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缺?!笔挐深D時一滯,她這么有錢,區(qū)區(qū)云錦而已,怎么會放在眼里,于是又瞥了一眼她手里的宮牌道,“云錦不算什么,但是就你手里的宮牌,別說是太子妃,就是太子也沒有,這可是天大的恩賜了。”
“不用你說好話,這些我都知道,我只是不明白,為何你今日會直接把這些公諸于世,你知道這是給你保命用的嘛?”明知他這么做另有用意,但是還是控制不住心中的疑惑。
見她語氣不善,蕭澤趕緊上前,攬住她的細腰,輕聲細語的勸道,“你別生氣,我當然知道,你這么做都是為了我著想,但是形式所逼,我們想瞞,也要瞞得住啊,以父皇的眼線,什么事情能瞞得過他,”然后裝模作樣的四處瞅瞅,“你還別說,說不定他的暗衛(wèi)就在這里守著呢。”
嚇得傅妍也緊跟著他的視線四處打量,“你,你別嚇唬我啊,皇上日理萬機,忙著呢,哪里那么多閑工夫管我們院中的事情了。”
說完還記得把他拉進屋內(nèi),這樣的話,總覺得安全些了。
屋內(nèi),傅妍把梳妝臺上的首飾盒倒空,然后掀開里面的夾層,露出里面的玉佩,然后再小心的把宮牌跟玉佩收在一起,上面鋪上原來的首飾,最后放回原位。
等她把一切都做完后,蕭澤繼續(xù)道,“我知道你心中想什么,不過國難當前,我作為當朝王爺,怎么可能退縮,就是毫無關(guān)系的百里將軍,那么多的戰(zhàn)士,也為了我蕭家沖鋒陷陣,而身為蕭家兒郎的我,只不過是運送個儲備而已……”
他都這么說了,傅妍怎么可能還使小性子,她也想早些結(jié)束戰(zhàn)爭,否則也不會研制出火藥了,只是他們剛成親,就面對著分離,心中不舒服罷了,“行了,我知道,我只是擔心。”
“我就知道你會諒解的,我跟你說哦,今日在宮里那一聲響,太子跟豫王的臉色頓時就難看了……”見她不再糾結(jié)此事,他便說著宮里的事逗著她。
與此同時,宮里正在批奏折的皇上,狠狠的打了一個噴嚏,嚇的萬公公急忙讓下人多準備了一個火盆,嘴里念叨著,“皇上,一定是今日在城樓上,被寒風吹到了,可要宣太醫(yī)來看看?!?p> “不必,朕今日高興,這點寒風算不了什么?!被噬蠌臎]有向此刻覺得那么輕松,那么有力,就是手中的奏折堆積如山高,他也都樂呵呵的看著,一切難題都不是事。
“是,奴才也是許久都未見皇上這么開懷了?!?p> “呵呵,自從這個傅妍出現(xiàn)啊,真是驚喜不斷啊!”
“還是皇上的眼光好,選的昭王妃就是與眾不同的?!?p> 皇上很是贊同萬公公的話,他的眼光當然好了,可比皇后選的那些亂七八糟的女子強了不止百倍,點頭道,“恩,對了,等一下,你親自去兵部傳旨,就說,若是昭王要人,全力配合?!?p> “是,老奴這就去?!?p> 等兵部收到消息后,兵部尚書,第一時間到昭王府,請示昭王,此事本就要謹慎小心安排,蕭澤本來還想讓墨一代他去辦,想盡可能多陪陪傅妍,只是被她拒絕了。
她義正言辭的說道,“你堂堂王爺,正事不做,一天到晚賴在王府里做什么,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能讓他人代勞,你怎么不把王爺也讓別人代你做得了?!?p> “我就是想多陪陪你,我們剛新婚,我就出差,怕委屈你了?!?p> “什么委屈不委屈的,等你回來后,再想著怎么補償我吧,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把一切可能性扼殺在搖籃里,確保順利的把東西送到邊關(guān),若是這次真能結(jié)束戰(zhàn)事,以后我們有的事時間?!?p> 蕭澤頓時啞口無言。
傅妍瞧他還是沒有行動,于是催促著他趕緊去。
剛剛還依依不舍,現(xiàn)在又是雷厲風行的趕人,被趕出王府的蕭澤一個勁的搖頭,“女人啊,真是不懂,怎么能這么多變呢!”
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后一直低頭跟著的兵部尚書憋紅的臉,沒想到王爺也是個妻管嚴,想起自己家里的嬌妻溫軟的語氣,頓時心情舒暢了。
等蕭澤走后,傅妍先是讓下人找心媛過來,了解墨七的傷勢,得知他的耳朵還是沒有恢復,心中不免有些惆悵,于是自言自語道,“看來,墨七是無法跟著王爺去了?!?p> 思來想去,還是覺得她準備的火藥數(shù)量太少了,若是從其他地方運過來,也來不及,于是吩咐下人有把墨十一叫了過來。
墨十一聽說王妃有事吩咐,簡直是受寵若驚,匆忙丟下手中的事情,往承澤苑中去,自從知道有她這個人在,王妃還真的是沒有主動找過他,有事都是找墨十三,或者墨七,再不濟也是讓墨一去做,曾經(jīng)一度以為王妃是記起來往事,討厭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