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憶與帝音,私交甚好,不忍帝音就此斷了仙緣,故此也是時不時游歷五大洲,尋找帝音轉(zhuǎn)世。
查了許久,白憶總歸是找了一些線索。
原來當(dāng)年那忠仆半道被奸人所害,待白憶找到時,那忠仆已在黑礦場工作許久,生命也即將走到了盡頭。
為了得知帝音轉(zhuǎn)世的消息,白憶便帶著忠仆回了青靈山,讓門內(nèi)醫(yī)修出手,護(hù)住了那忠仆的命。
這忠仆也是命好,竟身懷靈根,雖說是五靈根,但總歸可以修行。
忠仆生命無憂后,便想跟白憶一同尋找帝音轉(zhuǎn)世,憑著忠仆的回憶,白憶終于是找到了當(dāng)年的人販子。
就在白憶兩人想讓人販子回憶帝音轉(zhuǎn)世的去向時,恰巧遇上了淯令正在與修士對戰(zhàn)。
白憶本不欲多管閑事,但忽見淯令功法造成的傷口有些熟悉,像是在什么地方聽到過一樣。
回憶片刻后,白憶便想起先前師父妙閣真人所言,帝音便是死于魔族之手。
淯令斬殺帝音時,帝音肉身被毀,元神也受到重創(chuàng),無法與妙閣真人交談,故此妙閣真人便一直不知殺害淯令真兇是誰?也不知帝音是因何由死于魔族之手。
白憶此人,志比天高,心如發(fā)細(xì),其資質(zhì)并不在帝音之下,只因入門較帝音晚上幾年,故此境界才在帝音之下。
白憶本命法寶,乃是一柄長槍,名為攬月,攬月乃青靈山七大法寶之一,重達(dá)三千斤,尋常修士別說舞動,即便舉起也是難上加難,但攬月在白憶手中便如同拿著一根繡花針一樣,可隨意舞動指揮,舞的出神入化。
青靈山有一法寶山,名為驚鴻,門中大大小小全部的法寶、法器皆在法寶山。每當(dāng)有弟子突破至金丹期成為內(nèi)門弟子,便可上法寶山,選一武器作為本命法寶。
法寶皆有靈,青靈山弟子選本命武器,其實法寶也在擇主。
攬月原是青靈山陳宇真人的本命法寶,陳宇真人羽化后,攬月便回到了驚鴻,等待下一個有緣人。
青靈山的法寶皆是如此,前主人羽化后,其本命法寶便會重新回到驚鴻,故此青靈山大大小小不計其數(shù)。
每當(dāng)有新弟子上驚鴻時,這些愿意成為此弟子的本命武器時,便會亮起光華,等待弟子選擇,若是沒有法器亮起光華,那這名弟子便有兩個選擇,一是達(dá)到元嬰期后再上驚鴻;二是放棄驚鴻上的法寶,自行找尋本命法寶。
而白憶上山時,卻與其他弟子不同。
白憶資質(zhì)出眾,照理來說,單靈根這樣的資質(zhì),應(yīng)是有許多法寶選擇,但白憶上驚鴻后,卻無一法寶亮起光華。
白憶正準(zhǔn)備下山時,卻被一樹根絆倒在地,而當(dāng)白憶起身時,卻發(fā)現(xiàn)自己陷入了幻境之中。
攬月乃是上品法寶,擇主條件自然與其他法寶、法器不同。
白憶被攬月挑中,驚鴻上的其他法寶、法器自然不會亮起光華,若是白憶沒通過考核,其他法寶、法器才會亮起光華。
此些年來,也不是沒有弟子被上品法寶選中,但通過考核的少之又少,而上品法寶的考核皆是不同,彼時白憶剛晉升為內(nèi)門弟子,對上品法寶的考核雖有聽聞,但實際并未放在心上。
故此當(dāng)陷入幻境時,白憶并不知這是攬月對其的考核,其實上白憶陷入幻境時,根本不知道這是幻境。
直到通過考核,手中握著柄長槍時,這才知道自己通過了上品法寶的考核。
而考核內(nèi)容,白憶已然忘記,事后白憶也與攬月器靈溝通過,只是攬月并不想多說什么,故此白憶也無從得知考核內(nèi)容究竟是什么。
淯令收下凱黎、蕭言后,本意是想作弄兩人一番,可此后見兩小孩對自己畢恭畢敬,眼中含有孺慕之情,時間久了,也漸漸忘了當(dāng)初收兩人的初心,不過雖不想作弄兩人,但對凱黎、蕭言也并未投入感情。
想起來的時候,淯令便玩鬧般的送兩人一些丹藥、法器、功法。
這些東西也非魔族之物,只是淯令斬殺修士后,從修士芥子空間內(nèi),搶來的戰(zhàn)利品。
淯令搶的多了,便隨意送了出去。
凱黎、蕭言不知,便以為是淯令傳授的珍貴功法,以為師父淯令對自己二人十分看重,實際這些功法、丹藥,只是些低級且殘缺的功法、丹藥。
若是功法練久了、丹藥吃多了,便可能對以后的修行之路造成不可逆的傷害。
淯令性情古怪,時常游歷五大洲,這日受好友之邀,參加鑒寶大會,到了大會地點,淯令才知原來好友徐琦白,幾月前得了一件法寶。
但奇怪的是,這法寶周身有靈氣環(huán)繞,但卻始終不能使用,故此徐琦白便邀請幾名至交好友,前來研究法寶使用之法。
不想,幾人正在研究時,長生閣的弟子趕到,說是徐琦白殺了長生閣弟子,從其手中搶走了本門法寶。
徐琦白對此倒也并不否認(rèn),魔族中人向來以強(qiáng)者為尊,這法寶搶了也便搶了,沒什么好否認(rè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