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jù)說自來也要去雨隱村調(diào)查一些事情,所以用這樣那樣的理由,約出綱手一起去暢飲了一次。
最后兩個人坐在公園的石椅上,望著即將落下的夕陽,聊起了年輕時的事情。
“當時我們一起聊過夢想!”自來也一邊回憶,一邊笑著說:“那時候,你說想要走遍世界的每一個角落,沒想到現(xiàn)在卻當了火影,每天為了村子操勞,哪兒都不能去!”
綱手臉上帶著酒精未消的余紅,不悅的說:“還不是你害的?一定要讓我回來當什么火影!”
“啊哈哈哈哈~~”自來也朗聲大笑,“這也沒辦法,你也知道,我又不是當火影的料!”
“你這家伙……”綱手無奈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很惋惜一樣的說:“不過,當年的大蛇丸,的確是那樣的人才!只可惜……”
“哦?”自來也仿佛仔細想了一下,又無奈的笑了起來:“不過,那時候也沒有其他辦法了,畢竟……”說到這里,又長嘆了一口氣,說:“綱手,你那時候早就離開了村子,所以不知道在那之后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當年……三代老頭兒挾持著玲……去逼大蛇丸離開的!”
綱手不禁愣住,不敢置信一樣:“什么?他們居然還在做這么過分的事情?”又嘆了一口氣,恨鐵不成鋼一樣的說:“我還以為,當年我臨走之前見過的事情,就已經(jīng)夠慘絕人寰的了!”
自來也看著綱手這個樣子,覺得繼續(xù)問下去也沒什么好處,甚至還會讓綱手再發(fā)一陣子的瘋。
反正當年綱手就因為見過那樣的事情,所以精神崩潰,幾乎瘋掉,也極易受到與之相關(guān)的刺激。
于是,自來也決定換一個相對輕松一點的話題,比如女人都喜歡的八卦什么的。
“對了,綱手!你能猜到知雨的生身父親是誰嗎?”自來也突然這樣問。
綱手怔了一下,疑惑不已:“你知道?”
自來也卻搖了搖頭:“不是很確定!但我知道,他一定姓宇智波,并且能完美開啟寫輪眼!”
“廢話!”綱手不屑的甩了甩手:“看看知雨那孩子就知道了,如果不是能完美開啟寫輪眼的人,不可能讓她繼承寫輪眼!”
原本這個話題可以就此打住了,可是綱手認識了自來也這么多年,不可能聽不出他細微言語里的含義。剛才他說“不是很確定”,而不是更干脆的“不知道”。
“難道……”綱手更加錯愕:“你有了更具體的猜測?”再追問:“有證據(jù)嗎?”
自來也點頭:“當然!畢竟跟玲接觸過的宇智波族人,也就那么幾個!”先伸出一根手指,說:“首先,是她的姐夫,宇智波欽……”
“滾!”綱手毫不客氣的甩他一句:“別拿玲開玩笑!否則對你不客氣!”
自來也哈哈大笑:“沒錯!是開玩笑的!啊哈哈哈……”
一直到笑完了,自來也的神情又沉重下來,綱手明白,他這是要說正經(jīng)事了。
“再然后,經(jīng)常會跟玲在一起的,就是宇智波止水,和宇智波鼬了!”自來也又提出了兩個人的名字。
綱手仍然不屑一顧:“這是當然了!止水是她姐姐家的孩子,還一直都在教導他幻術(shù)!不過……宇智波鼬是什么時候的事情?我離開村子的時候,玲還不認識宇智波鼬吧!”
自來也得意的回:“這是在你離開村子之后發(fā)生的事情了!玲在那段時間里,頻繁接觸宇智波一族的男人,但也不過是匆匆見一面,最多只握個手,就自此分道揚鑣。也就是在那段時間里,玲見到了宇智波鼬,并且也收在名下,讓他和止水一起跟著學習幻術(shù)!”
綱手的眉頭越皺越緊,仔細的在思考著什么,最終遲疑著問出了一句:“當年……玲在那時候的研究課題是什么?”
自來也隨手一掏,就把一張紙拿了出來,放到了綱手面前,說:“基因契合度!差不多就是,基因達到哪種契合度,才能最大限度的遺傳父母最好的基因!”
