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佳依走了,頭也不回的走了,他們之間結(jié)束了。風(fēng)不再像以前那般和煦,反而像刀子一樣扎在她的身上,讓她遍體鱗傷。
“原來你真的只是玩玩而已?!彼p聲嚷著,語氣很平和,但卻掩不住那份絕望。
這時蔣樂也從門口出來了,身后還跟著一堆記者。記者們都拍拿到了自己想要的照片,于是他們也就都散了。
蔣樂看著呂佳依的落寞的背影,一副看著失敗者的嘲笑的眼神,嘴角輕勾,緩緩道出三個字“你輸了”,便踏著“恨天高”離開了。
是啊,她輸了,她竟然會相信晨洵是真得愛她,她竟然次又一次的被欺騙。她真的好累,她在想或許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愛,就算是有,也不會屬于她。
因?yàn)榻裉斓摹白餍恪?,蔣晨聯(lián)姻已經(jīng)徹底的定了下來。
可就在訂婚的那天,晨洵卻消失不見了,他一直沒有出現(xiàn),那意味著,蔣晨聯(lián)姻已經(jīng)不再是事實(shí)了。
可沒有人知道原因。
人們只看到了那天氣派的酒店里布置好的滿滿的
酒席,人們只看到了“女主人公”濃妝艷抹,盛裝出席,或許他們永遠(yuǎn)也不會知道,在另一個地方,有著與這里截然不同的景像。
——惡人島
“嘭!嘭!嘭!……”在這個島上,沒有了往日的寂靜,有的只是子彈飛出槍膛和穿透人的身體以及中彈者的慘叫聲。這是個孤島,島上本來沒人居住,但今天有一批黑幫的犯罪團(tuán)伙在這里運(yùn)毒。
不久,突然響起了一陣爆炸的聲音,就在那一瞬間,佐龍幫的一大批毒品被炸成了灰煙。而在另一邊,一個手握爆炸彈引爆器的人站在一具體旁邊大笑,那個人就是晨洵,不,準(zhǔn)確的說是白鷹,但他戴了把
一個面具,一個像擊劍帽似的能把整個腦袋遮住的面具。
就在這時候,他身后突然傳來一陣槍聲,佐龍和他的弟弟佐鰲就站在他身后的幾十米處,手里提了把手槍。剛才那槍是佐龍打的,但很可惜,就是沒打到他。
兩人臉上的怒色沒有絲毫的遮掩,甚至可以說是已經(jīng)達(dá)到了極點(diǎn)。原本發(fā)黑的兩張臉被氣得通紅。
“白鷹,又是你,你個多管閑事的家伙。”佐鰲從幾十米外的地方向這邊走去,一邊走一邊罵罵咧咧的。
就在這時,隨著一聲槍響,佐龍的左臂就中了彈。是洛天開的槍。
“你們那邊解決了?”
洛天沖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佐龍捂住了那條受傷的胳膊,牙齒咬得嘎吱作響,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疼的,也可能都有吧。
“大家都不是什么好人,你何必趕盡殺絕。”佐龍作出了一副不憤的表情。
“我給過你們機(jī)會,是你們沒有珍惜。”晨洵的聲音冰冷的沒有一絲感情,和他往日的態(tài)度截然不同。
可他說的確實(shí)是實(shí)話,他的確給過他們機(jī)會,就在他們提出離開御風(fēng)社的時候,他給了他們一筆錢,并且他們也向他保證回去之后會做些正常生意,可他卻沒想到,他們所謂的正常生意竟是販毒。
離開御風(fēng)社之后,他們和一個英國的大型販毒團(tuán)伙合作販毒,不過后來英國販毒團(tuán)伙被剿滅,但卻藏了一大批毒品在惡人島,他們想利用這批毒品大賺一筆,但怎么都沒想到,那個在英國幫著警察剿滅販毒團(tuán)伙的黑紗堂堂主竟然是御風(fēng)社的死黨——羅琳。
這時,羅琳帶著.幾個兄弟一起過來了,并把他們圍在了一起。
“很不幸,你們要全軍覆沒了。”羅琳用著四聲音調(diào)的中國話嘲笑了他們。
他們的槍里只剩下一顆子彈了,這意味著在這場斗爭中,他們即將成為另外兩具倒在地上的尸體。
“有什么遺言趕快說吧?!背夸嗔巳嘤行┧嵬吹牟弊?。
“除了在這里,我們還有一批毒品,如果你想知道在哪兒就放了我們?!弊酏埻蝗凰F鹆诵÷斆?。晨洵挑了挑眉,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信他們。
“你們未免太可笑了吧,我要?dú)⒛銈兪且驗(yàn)槟銈兤垓_我,又不是因?yàn)槟銈冐湺咀咚健!背夸静辉敢庀嘈潘麄?,因?yàn)樗麄儗?shí)在是太奸詐了。
“就算你不在乎那批毒品在哪兒,那羅琳呢,總在乎自己的父親是被誰殺了吧,我知道那個兇手是誰,那個兇手就藏在那個地方?!甭牭竭@話,羅琳的情續(xù)有些波動。
五年了,她找了那個兇手五年了,但凡是跟兇手有一點(diǎn)關(guān)系的線索她都不愿放過。她沖動了,被仇恨蒙蔽了雙眼。
她走到他們面前,用槍指著佐龍的腦袋,逼他說出兇手,可沒想到佐龍的槍里竟還剩下一顆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