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雨昏睡了三天三夜都不止,大蛇丸也在這期間被召喚,照例坐在自己的房間,放個影像去參加什么儀式了。
一直到知雨醒來之后,大蛇丸才幽然回神,試著活動起了手腳,要站起來。
知雨這邊一直都是止風(fēng)在守著,佐助一天三五次的推門進(jìn)來問:“還沒醒?”
這次把門一推,先愣了幾秒,才說:“醒了?”
知雨高坐在床頭,抱著止風(fēng)端來的水罐咕嘟咕嘟一頓猛灌,佐助一推門剛好就看到了這場面,所以才愣住了。
沒見過女孩子抱著這么大的罐子喝水,真的!
直到一大罐水接近見底,知雨才松了嘴,“呼哧呼哧”的直喘粗氣。
止風(fēng)趕緊把罐子拿走,伸手去幫著拍她的背,輕聲問:“好多了吧?”
知雨一邊喘氣一邊點頭,看樣子只是水灌的太急,以至于呼吸沒來得及跟上,所以才喘了起來。
“守鶴回來了!”知雨突然說了沒頭沒腦的話:“可是它很不高興!它說,那個孩子要死了!”
止風(fēng)納悶不已:“又是守鶴?那個孩子又是誰?”
知雨不住的搖頭,說:“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它說的人在哪里!”說完了,還把被子一掀就要起身下地。
“哎~哎~哎~”止風(fēng)趕緊攔下,“把話說清楚,你要去哪兒?”
知雨看起來很著急一樣,說:“我總覺得,既然守鶴特意告訴我這件事,就說明它希望我能救那個孩子!所以,我一定要過去看看!”
佐助在旁邊聽了這么一會兒,一頭霧水,可是又不能表現(xiàn)的太明顯,便對止風(fēng)說:“就聽她的吧!”
知雨好不容易聽見個幫話的,趕緊“嗞溜~”一下從床上溜下來,眨眼之間就跑到了門邊。
“喂!”止風(fēng)也沒什么別的辦法了,只得無奈的喊:“等一下,我?guī)еw比較快!”
知雨腳步一停,想了想,點了頭:“好吧!”
止風(fēng)再指指佐助腰間的草雉劍,問:“不帶武器嗎?”
知雨只往那劍上一瞥,再把視線抬高落在佐助臉上,稍微怔了一下之后立刻擺手,說:“我不要了!”
“呵呵~”止風(fēng)過來往佐助肩膀上拍了一巴掌,說:“這么一來,這把劍完全歸你了!”隨后也不再多說,轉(zhuǎn)身就去追知雨,生怕她又跑沒影了。
佐助始終抿著嘴一言不發(fā)。
這柄草雉劍,就是三年前被知雨扔在田之國秘所門外的那把,事后就被他拿去用了。
……
就聽著知雨的指揮,止風(fēng)帶著她一瞬間就飛到了目的地,可是一下子就傻眼了。
“這里不是……”止風(fēng)一再的想要確認(rèn)一般,轉(zhuǎn)著圈兒四處打量。
沒錯,這就是川之國的峽谷,就是幾天前佩恩派人通知知雨過去的地方……
然而,這里可不是只有他們兩個,也就腳前腳后的,又有四個人“嗖”的一聲落在了他們十步遠(yuǎn)處的地方,跟他們一樣腳踩著水面浮在上面。
“你們……”首先開口的是鳴人,眼睛盯著知雨,詫異不已,又突然迷茫:“看著好眼熟啊?”
小櫻立刻投來鄙視的一瞥:“???是誰當(dāng)初說是跟人家一起長大的來著?”
“哦!??!”鳴人恍然大悟:“原來是知雨啊!好久不見!”
卡卡西在一旁吐槽:“敘舊雖然也不錯,但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先干正事?”
“哦,對!”鳴人開始四處打量,最終視線落在一個巨大的石頭上。上面貼了封印符,并且很明顯是擋住了一個巨大的洞穴。
“在那里!”手鞠也發(fā)現(xiàn)了那個封印符,立刻跳了過去??墒侵钡诫x得那么近了,也不敢上去撕。
因為太明顯了,加了防護(hù)術(shù)式什么的,誰伸手就電誰個半死。
突然,又是“嗖”的一聲,又有四道人影落在水面之上,同樣離了知雨有十幾步的距離,轉(zhuǎn)頭去看,原來是不久前在溫泉旅館才見過的凱班。
算算距離和時間,他們應(yīng)該是剛從溫泉旅館回去,就立刻接到了來這里的任務(wù)。
別人還沒等說什么呢,阿凱已經(jīng)對著那塊巨石熱血沸騰:“這就是入口嗎?請大家都往旁邊讓一下,看我的青春之拳!?。 ?p> 一拳過去,紋絲未動。
阿凱也終于明白了,板著很凝重的臉,沉著聲音道:“卡卡西,我有些明白了!這個東西……超難搞的!”
“……”旁邊人都快無語了好么?
忽聽知雨喊了聲:“閃開!”一轉(zhuǎn)頭就看見她掛了一臉的不耐煩走了過來,還邊走邊結(jié)印,印剛結(jié)完,巨石就在晃動了……
然后在眾目窺窺之下,這個“超難搞”的巨石慢慢升起,露出了一個完整的山洞。
又是在幾乎傻眼的眾人注視下,知雨和止風(fēng)輕而易舉的就進(jìn)去了。
卡卡西當(dāng)機(jī)立斷,喊了一聲:“我們也上!”
一瞬間,同行的兩個班,九個人,全部快速跳進(jìn)了山洞之中。
在眼睛還沒有適應(yīng)陰暗光線的時候,只聽見一個人在說:“喂,那是個死人了!嗯!”
又聽知雨一個低吼:“滾!”再聽“砰”的一聲,似乎是一腳踹上去了……
待能稍微看清楚一點了,才發(fā)現(xiàn)里邊還有兩個穿紅云袍的人,只是其中那個黃頭發(fā)的已經(jīng)被止風(fēng)踩在腳底下了,正氣的吹胡子瞪眼。又突然的陰笑,手一動,對著止風(fēng)扔出了一個粘土蜘蛛。
知雨突然把手一甩,一道電光砸了過云,粘土蜘蛛瞬間啞火,并厲聲威脅:“敢亂動就殺了你!”
蝎不由說道:“圣女就是圣女,才幾年而已,迪達(dá)拉都已經(jīng)不是你的對手了!”
知雨只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并不多話。而是彎腰跪地,扶起了閉目不起的我愛羅的上半身,讓他靠在墻邊。而后從飛標(biāo)袋中隨便拿了枚手里劍出來,再拉起自己的衣袖,露出手腕,往上面那一道道的疤痕中間,又咬牙劃了一道,深至血流如注。
她就把那流血的手腕,送到我愛羅的嘴邊,強(qiáng)行掰開他的嘴巴,把血給他灌了進(jìn)去。
這一幕讓止風(fēng)都驚訝無比:“你在干什么?”
知雨還未開口,倒是蝎開始回答:“圣女的血所能起到的最大作用,就是給人續(xù)命!”
到這時,知雨才低聲回:“也就只有這一個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