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我們也是第一次聽到這么驚世之言,今日大家都在傳言,說你定是個不平凡的人呢!”
“為什么?”
“不然你怎么能說出那些話,你不知道,你說的那些,讓我們覺得自己不是螻蟻,不再卑微,也是能為國家做了貢獻的,更讓我們不再懼怕,從心里接受了這樣的自己,就像黑暗中給了我們一盞燈……”
“行了,我知道了?!?p> 這時傅妍才真正認識到,自己的話會影響這么大,看來蕭澤沒有誆騙自己,于是又問:“你知道帝師是誰嗎?”
“不知?!?p> “這個我知道一點,”心媛說道,“我曾經(jīng)聽少莊主提過,這個帝師好像就是當今皇上的啟蒙老師。”
“那他現(xiàn)在在哪里?”
“不知,”心媛?lián)u搖頭道。
“傅姑娘,你找帝師干嘛?”這可不是她們這些人能見到的,心媛想。
“沒有,只是無意間聽到這么個人,好奇而已?!备靛幌雵樆K齻?,干脆避開話題,“飄飄,你準備一下,我們開始練習吧?!?p> “好。我早準備好了?!?p> 于是一個負責唱,一個負責記錄,還把曹師傅請來,直接讓他譜曲,三人在屋里一待就是半天,午時剛過,總算是勉強通過了,一些細節(jié)地方,傅妍沒時間計較了,讓他們自己研究,在這里用了午飯,就帶著心媛離開。
她必須到吳懷恩新找的宅子去看一下,確認位置,幸虧車夫是李飄飄那借的,不會引起注意,一路往平江趕去,等她們來到一間雜草叢生的破舊宅時,心媛就忍不住好奇問道,“傅姑娘,這么舊的宅子你買來干什么,少莊主也真是的,也不給你找間好點的?!?p> “我喜歡安靜,這里很不錯,稍微收拾下就好了。”看著的確有些荒涼的院子,傅妍心想著,這樣更好,周圍都沒有人家,離平江這么近,走個一炷香時間就到了。
“這是能稍微收拾就能好點嗎?”心媛指了指院子里比人都高的雜草。
“心媛,不要胡說?!?p> 這時吳懷恩從院子里出來,身后跟著吳伯,吳伯斥責道,“這么大了,還不知道謹言慎行。”
“爹。”心媛一聽就知道是她爹又訓她了,低下頭,頗感委屈,她不是替傅姑娘不鳴嘛。
“吳伯,沒關系的,心媛替我考慮,我開心著呢?!?p> “傅姑娘,你可不能驕縱著她?!?p> “放心吧,我有分寸的,她很好。”
吳伯看傅妍這么看重心媛,欣慰,也不再訓她了,而是帶到一旁去交代她以后好好跟著傅姑娘……
“妍兒,你今日這么著急把我叫來,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吳大哥,這里修繕需要多久?”
“少說要一個月,這里破損的厲害,家具都需要重新定制?!?p> “那別的地方先放著,主臥跟廚房先弄出來吧?!备靛行?,要是去了京都,短時間內(nèi)不能回來,只有把事情安排好,才放心。
“好,為什么這么急?!?p> 于是傅妍把昨日跟蕭澤談論的話題全盤托出,仍然省略掉她最擔心的部分。
“不管怎么樣,等主臥弄好后,麻煩你把我的衣物及其他行禮都搬到這里?!?p> 吳懷恩聽出來了,她在給自己留后路,但是去一趟京都,就需要為自己留后路,是不是太悲觀了些。
“你不止這個原因吧?”這個理由太牽強了,如果真是這樣,皇上召見,頂多就是嘉獎,怎么會給自己找后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