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線,面具男的面具早就碎了,露出了他的本來面目,也被認(rèn)出了他的本來身份--宇智波帶土。
十尾剛剛成型,帶土和被穢土轉(zhuǎn)生出來的斑站在十尾的頭頂,以觸須與十尾連接,用來控制十尾。
此時,止風(fēng)不知道從哪里跳了出來,就站在帶土面前,說:“一萬個殺夠了,現(xiàn)在可以把佐助交還給我了吧!”
帶土瞥向他的那個眼神意味深長,“我說讓你在戰(zhàn)場上殺夠一萬個人,就把佐助的下落告訴你。但是……你殺的可全都是白絕!”
止風(fēng)很無辜一樣的攤手:“你也沒說必須殺誰呀?所以我就在戰(zhàn)場上,看見誰就殺誰了!”
聽起來好像是隨機殺的,但是……在戰(zhàn)場大亂斗的那種地方,到底該怎么做,才能完美的避過所有忍界聯(lián)合軍,只殺白絕?
所以,除非他是故意的!
否則,就是成心的!
并且,再沒有第三種可能!
斑好像對止風(fēng)有點感興趣,問了句:“你是誰?居然能到這種地方來?”
畢竟這可是十尾的頭頂,別看忍界聯(lián)合軍這么多人,不也只在底下老老實實的等死嗎?能爬上來的都不簡單。
止風(fēng)早就看到斑了,但是一點都不驚訝,依然露著慣有的痞笑,說:“你覺得我是誰,那我就是誰!”
“哼~”斑何其驕傲,怎么會被一個毛小子弄到?jīng)]話說?只是他不想說,也覺得沒必要說而已。
并且止風(fēng)背上的宇智波家紋如此明顯,當(dāng)然能看出是宇智波一族的人了。
斑往止風(fēng)腳下盯了一眼,便從那里又鉆出了一根觸須,沿著止風(fēng)的腿盤旋而上,最后扎進他的后頸。
止風(fēng)全程沒做出任何反抗動作,就像已經(jīng)完全了解過了一樣。
在連接成功的那一瞬間,十尾的動作頓了頓,僅有的那一只眼睛里,呈現(xiàn)出了止風(fēng)的萬花筒寫輪眼。不過緊接著,就又變回了九勾的紅色輪回眼。
“哦?”斑都不覺稱贊起來:“想不到,你居然有這么高的天資!連帶土都要屈居于你之下了!”
止風(fēng)毫不謙虛,一邊點頭一邊道:“好說!好說!不過我還是很好奇,我在那邊看到一個被撕成很多塊,又被燒到看不出形狀,還被一條木龍纏得很結(jié)實的東西,是黑絕嗎?誰干的?多大仇?”
帶土現(xiàn)在看斑的那個眼神啊,七分不解,八分鄙視,外加十萬分不服。嘴里還問:“他不是你的意識分身嗎?”
“不!”斑答的干脆:“他是個幺蛾子!”
然后操縱著十尾一個尾獸玉出去……忍界聯(lián)合軍的總部沒了……
……
之后,四位火影先到,張開了四赤炎陣,五影以及佐助知雨等人隨后趕到,引起一片沸騰。
小櫻在驚訝:“佐助?你怎么?”
井野更驚訝:“佐助,真的是佐助嗎?”
鹿丸和丁次趕緊擋在她面前,提醒:“當(dāng)心,井野!他可是叛忍!”
牙跟赤丸沖著佐助狂吠:“喂!你一個叛忍突然來這里想干什么?”
佐助回答的何其淡定:“我要拯救世界!并且,我要成為火影!”
“……”
“……”
“……”
大家都被這中二的發(fā)言給震驚到了好嗎?
然后牙再次狂吠起來:“你特么一個叛忍居然說什么要當(dāng)火影,你特么把火影當(dāng)什么了??。俊?p> 赤丸也在對著佐助齜牙咧嘴的“汪汪”叫。
只有鳴人在點頭:“嗯嗯!這樣啊!佐助果然是我們這邊的!”再問知雨:“知雨,你果然也要站在我們這邊吧?”
知雨已經(jīng)款步走到了最前面,盯著四赤炎陣中的龐然大物,勾著嘴角笑道:“你們想要我?guī)兔σ部梢?!不過,我也不介意自成一派!”
牙不悅的瞅著知雨的背影,咬著牙自語:“這家伙……果然跟佐助一個德行!也一樣討厭!”
井野卻看著知雨的背影喃喃:“突然發(fā)現(xiàn)知雨好帥……”
“對了!”知雨轉(zhuǎn)頭掃視著這些在木葉見過的人,問:“寧次沒有來嗎?怎么沒有看見他?”
所有人都沉默了。
因為在幾分鐘前,十尾發(fā)動大面積的扦插之術(shù),寧次為雛田擋下了兩根,當(dāng)場身亡……
玲在人群之后,悄無聲息的站到了日向日足的身后,問:“寧次怎么了?”
日足聽到她的聲音,慌亂的轉(zhuǎn)身,且下意識的做著防御動作。不敢置信的看著她的臉,問:“你……真的是玲嗎?”
玲的眉頭微皺:“又做什么虧心事了?怕成這樣?”
“不!沒有……”日足說著,慢慢的放下了準(zhǔn)備防御的手,面含歉意:“寧次他……為了保護雛田……”
玲當(dāng)場一把薅住他的衣領(lǐng),揚起拳頭就要揍到他臉上去,惹得身后的日向族人們一陣驚呼。
綱手及時過來,一把攔下玲的拳頭,低聲勸道:“別這樣,玲!都是一把年紀(jì)的人了,在年輕人面前給他留點面子?!?p> 玲才松手把他放開,只是仍然還憤怒著,咬牙瞪著他低罵:“不知好歹的東西!連寧次你都敢用來當(dāng)人肉盾牌?”
日足也不得不稍作解釋:“不是我用咒印強迫他那樣做的!是他自己……做出的選擇!”
“讓你說話了嗎?”玲幾乎沒吼起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怕寧次會把你宗家族長的位置給搶走!”
這回,綱手也不解了:“分家搶宗家族長的位置?就單是帶著咒印這一點,也不允許吧?”
“咒?。俊绷岫颊艘幌?,然后又殺氣騰騰的沖向日足,被綱手死死攔住之后,又在咆哮:“你真以為我死了,所以我給寧次要的‘特赦’就不管用了嗎??。空l允許你給寧次做上咒印的?不知好歹的東西!你真忘了你這個‘族長’是怎么來的嗎?”
“我很抱歉!”日足幾乎沒彎腰躬身:“當(dāng)年,我確實是帶著私心那樣做的……以至于連日差都開始恨我……我現(xiàn)在很后悔!真的!”
當(dāng)年,玲給寧次要了特赦,可以不必施加“籠中鳥”咒印,并且要求宗家讓寧次跟宗家出生的孩子一起培養(yǎng),最后誰實力更強,就讓誰繼承宗家。
“可是當(dāng)時……寧次的天分真的太高了!我就開始恐慌,怕他的光芒,真的會掩蓋住我的孩子的一切……”日向日足說這些話的時候,真的是心懷懺悔的嗎?恐怕連他自己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