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一番調(diào)查,把所有傅妍跟心媛接觸過的,吃過的,都檢查了一遍,但是劉大夫仍然沒有找到可疑的東西,最后,蕭澤讓墨一把曹嬤嬤請來,對于這些事,可能她更細心,更清楚些,畢竟在宮里待了這么多年,見的多了。
曹嬤嬤一來就一針見血的問劉大夫,“這合歡散可有什么特定的情況下才能發(fā)揮作用?這種東西,以前老奴在宮里的確是見識多了,但是宮里的人聰明,不會直接將藥物放在吃食里,或者是喝的水里,這樣太容易被查到了,每每這種情況都是有針對一個人的習(xí)慣,做的很隱晦的?!?p> “曹嬤嬤這會提醒我了,若是麝香,龍涎香,韭菜一起吃,也能是這個功效?!眲⒋蠓蚺呐念~頭說道。
“你的意思是一定要同時具備這三個條件,才會是合歡散的功效?”傅妍已經(jīng)調(diào)整好情緒,問道。
劉大夫點頭,那說明只有在吃飯的時候,才具備這三個條件,不知道是古人厲害,還是沒事琢磨出的這些事,現(xiàn)在傅妍對韭菜都不敢輕易吃了。
“可是我們沒吃過韭菜呀?”傅妍說道,她想了一天的吃食,的確沒有見過韭菜。
“王爺,今日晚宴的菜品中,五彩餃子里好像就有綠色的。”墨一是時候開口道。
“去確認?!笔挐衫渎曊f道,若不是她們誤食,就只有可能是有人陷害,竟然用這樣的手段,若今日是傅妍中了毒,而他剛好不在,他不敢想象。可若是連他也一起設(shè)計了,發(fā)生那樣的事,以傅妍的性格,一定會恨透了他,真是一箭雙雕,而且,從剛才開始,傅妍已經(jīng)偷偷看了他好幾眼,明顯也是懷疑他。
此時蕭澤的面色冷漠,讓墨一不寒而栗,馬上下去核實細節(jié)。
傅妍也想起,她跟蕭澤好像都吃了那餃子,蕭澤怎么沒事,若真的如劉大夫的話,那只有可能在吃飯的時候中的,可是,云兒沒事,蕭澤沒事,只有她跟心媛中了,還不在一桌上,難不成,就只有她們倆倒霉,吃了綠色的餃子,這概率也不高呀,若她不吃,就能躲過去了,那敵人做這么多事,不就白費勁了,謎團越來越亂了,不經(jīng)意的再次看向蕭澤。
“不是我,不用那樣的眼神看我?!笔挐蓤远ǖ恼f道,不等傅妍說話,憑著她的眼神,蕭澤就知道,她一定在想什么,“若我真想用這種方式留下你,何必留到現(xiàn)在?!?p> “哎呀,傅姑娘,我們王爺斷然不會用這樣下作的手段的,而且王爺晚上才回來,這菜品都是一早就定下的,廚房要早早的做準備了,”曹嬤嬤著急替王爺解釋道,“再者,若真是他做的,發(fā)生了不可挽回的事情,你可會原諒他?”
“當然不會?!备靛攵疾幌刖突卮鹆?,“我當然相信你的?!备靛奶摰恼f道,她也不愿懷疑是他,但是這受益者只能是他。
“對,對,一定是有人想陷害王爺,讓傅姑娘對王爺產(chǎn)生懷疑,這是離間計啊。”曹嬤嬤怕著大腿說道。
傅妍內(nèi)心吐槽,曹嬤嬤一把年紀了,還知道離間計,于是想起腰間的荷包,這是余側(cè)妃送的,難道是她要離間他們,于是取下荷包,說道,“請劉大夫幫我瞧瞧,我這個香包里有什么。”
劉大夫接過,聞了聞,說道,“這是普通的驅(qū)蚊香包,不過這料子里有被龍涎香熏過的痕跡,所以,雖是驅(qū)蚊的香包,卻沒有那股刺鼻的味道,聞著反而有股淡淡的香氣。”
傅妍皺著眉頭,看向蕭澤,“這是余側(cè)妃下午送來的?!?p> “派人把余側(cè)妃請來?!笔挐膳溃嗍暇谷辉谶@時候出手,是他太小瞧了她了,只是深思后,發(fā)現(xiàn)時機有些不對,她這樣做不是更容易弄巧成拙,這時候,應(yīng)該安安靜靜的待著,等傅妍離開就好。
“不要,我不想把事情鬧大,這樣心媛就……”傅妍阻止道,“還是讓人暗中了解吧?!备靛幌胱尭嗟娜酥肋@件事。
“王爺,奴婢見過這香包,余側(cè)妃自六月開始,經(jīng)常佩戴,奴婢之前也好奇問過,下人們說這是極好的驅(qū)蚊香包,由于香味不刺鼻,所以,一旦出門,余側(cè)妃都會佩戴,上次乞巧節(jié),余側(cè)妃也戴了?!碧m香說道,女子一般都會比較注意著裝跟配飾,蘭香一眼就看出了。
“不是她,”蕭澤說道,六月傅妍還沒有來京,余側(cè)妃不可能知道,也不可能這么早就做了準備,那難道真是巧合不成。
此時,墨一回來稟告,五彩餃子里的確加了韭菜汁,
“又不是什么節(jié)日,為何要做餃子?”蕭澤疑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