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天時間,夏秋都待在莊園沒動,甚至連飯都沒顧得上吃,整個人完全沉浸在書的海洋。
反正他有靈氣,能夠補充體內所需的能量,根本不用擔心會餓。
晚上八點,馬鴻飛忙完事情回到莊園,夏秋才第一次抬頭,略顯尷尬的說道:“不好意思,看的有點入迷,就沒顧得上時間。”
“沒事沒事,夏先生收獲如何?”馬鴻飛笑著問道。
夏秋心地善良,見義勇為,又救了他老婆孩子,而且還能靜下心看書,現(xiàn)在這樣的年輕人可真太少見了。
總之,夏秋很對馬鴻飛的脾氣。
“收獲非常豐厚?!毕那锬樕蠞M是笑容,整個人無比的充實。
他是真的收獲頗豐,因為靈氣的緣故,他早就能過目不忘,大半天的時間,已經吃透了整箱子的醫(yī)學著作。
以他現(xiàn)在的醫(yī)術,像是王有為那種存在,連給他提鞋都不配,在搭配上靈氣,就算是遇到大國醫(yī),夏秋也有信心一較高下。
“哈哈,夏先生有收獲就行,咱們先吃飯吧,順便談點合作的事情?!瘪R鴻飛爽朗的大笑,就安排仆人開始上菜。
飯桌上,馬鴻飛毫不見外的說道:“我看過夏先生的藥材,雖然都很常見,但年份和藥效都非常足夠,我想知道夏先生能不能批量提供,我想全部收購?!?p> “夏先生別誤會,我是看重藥材質量,所以才站在商人的角度,提出的合作。”怕夏秋誤會,馬鴻飛又解釋了一句。
“我原本的確是想賣藥材,但現(xiàn)在我改主意了,馬先生對成藥有沒有興趣呢?”夏秋笑呵呵的說道。
他的藥材都是用靈氣培育,年份和藥效自然是沒得說,毫不夸張的講,誰能買到他的藥材,那是占了大便宜了。
將來生產出成藥,也會因為藥效迅速占領并且拓展市場。
夏秋原本也是想用藥材賺錢,可現(xiàn)在他卻該注意了。
他腦海中有著大量的藥方,再用自己的藥材搭配上靈氣,生產出來的藥就算不能藥到病除,也差不了多少。
而藥材和成藥的價格,價格相差不知道多少倍,對他來說,自然是怎么劃算怎么來。
“夏先生也能生產成藥?”馬鴻飛好奇的問道。
“差不多,這事咱們晚點再談吧,我先把藥產出來?!毕那镄χf了一句,也就結束了這話題。
兩人吃過晚飯,夏秋就告辭離開,他原本是打算回村的,可時間太晚了,大巴車也早就停了,他想了想,干脆去找陳文靜。
他上次要了那妮子之后,一直在村里忙著事情,都沒有顧得上去看看。
今天正好過去轉轉,順便重溫下那種讓人銷魂的滋味。
……
棲庭大酒店,晚上九點,大廳中依舊是人聲鼎沸,就連包廂也全部坐滿。
而在總經理辦公室,陳文靜更是忙得不可開交,但她嘴角卻始終掛著笑容,雖然忙,但她卻格外的充實,而且也充滿了激情。
因為有夏秋的蔬果源源供應,棲庭在縣里的地位徹底穩(wěn)固,而且因為味美價廉,打的一群小飯店都毫無生路。
現(xiàn)在的平安縣人,基本上只要請客吃飯,就肯定會首選棲庭。
毫不夸張的說,現(xiàn)在的棲庭在縣里,乃是真正的巨無霸,而且還是無可撼動的那種。
陳文靜每天忙著生意,同時也打算再開一家分店,徹底穩(wěn)固棲庭的地位。
同時,她心里還憋了一口氣,銀座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大張旗鼓的來縣里開分店,這是對棲庭的挑釁,等她緩過這口氣,一定要去市里和銀座掰掰腕子。
陳文靜這口氣很大,卻并沒有著急反攻,而是先穩(wěn)定自己的大后方,由此可見,她雖然是剛大學畢業(yè),但做事卻極有條理。
不會因為一時沖動,就砸上整個棲庭的底蘊。
咚咚咚!
