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吃的很靜,靜的能聽見彼此的心跳,可即便如此,晨洵仍然沒有放下筷子,因為對他而言這可能是和她在一起時最后的幸福。
想著想著,他覺得心里很不是滋味,于是拿起酒瓶,像喝水似的灌著自己。
呂佳依不知道他是怎么了,但并沒有攔著他。
第二天早上,太陽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到晨洵的臉上,他皺了皺眉頭,睜開眼睛想動一動,卻覺得懷里有個什么東西似的。
他低下頭,看了眼懷里還在睡覺的呂佳依,沒有動彈,反而閉上了眼睛,靜靜的享受著這份好似偷來一般的美好。
他的頭好痛,像被人拿了什么東西打了似的。他的努力的回憶起了昨晚,他喝完了剩下的酒,似醉非醉的看著呂佳依,最后好像還吻了她,再后來兩人吻著吻著就上了床。再然后,再然后他好像被床沿上放的鬧鐘砸到了頭,暈倒了。
這個鬧鐘也太給力了吧,怪不得他怎么覺得后腦勺怎么那么疼。
不過幸好他被鬧鐘給砸暈了,不然的話,后果不堪沒想。
這時候,他感覺到懷里的人動了動,他以為她快醒了,然而過了幾秒?yún)渭岩肋€是沒有睜眼。晨洵長嘆了一口氣。
其實她醒了,早在他醒之前,可她不愿承認(rèn),她多希望可以一直這樣,因為只有這樣,她才能好好的享受著這份偷來的美好。
可是好景不長,一陣電話鈴聲最終打破了這份安謐。
晨洵拿起手機,看到了上面的號碼是洛天的,只好接了。
“喂,晨洵我告訴你一件大事,我找到了那個綁架你的幕后黑手了,他只是個做生意賠了錢的商人,本想靠綁架來拿到贖金跑路,但最終沒有成功,然后他就無奈就這樣去了法國,在那邊東山再起。
他如今已經(jīng)成為了法國最大的商業(yè)公司之一的“沃爾非曼斯”的總裁了。而且我得到了確切的消息,他已經(jīng)來到了中國,并且已經(jīng)架空了國內(nèi)很多的公司,目前他還沒有什么行動,我正在派人觀察他的一舉一動。”
說完這話,晨洵的嘴角輕輕地挑起,一股狼戾的目光從他的眼角閃過,那個害得他家破人亡的罪魁禍?zhǔn)?,那個把他變成這副模樣的兇手,他終于找到了。
“好,我知道了,讓人盯緊他?!闭f完他就掛了電話。
呂佳依也聽到了洛天說的話,她的心里有一絲的不安,他要去報仇嗎?會有危險嗎?會不會又像上次那樣?
她都不知道,可她也沒有資格再去過問些什么,他的一切和她好像都再也沒關(guān)系了。
晨洵下了床,穿好了衣服,然后出了門。他去找洛天了,這么大的事,他不可能不和洛天好好商量一下,畢竟現(xiàn)在這個兇手已不是當(dāng)年的小角色了,他如果不能有計劃的除掉他,一定會掀起一場商業(yè)風(fēng)波。
到了洛天那邊,他把外套隨手一丟,坐在沙發(fā)上,倚著靠背,一臉惆悵。
“他已經(jīng)吞并了國內(nèi)很多公司,你覺得該怎樣才能解決掉他。說實話,他如今這惡劣的行為肯定是樹敵不少了,想除掉他的人也肯定也不少。但他還能興風(fēng)作浪良的到今天,證明他肯定耍了些復(fù)雜嚴(yán)密的手段。你要想報仇,肯定也不容易?!甭逄煲槐菊?jīng)的說著。
“他架空了那么多國內(nèi)的公司,那他下一個目標(biāo)是什么?”晨洵這話并不是個疑問。
“他吞了那么多公司,野心也越來越大了,下一個目標(biāo),恐怕就是蔣、晨兩家了吧?!甭逄烀攵夸囊馑?。
“他會先動蔣家,因為晨家的背景他還摸不透,他不敢輕舉妄動。只有他拿下了蔣家之后,他才勉強有資格跟晨家硬碰硬?!背夸脑捳f的很有
道理,洛天也點了點頭。
“哎,看來我這安分日子過不了多久了,我得回晨家一段時間了?!?p> 然后他就回呂佳依那邊了。
“我要回A市了,回來拿點東西?!?p> “我也和你一塊回去?!?p> “你回去干嗎???”
“我家也在A市啊?!边@話說的真是沒毛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