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欺身而上,小姑娘臉上哭的淚痕還沒消下去,眼睛紅紅的像只兔子,大拇指迷離的摩擦著她唇瓣,壓抑難耐。
“下不為例。”
“陸先生,我覺得我還是有必要再解釋一下。胡亦之所以攙扶我,是因為我身子太虛弱了,跑完八百米我感覺生不如死,太難受了,連站都站不穩(wěn)?!庇嘁髯约赫f自己的,天色漸晚,完全沒注意到陸鼬眼里的變化,像一頭蓄勢待發(fā)的餓狼,隨時隨地都能發(fā)起進攻。
“額……陸先生,你有在聽我說的話嗎?”她感覺陸先生好像跑神了。
“沒有?!?p> 余吟:“……”
陸先生真直接啊。
“陸先生,你這樣很沒有禮貌唉?!?p> “是嗎?”
“嗯嗯!是的。”
“知道我在想什么?”
余吟搖頭,“我又不是陸先生肚子里的蛔蟲,我哪知道陸先生想什么?!?p> “想吃—掉你?!?p> 余吟:“……”
余吟一時沒懂他話里的意思,反應(yīng)過來后,臉轟的一下就炸了。
這……這什么虎狼—之詞?是……是她想的那種吃掉嗎?
可是……陸先生‘不行’啊。
“只不過你太小了,我還不至于禽獸到那種地步?!闭f完,陸鼬掀開被子離開她身,再繼續(xù)待下去,他會暴走的,小姑娘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樣子有多勾引人。
余吟忽然拉住他,揪緊床單緊張著,“陸……陸先生,那個……我成年了?!?p> “……”
陸鼬太陽穴邊的神經(jīng)跳的厲害,眼眸沉的像深潭,“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么?!?p> 他一直忍著,一直克制著,結(jié)果小姑娘突然給他來了句‘我成年了’,他不瘋才怪,再者他怕他一瘋起來根本停不下來,到時候小姑娘嬌弱的身子指定扛不住。
“知道,所以——”
余吟:“……”
男人隨手一扔,把脫下的睡衣蓋到她臉上,這樣一來看不見她臉上的嬌羞。
陸鼬洗了兩次冷水澡才勉強把體內(nèi)的洪水猛獸憋下去,等他出來,床上的余吟睡著了,睡的可恬靜可香了,陸鼬捏了捏眉間,真是個沒良心的小東西。
小姑娘一天到晚什么事都不做,就知道勾引他,勾引吧,早晚隨她心愿。
到時候就希望她別后悔。
……
余吟從學(xué)校大門口進來,走著走著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路過的學(xué)生都對她指指點點、交頭接耳不說,還用著一種怪異的目光盯著自己,看的她渾身不舒服。
什么情況?
難不成她又干了什么出名的事?
好像沒有吧。
奇怪了。
“余吟!余吟!”
余吟聽見后面有人喊她,轉(zhuǎn)過身,是楊薛,楊薛背著書包,雙手叉腰佝著背氣喘吁吁跑到她面前。
余吟疑惑的同楊薛說,“她們好奇怪啊,為什么一直盯著我,看上去很八卦的樣子?!?p> “我正要跟你說這事!余吟,你……你趕快上校園論壇看看,出事了!出大事了!你……你被網(wǎng)爆了!現(xiàn)在論壇上到處都是罵你的。她們說你被包養(yǎng),傍上大款,還坐豪車,連照片都有。到底怎么回事???”楊薛上氣不接下氣急沖沖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