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果然過了沒多久,有人找上門來了,說:“佩恩有令,讓圣女趕去川之國的秘密基地!”
止風看門狗似的把人擋在門外,說:“好了,知道了!等她做完任務(wù)回來就去!”
那人不樂意了,很嚴厲的說:“不行!我必須要現(xiàn)在就把圣女帶走!”
“她不在!”這次是佐助走了出來,跟止風一左一右的守在門邊。
那人又問:“去哪兒了?”
佐助回:“不知道!”
那人咬起了牙,惡狠狠的說:“大蛇丸是怎么辦事的?怎么可以對圣女的行蹤不管不顧?他就不怕佩恩殺了他嗎?”
“隨便!”這句還是佐助說的。
“可惡!”那人更是氣到不行,甚至罵道:“臭小子,給我滾開!”就要梗著脖子沖進門去。
“唰”的一聲之后,佐助的劍就橫到了他的脖子底下,眼睛一閉一睜,三勾玉的寫輪眼赫然出現(xiàn)在瞳中,語氣森冷:“再往前一步,就殺了你!”
“你……”那人握拳咬牙,一副恨不得咬死佐助的模樣。
止風伸手就往他后衣領(lǐng)上一扯,很輕松的就把他扯了回來,打著哈哈說:“女孩子嘛,總有不方便的時候……當然,這次只是心情不好!等她什么時候心情愉悅了,我再親自把她送過去,怎么樣?”
話說的這么好聽,可是手里的短刀已經(jīng)頂在人家心口上了。還時不時的手一抖,稍微用點力氣,給人家劃破點皮,稍微流個一兩滴血什么的。
“大蛇丸都已經(jīng)接到召喚,準備趕過去了!”止風這回的話語中就帶有寒意了:“如果真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讓他向那個叫佩恩的親自解釋!怎么樣?”
這語氣,是完全不像在商量的。
可人家也妥協(xié)了,泄氣之后說了句:“好吧!”而后被止風松開,垂頭喪氣的往雨忍村的方向走。
只是越想越生氣,一個轉(zhuǎn)身握拳大罵:“大蛇丸的看門狗,你們這樣對待神派來的使者,我一定……”
話未說完,眼前已經(jīng)沒了止風的身影,倒是有一柄森冷的短刀,不輕不重的壓在了他的脖子上。
止風就站在他身后,用小指掏掏耳朵,還往指尖吹了一下,眼神冰冷的盯了過來,問:“什么?”
“呃……這個……”此人已然雙腿發(fā)抖。
佐助板著個冰塊臉,往這人臉上瞥了一眼,冷聲道:“這種人,殺了也沒什么成就感,只會覺得手臟!放了他吧!”
止風原本也沒真的想殺他,現(xiàn)在又聽佐助也這么說了,就輕輕一點頭,把短刀收走。而后用力的把這人一腳踢了出去,低吼了一聲:“滾!”
這次,就再沒聽到此人再口出狂言什么的了,只看見一個連滾帶爬瘋狂逃走的狼狽背影。
止風微皺起了眉頭走回來,往佐助跟前一站,足足高出了半頭,垂著眼睛很沉重的說:“我總覺得知雨要出什么事!”
說完之后,就先一步匆匆的進到了秘所之中。
這里早不是田之國的那個秘所了,在三年前佐助和止風都來了之后,為防止木葉尋著蹤跡找過去,早早的就轉(zhuǎn)移到了這邊。
里面仍是七拐八拐的昏暗通道,無數(shù)個一模一樣的門。
止風很迅速的趕到一扇門前,抬手往上面叩了叩,問了一聲:“知雨,現(xiàn)在方便開門嗎?”
“進來吧!”里面?zhèn)鞒鲋甑穆曇?,可是聽著不太對,似乎有哪里不舒服,難忍痛苦的樣子。
止風心頭一緊,推門進去,看見知雨雙手按著心口縮在床邊,額上冒著豆大的汗,表情特別痛苦。
“怎么了?”止風焦急的上前去,可也不知道現(xiàn)在該怎么做才能讓她減輕痛苦。
知雨抬起臉,臉上掛了無數(shù)的疑惑和不解,竟問:“守鶴出什么事了嗎?”
止風不解:“守鶴是誰?”
“就是……”知雨剛要說什么,突然露出了更痛苦的樣子,全身冒出了冷汗,幾乎濕透了全身的衣服,整個人直接倒了下去。
“到底怎么了?”止風手忙腳亂,可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么,只得沖出門去,對著外面大聲的喊:“大蛇丸!你還管不管知雨的死活了?”
只喊了這一聲,便再折了回來,對著知雨心痛不已,也只能用袖子幫她擦掉額頭上的汗,卻不能代替她去承受那份痛楚。
也不多時,大蛇丸真的過來了,神情凝重的可怕,并且額頭上也是在冒汗的。
“讓開!”大蛇丸不由分說的把止風擠到了一邊,并伸出手去解知雨的衣服。
止風吃驚的大聲制止:“你干什么?住手!”并沖上去阻攔。
大蛇丸冰冷的瞅他一眼,反問:“或者,你有更好的辦法能救她嗎?”
止風愣了愣,可仍是不甘心,咬著牙關(guān)讓到一旁,可還不忘警告:“如果你敢做什么,我絕對會跟你拼命!”
大蛇丸再次冷冷的瞅他一眼,就轉(zhuǎn)回頭去,把知雨的上衣拉開,露出胸口上的天之咒印,然后把自己的手伸了過去,按在了那個咒印上,把自身的查克拉源源不斷的注入進去。
隨著被注入的查克拉越來越多,知雨的表情逐漸平和下來,并慢慢的沉睡了過去。
也與之同時的,大蛇丸的臉越來越扭曲,似乎在承受難以忍受的痛苦,全身冒的冷汗已經(jīng)濕透了衣服。
最后,把手收回的同時,整個人都晃了晃,似乎已經(jīng)堅持不住要倒下去了。
止風很是時候的扶了一把,神情也凝重了起來,低聲問:“你在幫她承受痛苦,對不對?”
大蛇丸的眼神已然變得有些無力,只說:“扶我去休息!”
止風頭一次這么順從他的意思,扶著他離開了知雨的房間,一直走到他自己的房間里去。
在那個房間的床頭,依然擺著一個不大的玻璃罐,里面裝了什么干枯的雜草。
大蛇丸無力的坐在床邊,抬起手抹去額上的冷汗,可仍舊有更多的冷汗冒出來。
“在木葉的那次,也是這樣,對嗎?”止風如在嘆息一般:“你離得那么遠都知道她出事了,是因為……你借用這個咒印,幫她承受了一半的痛苦,對不對?”
大蛇丸只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不置可否,只低聲說:“不要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