就在她忙碌的時候,外面忽然響起了敲門聲,陳文靜頭也不抬的道:“進?!?p> 話音落下,夏秋輕手輕腳的進門,見陳文靜正在忙,就倒了杯水放在她面前,然后繞到她身后,輕輕的幫她按捏肩膀。
“你現(xiàn)在成長不小啊,還知道給我捏肩膀了,好好干,完事姐給你升職加薪?!标愇撵o還以為是自己新招的秘書,頗為豪邁的說道。
“好好干?你是打算怎么干???”夏秋壞笑著開口,直接伸出爪子,探進了陳文靜衣領里面。
“啊……”猛然被襲擊,陳文靜嚇得尖叫一聲,直接跳了起來,卻被夏秋給抱在了懷里。
“是我?!毕那锖眯Φ拈_口,卻沒有抽出爪子,連陳文靜身前的紐扣都被崩開了。
陳文靜這才反應過來,羞惱的道:“要死啊你,嚇死我了?!?p> “我這不是太想你了嘛。”夏秋膩歪的說著,就在陳文靜脖頸間啃了起來。
“你還好意思說想我?”陳文靜頓時惱了,用力掙脫夏秋的懷抱,怒聲道:“自從上次之后,你半個月都沒來找我,我還以為你吃干抹凈,打算逃之夭夭了呢?!?p> 陳文靜越說越生氣,恨不能沖上去咬夏秋一口。
剛要了她的身子就玩失蹤,這哪個女人能抗的住???
“逃個屁,我還不是為了你的事業(yè),為了能給棲庭供菜,我每天忙的不可開交,好不容易才能滿足棲庭的需求,結果你卻這樣說我,算了,我以后還是做個咸魚吧。”夏秋‘賭氣’的說道。
他故意裝出一副委屈的模樣,但陳文靜卻絲毫不領情,譏嘲的道:“我謝謝您嘞,那秦玉茹的事情您是不是該給我解釋一下?啊?”
“你把她帶回村里,金屋藏嬌啥的我就不說了,只說你把營養(yǎng)液全部交給她負責這件事,等于是把棲庭的命脈交到了她手里,只要她愿意,隨時都能置棲庭于死地,你這是何居心?”
“是不是想扶她上位,卻又不好意思跟我說,所以就想讓她拿捏著我,然后讓我主動低頭???”
很明顯,陳文靜最近雖然很忙,但也時刻關注著夏秋的情況,而且內心積攢了不小的怨氣。
“我冤枉啊,我……”夏秋趕緊就要解釋,卻被陳文靜給粗暴的打斷,“你少在這跟我裝可憐,這件事你要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以后咱就分道揚鑣,從此為路人?!?p> “……”夏秋一陣語結,忽然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他當時只想著把利益最大化,而秦玉茹又有經營企業(yè)的經驗,所以就把事情交給了她,卻沒想到會引起陳文靜這么大的反應。
尤其是陳文靜說的很在理,讓他根本無法反駁。
“文靜,你信我嗎?”沒辦法,夏秋只能打感情牌。
可陳文靜卻毫不留情的回道:“不信!”
臥槽,這就沒法忍了。
“小妮子,這可是你先招惹我的,希望你的嘴一會還能這么硬?!毕那镱D時惱了,也不管那么多,上前就把陳文靜給摁住了。
“流氓,你給我滾開?!?p> “夏秋,我跟你拼了?!?p> “夏秋,你再敢碰我一下,以后就休想再碰我一下?!?p> “……”
“你別急啊,先把窗簾拉上?!?p> 夏秋賤兮兮的問道:“現(xiàn)在還鬧脾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