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體育課,陸鴛累的連路都不想走,坐在一旁臺階上休息。
這時,陸鴛的小跟班眼尖瞅到余吟和胡亦,“大小姐,快看!是余吟和胡亦!我就說他們倆私底下有奸情,今兒被我抓個正著!”她知道陸鴛討厭余吟,為了討好,一有風(fēng)吹草動立馬向她打小報告。
“呵,狐貍精!我就知道她不安分!”
陸鴛冷笑,她二哥真是聰明一世糊涂一時,選了個狐貍精當(dāng)未婚妻,余吟和胡亦私底下絕對有不能見人的秘密,她已經(jīng)聞到腥味了,“走,我們跟上去瞧瞧,一對奸夫淫婦!”
“好?!?p> ……
余吟和胡亦在前面走著,后面的陸鴛和幾個女生鬼鬼祟祟跟著,毫不知情。
到了器材室,余吟和胡亦把器材一一放好,余吟累的不輕,“呼……終于抱回來了?!?p> 胡亦見余吟熱的滿頭是汗,掏出紙巾遞給她,“擦擦汗?!?p> “嗯?!?p> 外面的陸鴛透過窗戶偷偷的關(guān)注著里面的情況,還拿手機悄無聲息拍下來,到時候她就把拍到的照片發(fā)給他二哥,讓二哥知道余吟就是個放蕩,不知檢點的女人!趁著還沒結(jié)婚,趕緊和她取消婚約。
“大小姐——”
身后的小跟班戳了戳陸鴛的后背,陸鴛拍的正起勁兒,回過頭雙目瞪她,不滿。
“喊什么喊!生怕被發(fā)現(xiàn)不了?”
小跟班手指了指門,門上的鎖還在,鑰匙插著,陸鴛一下子就反應(yīng)過來,手機一收,給小跟班一個眼神,小跟班立馬會意,迅速把門關(guān)上上鎖又把鑰匙取走了。
里面的余吟和胡亦在放羽毛球拍,聽到外面的動靜二人一同看去,胡亦最先反應(yīng)過來,還是遲了一步。
“神經(jīng)病啊!開門!”胡亦一怒,上前拉開門,怎么拉都拉不開。
他就知道鎖住了。
門外的陸鴛見計劃成功了,笑的滿臉奸滑,拿走鑰匙沿著窗邊蹲下身子一點一點溜走。
“怎么了?”
“有人把門鎖了?!?p> 胡亦轉(zhuǎn)而來到窗戶喊人,這個點學(xué)生都走光了,一個人影都沒有。
余吟走上前,“誰??!這么缺德?!?p> “不知道?!?p> “那我們怎么辦?”
胡亦掏出手機給陳涉打電話,“沒事兒,我叫人?!?p> “嗯?!?p> 就在胡亦打電話,陸鴛裝模作樣從窗前路過,看見余吟和胡亦被困在器材室,演技惡劣又夸張,“呀!這不是余吟和胡亦嗎!你們倆這是被鎖在里面出不來了?”
“……”
“鑰匙拿出來。”余吟剛還納悶是誰干出這種缺德的事,現(xiàn)在不用猜了。
“鑰匙?什么鑰匙?哦,你是指門的鑰匙??!害,我哪有?!?p> 余吟恨不得捶爆她的狗頭,“陸鴛,別裝了,拿出來?!?p> “真沒有。要不……你求我?只要你跪下來求我,我可以勉為其難的去幫你向老師要鑰匙!”陸鴛笑的花枝招展。
打完電話的胡亦目光冷清,“陸鴛,你想死是吧?”
“你想死!刁民!怎么說話的!”
“滾——”
“你!行,不求我是吧?”下一秒,陸鴛掏出手機瘋狂拍照。
見狀,胡亦立馬用身體擋住鏡頭,一聲暴斥,“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