“這都找到了?”綱手原本還想說他怎么就拿了一張出來,不過看到上面的名字之后就明白了,因為這是宇智波鼬的。
綱手拿過來仔細的看著上面為數(shù)不多的數(shù)字,默念著:“千葉玲,宇智波鼬,契合度……百分之九十八?”
讀完之后,更加不敢置信。
如果單看這個數(shù)據(jù),玲選定的人就是宇智波鼬,但問題是……那時候鼬才五歲!
無論如何,不管他多么天才,五歲的孩子都不具備那種功能!
所以綱手推斷:“這……可能是別的意思!”
自來也無奈的點了點頭,似乎也同意這種說法,只是他這里還有最后一個人的名字。
“唉~~~~”綱手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玲這家伙……真是可惜了!年輕的時候迷戀著那么危險的人物,最后居然……”
“呵呵~”自來也笑道:“玲也是很厲害了,至少在那些事情發(fā)生之前,都讓大蛇丸安安份份的呆在木葉,并且沒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
綱手也笑道:“那是當然了!玲那么聰明,總有辦法把大蛇丸給勸??!”
自來也卻搖起了頭:“不!并不是那么回事!大蛇丸不是被勸住了,而是……玲跟在他身邊的時候,他根本不需要去做那些出格的事情,照樣也能達成他想要的結(jié)果!”
綱手愣了愣,轉(zhuǎn)頭看自來也,帶著疑惑問:“這就是他喜歡玲的原因?”
“或許吧!”自來也這么答完,卻又長嘆了一聲:“可是玲……從那么小就喜歡他,怎么到最后卻跟別的男人……”
這次,綱手的眉頭皺了起來,追問:“你都知道些什么?可不準亂講!”
自來也神色凝重的轉(zhuǎn)頭看著她,把聲音壓到很低:“你猜我查到了什么?我查到……當年玲把一個人約到了溫泉旅館的情侶間!那個人是……宇智波富岳!”
綱手愣了愣,繼而破口大罵:“你別胡說八道!玲不是那樣的人!”
“如果是三代老頭逼她呢?”自來也說出了更殘酷的事情:“如果三代老頭,又以‘任務’什么的,逼她不得不那么做呢?與其一再的嫁人,連續(xù)的生子,還不如找到最能一舉成功的那個人,色誘一次……”
“不!可!能!”綱手依然回答的那么堅決,并且還大口的喘息,跟生了大氣一樣。
自來也的眉頭微微皺起,伸手輕撫綱手的背,好讓她平息得更快一點,再說話時的語氣非常無奈:“我知道你不肯相信!但是除此之外,還能是什么?”
“我不是這個意思!”綱手終于平靜了下來,對著自來也小聲說:“你知道我當年為什么會受了那么大的刺激嗎?單單是因為看他們拖了一個星期都不給玲解毒?不!沒那么簡單!”
自來也當年親眼見過那些事情,完全知道當年為什么會那么做。因為那些大人們還想讓玲生孩子,為了避免解藥傷到卵子,影響她的生育功能,所以先用各類藥物強行吊住她那條命,再用這七天的時間給她催卵,然后才用的解藥……
綱手搖搖晃晃,雙手都在發(fā)抖,又有要瘋的跡象,狠狠的咬了自己的嘴唇好幾下,才稍微清醒過來,強行壓低那過于激動的聲音,說:“當年,玲被綁在手術(shù)臺上強行摘卵的時候,還是處女!”
說完之后,再次崩潰,低頭痛哭:“在那之前,整整一個星期……她都在感受五臟六腑的灼燒……感受臟器腐朽的過程……”
自來也苦笑著把手伸向她的腦后,本想勾過來按在自己的肩頭,卻又遲疑了。暗自苦笑一下,手掌下移,輕撫她的背,安慰道:“別哭了!都過去這么久了?!?p> 但是他仍有疑問:“就算當時是……可是之后也懷了孩子……”
“是我!”綱手穩(wěn)定了一下心神,繼續(xù)回答:“離開村子一年之后,玲突然找到了我,帶來了一個她親自做好的胚胎,請我?guī)退鲆浦?!?p> 自來也恍然大悟:“所以……知雨是玲做的試管嬰兒?”又不由大笑起來:“玲這家伙,在大蛇丸心里徹底被神話了……嘛~她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