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敢不理我?長本事了?看我回手掏?!庇鄿\吟最熟悉余吟的弱點,那就是——怕癢,這方面拿捏的死死。
果不其然,余吟左右閃躲笑的咯吱咯吱,快喘不上氣,“二姐,癢,哈哈哈……我錯了……哈哈哈……”
兩姐妹在車上打鬧成一片。
……
到了余家,一棟建在半山腰的別墅,依山傍水,風水寶地,光是車庫里那一排排豪車就讓人眼前一亮,那些都是余淺吟收藏的寶貝,愛豪車勝過愛男人。
客廳,余母在悠閑品茶,“這么快就回來了?相親相的怎么樣?”
“媽,小妹說她對陸先生非常滿意,隨時都可以嫁過去?!?p> “二姐……”
余吟面紅耳赤,“媽?!?p> 余母欣慰一笑,“我人老但眼光不老,滿意就好?!?p> 回來就躺在沙發(fā)上的余淺吟接了一句,質(zhì)疑,“是嗎?那顧嶺算哪回事?人模狗樣?!?p> “瞧你這孩子說話沒大沒小。”
“切!”
話題又落到余吟身上,“余吟啊,跟媽說說對陸鼬什么想法,滿意嗎?這樁婚事能不能成?”
余母的問題讓余吟一時半會兒回答不上來,就實話實話,“媽,陸先生應該不滿意我,我們倆也沒聊幾句?!?p> 問題在她,她太緊張了。
“不管他滿不滿意你,你們這樁婚事已經(jīng)定下了。媽就問你,陸鼬作為你的未婚夫,你滿意嗎?”
“……”
滿意嗎?
余吟在心里自問。
她覺得陸先生這個人非常冷淡。
“媽,既然婚事已定,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一切都聽媽的安排。”余吟說這話也沒拒絕,也沒同意,態(tài)度取決于余母,畢竟她對陸先生到底懷揣著一種怎樣的感情她說不清楚。
……
晚上,余吟洗完澡入睡,卻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么睡都睡不著,不知道從何時起,‘陸先生’這三個字占據(jù)她的大腦。
她想知道陸先生這個點有沒有睡……在干什么……是不是和自己一樣輾轉(zhuǎn)反側(cè),夜深人靜很晚了,陸先生會不會已經(jīng)休息了?
她總是在不經(jīng)意間想起陸先生那張劍眉星目,刀削般的臉部輪廓,清冷的注視,像中了邪一般。
完了,她是不是得相思病了?明明才見過幾次面,怎么就……念念不忘呢。
大半夜的想一個男人想的睡不著覺,余吟自羞著,太沒出息了。
掙扎了一番,余吟打開床柜的臺燈摸來手機,點開微信找到今天剛把微信加上的陸鼬,她想看看他的朋友圈,發(fā)現(xiàn)什么都沒有,就好似把她屏蔽了一樣,實則他是一條動態(tài)都沒有發(fā)。
十一點了……陸先生肯定睡了吧。
余吟打了一行字‘陸先生,睡了嗎’,遲遲沒發(fā)出去,這樣是不是顯得她太主動了?可她不主動的話,以陸先生那種性子肯定不會同她聊天的。
余吟猶豫著。
大概過了五分鐘。
算了,睡覺吧,明天還要早起上學,再不睡就起不來。
余吟強迫性的把手機關上,又重新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