,“怎么?鴻門宴有來無回???”

  “說不定?!蹦雍勖嗣g的佩劍。

  來時順手帶上了。

  他環(huán)視了一圈,這里似乎是御花園最里面的地方,多以假山為景,墨子痕拉著江徊往一邊的假山上躲去。

  “干嘛要躲?”江徊糊里糊涂就被他拉了過去。

  “躲躲也不是壞事。”墨子痕打了個哈欠,靠在她身上,下巴擱在她的肩膀處。

  他指了指外面的景色,“你看,這里剛好可以看到御花園外邊的景?!?p>  江徊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皇帝?這個時候…難道是他約的我們?”

  “誰知道,看方向應(yīng)該也是來這邊的,等會不就知道了?!?p>  ……

  太子誕辰的宴席到最后,以江徊的一場大鬧結(jié)束。

  幾乎所有人都記得清清楚楚的,江徊站在高位上,那是原本屬于皇帝的主位。

  可她一只腳踩在上面,另一只腳踏上了桌面,輕蔑的環(huán)視了一圈,唇邊的笑容譏誚,幾乎把皇室的人都嘲了一遍。

  “大膽!你們江家如何教你的!如此不知禮儀?。】煜聛恚。 ?p>  江徊輕嘲:“只要我想,我就可以不是江家人,你們沒必要拿江家壓我?!?p>  “甚至,我可以讓你們統(tǒng)統(tǒng)死在這場賞花宴上,再冠以一個弒君的名義,你覺得,這天下人,是信你們已經(jīng)死去的人,還是信我這個赫赫有名的神醫(yī)?”

  江徊目光落在一邊的皇帝身上,笑容更加諷刺,“皇帝?你以為就憑你,就憑你們宮家,是為什么能一直穩(wěn)坐這個位置毫不動搖?”

  沒有墨家人,他們又怎么能一直安穩(wěn)的坐在這。

  江徊的語氣一如既往的囂張。

  她轉(zhuǎn)頭,看向一邊抬頭的墨子痕,頓了頓,語氣也跟著溫和了下來,“我今日看在太子誕辰的面上,我不會說太多,以前的帳,誰做的,我會找誰一一算清楚?!?p>  不管是讓原主走散失憶的那場火災(zāi),還是他們對江家對墨子痕下的狠手,她都不會放過。

  江徊自認(rèn)世上本就沒有什么公平與否,她的心是偏的,天平永遠(yuǎn)都偏向墨子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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