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余吟才發(fā)現(xiàn)陸鼬緊挨著自己,不規(guī)矩的手放在她腰間游走,總是在不經(jīng)意間摸她,占她便宜。
臭不要臉。
余吟一把推開他,起身鋪床說,“陸禽獸,便宜你了?!?p> 不過這樣也好,不用嫁到陸家和陸鴛置氣。
“……”
“還是叫我陸先生吧。余吟,我不是禽獸,我說過這是你作為妻子的義務?!?p> “……”
余吟無話可說。
把上床說的那么冠冕堂皇,一本正經(jīng),也只有他了。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那陸先生,時間不早了,我可以睡覺了嗎?”
“可以?!?p> 本來周一很忙的,一天下來什么事都沒有干成,外面的雨下的正喧囂,完全沒有要停的跡象。
也不知道洛溪那邊的事處理的怎么樣了,還是回個電話問問。
“麻麻……麻麻……”
洗完澡的小包子穿著卡通睡衣抱著玩具小鴨子爬上余吟的床,見拖油瓶又來和他搶老婆,陸鼬別提有多煩躁,又不好在余吟面前找茬,思來想去便說著。
“陸子沂,你已經(jīng)是個成年孩子,該學會一個人睡,一個人照顧自己?!?p> 小包子搖頭,直往余吟懷里鉆,好不容易有個麻麻,她可得好好黏黏她。
至于粑粑……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jīng)。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注意,你這個粑粑壞的很,明明有麻麻還和我搶麻麻,羞羞?!?p> 陸鼬:“……”
余吟被小包子逗的哭笑不得,“小包子,他可是你爸爸,小朋友不可以罵人?!?p> “唔……沒有,這是老師教我的?!?p> 余吟:“……”
哪家的老師這樣教孩子,確定不會被家長投訴?
折騰了一天,小包子很快窩在余吟懷里睡著了,這時的陸鼬用著同樣的方法,同樣粗魯?shù)氖侄伟研“犹岬綄儆谧约旱膵雰捍病?p> 余吟見了,小聲的說,“陸先生,不要和一個孩子斤斤計較,把他抱過來吧,不然明早一醒來又該哭了?!?p> “看見他就煩。哭好,我就又有理由揍他?!?p> “……”
“陸先生,小包子真是你親兒子?!”越來越感覺不像了。
早知道生的是個兒子,他就不該滿懷期待。
“也是你的兒子?!?p> “……”
余吟癟了下嘴,扯過被子蓋過身體,胸腔一團窩囊氣存著,“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小包子是你的種你再嫌棄他也沒用。陸先生,上梁不正下梁歪說的就是你,連孩子的親生母親都不知道是誰,可見你有多渣?!?p> “也是你的兒子?!?p> “……”
“睡了?!庇嘁鞅蛔右簧w,閉眼睡覺。
煩死了。
一想到陸先生和別的女人有染,有孩子,她的心就像被馬蜂蟄了一下,疼得要命。
陸鼬知道小女人生氣了,應該還在為他‘出軌’的事心里有一道坎過不去,跟她說實話,她又不信,只能這樣。
男人眼里藏著笑,睡下抱著她。
“別碰我?!?p> “真的,小包子是你兒子。”
“呵,陸先生,你真的是壞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