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洵沒說話,畢竟呂佳依說的很有道理。但他覺得照顧小孩真的好難,幸虧前幾天沈弋給他找了個保姆,否則這些日子他連家門都出不去。
晨洵低著頭,拿了個橘子就往樓上走。呂佳依讓保姆秋姨把晨曦抱回房里,然后就上樓去找晨洵了。
“怎么,生氣了?不至于吧你。”呂佳依剛進門就開始“嘲諷”他。
然晨洵沒理她,繼續(xù)剝著橘子。呂佳依把橘子搶到手里,然后掰了一瓣塞進嘴里,晨洵拉了一下她,她還沒反應過來,人就倒在了床上?!?p> 晨洵翻身壓向她,兩個人距離越來越
近。
“你干嗎?起開,你太重了?!眳渭岩涝噲D推開晨洵。
晨洵皺了皺眉,好像被推疼了似的。“別鬧,你快點起來?!眳渭岩谰锪讼伦?,一副撒嬌求饒的樣子。
“你最近很猖狂啊,是不是欠收收拾啊。晨洵那賤賤的表情看起來一副,心懷不軌的樣子。
“你想干嘛?”呂佳依一副得意的樣子反而逗弄了起他來了。“干嘛?”某人依舊還是那副樣子。
呂佳依憋著的笑意終于還是忍不住了,她笑的特別放肆,“你到底想干嘛,都這么大人了,能不能正經(jīng)一點?!背夸α诵Γ┥碣N近她,在她耳邊緩緩說了兩個字“干……啊?!?p> 呂佳依又不是傻子,她當然知道晨洵這是在明目張膽的跟她要流氓了。
“你給我起開。“她很大力的推了他一把,直接把他推了起來。
晨洵皺著眉頭,平躺在床上,一副很痛苦的樣子。
呂佳依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不會吧,我真沒使多大力氣,你碰瓷啊?”晨洵還是沒說話,依舊是那副痛苦的樣子。
呂佳依仔細的看著他,發(fā)現(xiàn)他的白襯衫上映了血。
“你受傷了?”她是扶著他。
“”沒事,一點小傷。”晨洵扯了扯衣服,看下傷口,只是輕微的撕裂。
“你這幾天又干什么了?”她的十分心疼,他怎么可以對自己這么狠呢,都那么大人了,怎么就不能好好照過自己。
“一些小事,現(xiàn)在已經(jīng)了結(jié)了?!彼@話說的樣子云淡風輕的,就好像這種事時他來說就是家常便飯一般。
可是呂佳依慌了,她還是有些排斥他的另一層身份。但是她還是那么愛他,離開的三年里她對的他的愛不但沒有削減,反而越來越多。
可是她愛的人總是身處險境,她的愛也總是承擔著支離破碎的風險。
“晨洵,你有沒有可能離開御風社?”她還是問了這個問題,盡管她知道答案不會如她所愿。
晨洵沉默了,但她覺得他不是在把絕回答這個問題,他是只是用沉默這一種式說了那句不可能。
呂佳依沒在逼問他,只是安靜的坐在床上,她在想,一輩子真的很長嗎?
她好怕,好怕有一天就突然失去他了。
晨洵看出來呂佳依的顧慮,他也能理解。可是,他沒辦法,他不能離開御風社,且不說他受過多少苦才走到今天,光是為了報仇,他也不能離開。
他還有大仇沒報,他還沒找到殺害他媽媽的兇手,他背負了太多東西,他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