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本該秀恩愛的兩人卻莫名開啟了“斗嘴”模式。
“我還沒生氣呢,你生什么氣啊?”呂佳依沖晨洵翻了一個驚天的大白眼。
“你為什么咬我?”
“我咬你是因為……”為什么她才不會說呢。
“切!”晨洵瞥了她一眼,好像剛才說一口一個“我愛你”的人不是他似的。
“渣男。”呂佳依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們的世界觀真的好清奇,上一秒還思恩愛愛的,下一秒就跟有了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不過他們的吵架都只是暫時的,不出半個小時是肯定會和好的。
就這樣,他們一起膩膩歪歪了半個月,直到呂佳依回云城上了學(xué)。
晨洵知道時間差不多了,蔣家快撐不住了。就在下午,蔣天澤約了他見面,是談求助的事。
晨洵答應(yīng)了他,但條件是徹底廢棄蔣晨聯(lián)姻的念頭,并保證蔣樂以后不會纏著他,不動他身邊的人,而且他還要了蔣氏20%的股份。
蔣天澤同意了他的全部要求,然后晨洵告訴了他一個看起來很不是辦法的辦法,他竟讓將天澤裝病把公司完全交給董事會打理。
杰特知道蔣天澤病了后,便沒再對蔣家做什么手腳,他已經(jīng)決定了把手腳伸到晨氏手里,因為蔣氏現(xiàn)在的狀況已經(jīng)不用他再廢什么腦筋了,就這樣干耗著,也能托垮。
杰特起初想用老辦法來賺取晨氏里的股份,可晨氏大部分的股份都在晨洵的手上。他原以為晨洵只是個準(zhǔn)備繼承家業(yè)的而來做些“訓(xùn)練”的新人罷了,這樣一個毫無“經(jīng)商”經(jīng)驗的總裁豈不是很好對付,可他卻沒想到,他完全被晨洵擺了一道。
那天下午,杰特約了晨洵見面聊一些合作的事,晨洵一口答應(yīng)了他,他以為晨洵已經(jīng)開始上了他的鉤,結(jié)果卻被晨洵放了鴿子。
這樣一來,他更加覺得晨洵的任性會成為晨氏最致命的打擊,但卻沒想到這是晨洵故意設(shè)下的陷阱,來麻痹他的思維。
他約了晨洵三次,被晨洵放了兩次鴿子,只有最后一次才成功了。
和他見面的那天,晨洵沒有像一般商人那樣西裝革履的,而是染了頭發(fā),戴著耳釘,畫了煙熏裝,一副常混酒吧夜店的樣子出現(xiàn)在他面前。
晨洵的這一舉動,無疑是再次混淆了他的的視聽。
“晨總這是剛從酒吧出來嗎?”杰特掩飾不住嘴角的那輕蔑的笑意。
“你也知道,我對經(jīng)商不感興趣,我手上的60%的股份還是我媽死后轉(zhuǎn)移到我名下的嘛?!?p> “那你對合作的事,怎么看?”說完,杰特便把合同拿了出來??伤麤]想到的是,晨洵竟然連看都沒看,就簽了合同。
就因為這事,晨洵回去之后差點(diǎn)沒被晨景山罵個半死。
“你個混賬東西,你明知道杰特的野心大的很,你還敢跟他簽合同?!背烤吧脚繄A睜地看著晨洵,那樣子像極了要把他生吞活剝了。
“你不知道對得一個人對最好的辦法就走把他捧到天上然后再讓他摔下來嗎!”晨洵一句話就把晨景山懟的啞口無言。
是啊,從天堂掉落到地獄的感覺可真可怕都很,這一點(diǎn),晨洵早就深有感觸。明明之前他還是個令人羨慕的富家少爺,可一轉(zhuǎn)眼,他就變成了一個殺人連眼都不眨一下的惡魔了,這種感受,可真是好受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