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dāng)王翊兒胡思亂想之時,來自王蓄的聲音響起。
“不用麻煩,有事直說便可!”
這話音一落,花玉頓時愣住。
她暗示的這么明白,這人?
好生無趣!
難道是那種無情劍修?心中唯劍無情?
可看對方之前收這丑丫頭為徒的時候也沒見對方的無情啊?難道是自己魅力不夠,還是他不喜歡這種類型的。
自小便為大勢力中的掌上明珠,花玉自然養(yǎng)成了特殊的個性,雖然現(xiàn)在自家勢力被毀的差不多了,可心中還是覺得世間只要是男人都不會拒絕她這種美色投懷送抱。
可現(xiàn)在對方卻如此不識風(fēng)趣。
而一旁的王翊兒內(nèi)心卻松了口氣,她也不知道為何要緊張,自幼便作為一個丑丫頭,自然不明白男女那事,在加上身邊連一個朋友都沒有,更是對這些完全不懂。
可聽見對方用那種騷里騷氣的語氣和動作,她內(nèi)心就是一警,雖然她也不明白怎么回事。
現(xiàn)在聽到師傅說不用支開她后頓時開心了不少。
花玉沒在說什么,轉(zhuǎn)身帶著師徒二人走上五樓。
來到五層后,王蓄發(fā)現(xiàn),這是一處閨房,一個女子的閨房,四周充斥著特殊的香氣,還有淡粉色的裝飾。
王蓄沒在用神識繼續(xù)打量四周,他還沒那種趣味,自顧的坐在桌前,然后道:“說罷,找我到底何事?”
見他如此,花玉苦笑一聲,收起了心里那層心思,直接坐在桌子另一邊,:“不知王公子對這荒國了解多少?”
王蓄聽后直接道:“不怎么了解?!?p> 花玉懵了,你對我在毫無興趣也不要這么直接啊,要知道有多少修士對我艷羨的很。
雖然心中有些不快,但還是溫柔回道:“王公子有所不知,這荒國乃是盜竊者?!?p> 聽到這話,王蓄眉頭一挑,示意她繼續(xù)說下去。
“千年前,無盡荒漠其實還不是荒國獨大,那時不光有八大家族,還有三大宗門與一皇朝,他們彼此相互對峙束縛,可現(xiàn)在卻只剩三大家族與皇朝了?!?p> 花玉頓了頓,接著道:“當(dāng)時荒國出了一位皇者,他憑借一己之力鎮(zhèn)壓其余幾方勢力,滅掉所有不從之人,而后飛升上界,但荒國之勢已不可阻擋,便形成了今日這等場面?!?p> 待她說完,見到王蓄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頓時像吃了閉門羹一般難受。
反倒是一旁的王翊兒聽的饒有興致,她一直縮在宗門內(nèi),連一些勢力劃分常識都不知道,自然不清楚這等秘聞。
而王蓄心中好無波瀾。
這又怎樣?與我何干?
接下來這女人是不是又要說讓我?guī)退卣窦易寤蛘咦陂T了?
王蓄配撇嘴,淡然道:“如果沒猜錯的話你就是那被滅掉的不從之人吧?!?p> 聽到這話,花玉松了口氣,只要愿意說話就行,:“王公子果然聰慧,小女本是八大家中的花家,可......?!?p> “說點我感興趣的?!?p> 話還未說完,便被王蓄打斷。
花玉臉色一僵,沉默一瞬道:“難道王公子對這天晶不感興趣嗎?”
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一塊金色晶體,屋內(nèi)頓時亮起陣陣金色光芒。
“這天晶所至之處,不都被荒國所監(jiān)視嗎?”王蓄突然問道。
花語掩面笑了起來,頓時妖嬈的身軀起起伏伏,場面一時波濤洶涌,引人不暇。
“實則不然,這天晶是荒國擊碎天道之眼而產(chǎn),雖說被主脈控制監(jiān)視,可只要用化神以上的修為來壓制,便可規(guī)避?!?p> 花玉停頓了片刻,接著說道:“想必王公子早已發(fā)現(xiàn)這其中奧秘,只要吸收它,便可感悟意境,從而領(lǐng)悟各類大道。”
天道之眼?
王蓄聽后在心中思索著,他沒在意花玉后面說的話,哪怕能領(lǐng)悟想必也是有隱患的,不如自身感悟來的實在。
這段時間在城門口擊殺了這么多修士,他早發(fā)現(xiàn)在這無盡荒漠,各種意境好像不值錢一般,連元嬰修士都能領(lǐng)悟一二。
可那天道之眼卻引起了他的注意,曾經(jīng)他在合歡宗時,見過這所謂的天道之眼,還見過后來出現(xiàn)的天道化身,當(dāng)時沒想這么多,現(xiàn)在看來。
這玩意也能被擊碎?
想到這,王蓄突然想起系統(tǒng)還頒布了一個任務(wù),到現(xiàn)在還未完成,獎勵便是那補天石。
見到王蓄陷入沉思,花玉也沒打擾,揮手?jǐn)[出一桌點心與茶水,引得坐在一旁的王翊兒眼饞不已。
“這些與我有何干系?”王蓄突然開口,抬手拍掉徒弟想要偷偷拿點心的手。
花玉笑了笑,語氣妖嬈誘惑著說道:“怎么沒有關(guān)系,荒國懸賞王公子,而自身卻不派人來,王公子不覺得奇怪嗎?”
見王蓄不語,花玉繼續(xù)道:“這荒國目前正在頭疼如何才能不被天道察覺天道碎片的事,聽說前些年南州那邊不知為何有天道重出的痕跡,雖然這些年荒國用特殊的辦法使得天道沉睡,可現(xiàn)在卻難已自保了?!?p> 聽到這里,王蓄心中一震,天道還能被沉睡?
而且前些年南州出現(xiàn)天道跡象?那不正是他在合歡宗引發(fā)的。
想到這,他還有些無語,雖然目前修為是高了,勉強有些自保之力,可對于修真界一些知識是一無所知。
王蓄思索了些許,然后問道:“你找我不會是想讓我?guī)湍銖?fù)興家族吧,如果真是這樣,那只能抱歉了,我毫無興趣?!?p> 花玉一聽這話,沉默了起來,許久后才緩緩道:“小女確實有這等心思,但絕無利用王公子之意?!?p> “哦?那你要如何?”
王蓄反問她。
花玉再次沉默了許久,抬頭看了眼王蓄身旁的丑徒弟,突然起身脫起了身上的衣物,一邊脫著一邊盯著王蓄的眼睛。
“小女愿以自身生生世世之軀,換公子幫我花家復(fù)昔日之光?!?p> 隨著聲音落下,她身上最后一件輕紗也飄然落地,除去臉上那層輕紗,渾身一片光潔,膚色白皙誘人,雙峰挺拔粉嫩,一雙滾圓潤意的雙腿直立于屋內(nèi),一絲不掛的面對著王蓄。
仿佛只要他想,如此佳人便立刻能臣服于他,任由操控。
一旁的王翊兒都呆了。
怎么說的好好的突然就脫了?
啥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