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怎樣?”
“這種大事你怎么不得以身相許才能報答?!背夸袅颂糇旖?,蒼白的臉上多了絲“不懷好意”的笑?!跋攵嗔税伞!眳渭岩理樖帜昧藗€蘋果,削起皮來。
病房里瞬間沉默了起來。
“做我女朋友吧。晨洵很認真的說,沒有玩笑,沒有挑逗,一本正經(jīng),認真而又嚴肅。
呂佳依削蘋果的手突然不動了,刀掉在地上,她整個人都震了一下……
“嗯,我知道了,”晨洵見她遲遲沒有回答,便也不再強求,只不過眼底閃過了一絲涼意,嘴角多了一絲苦澀。
“我答應你。”呂佳依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答應他,是安慰還是感激,或者是真的喜歡。
她想是喜歡吧。
追她的人不少,但她都沒有答應,雖然她一直學習都很好,但這并不代表她就不會有喜歡的人。
晨洵是第一個,第一個不把追她當作開玩笑的人,也是第一個為她不要性命的人。
“真的?”晨洵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是他第一次這么沒把握的喜歡一個人。
十七歲的這個年紀,說一句喜歡,這就是早戀,是不務正業(yè),是思想上有了瑕疵,是假的,是開玩笑,是因為好奇才帶來的好感。
但對于他來說不是。他做了太多這個年紀不應該做的事,也承擔了太多這個年紀不該承擔的,所以他的每一句喜歡,每一句在乎都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肺腑之言,這種感情,不摻有任何的雜念,也絕不是說說而已。
呂佳依竟然答應了他,他們明明才認識三個月左右,而且她一向反感這些大少爺,為什么她會答應。
她明明知道,這個世界最不缺的就是虛情假意。勾手就來的浪蕩子弟有很多,但能真心白頭的卻寥寥無幾。可這次,她想試一下。不為別的,就為了那個叫作奮不顧身的成語。
本來挺好的一件事,卻讓兩個情竇初開的人陷入了尷尬中。
“晨洵,我想了解你的過去,你以前有女朋友嗎?應該有很多吧?!闭f完,她又低下了頭,明明沒聽見他的回答,可她卻仍有一些失落。
“我的女朋友?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后一個。”后面那句他說的很輕,輕的只有自己能夠聽到,可輕的同時,卻又那么的堅定。
“那天那個恐怖分子,你們認識???”
“認識,黑山社的余孽?!?p> “黑山社?””嗯。御風社其中的一個分枝?!?p> 御風社是整個黑道上最大的頭目,它的人數(shù)多到可怕,說句夸張的,御風社的人簡直可以說是遍布世界。
最讓人不可思議的事是,御風社是黑道之首,但從不干傷天害理之事,他們的老大白鷹,據(jù)說只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只不過除了洛天,沒有幾個人
知道他到底長什么樣子。
有的人說他根本不是個小孩;有的人說他長得不能見人,奇丑無比;有的人說他是個女人或是人妖,但他到底是什么樣的人,別人無從知曉。
洛天是御風社的“大長老”,說是長老,也不過是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他是白鷹的左膀右臂,甚至可以與他平起平坐。
“你跟御風社的人也有來往?”呂佳依問了一個讓他不敢回答的問題。
“是?!钡詈?,他還是承認了?!澳芨嬖V我多久了嗎?”這個問題晨洵沒有回答,眼底閃過一絲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