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黃先生已經(jīng)出手了!
結(jié)果就是,他整個人呈大字型躺在祁風不遠前,胸前有一道深可見骨的斧劈傷口流著血,嘴里還不停喘著粗氣:“哈...哈...哈...”
“武道家?就這點本事也敢來出手攔我?真是不知死活?!逼铒L搖搖頭,不準備去管他。
根據(jù)拷問一些嘍啰所得知的情報,烏鴉幫幫主鄧天放他們就在上面幾層中的一個房間里。
“別走!”
黃先生忽然大叫一聲,隨后搖搖晃晃的從地面上爬起來。
“哦?你還有戰(zhàn)斗力?”祁風停下腳步,卻沒轉(zhuǎn)過身。
這貨的水平他見識了,要比烏鴉幫那些臭魚爛蝦強太多,而且還是一名能如意操控掌握‘氣’的武道家。
嗯,沒接住他一斧。
“我...我不能讓你過去,也不能讓你小瞧了,我還有殺招沒用!”黃先生跨著馬步,垂頭弓背,雙臂自然垂下,聲音中充滿了不甘的味道。
雖然祁風的強悍讓他感到震怖,但他卻不想就這么敗北逃走。
一來,他連對手一招都接不住當然不行,他要維護自己作為一個武道家的尊嚴,并且他還有更強的力量沒使出來!
二來,他身為烏鴉幫的守護者,就這么輕易逃跑的話會受到同行們的嘲笑。
作為一個幫派的守護者,每月什么都不用干就能得到大筆資金的孝敬,這非常好。
但當有敵對的超凡者打上門時,不盡力戰(zhàn)斗就跑了的話,那就是破壞了守護者這一圈子的規(guī)則,從今往后不僅名聲敗壞,而且再也不能于這一圈子混下去了。
所謂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正是此意。
“啊啊啊...”
黃先生使出了自己流派的禁術,能短時間內(nèi)提升他戰(zhàn)斗力的禁術,雖然事后會陷入一段長久的虛弱期,但現(xiàn)在他管不了許多了。
他持續(xù)大聲叫著,身上的氣勢在不停增長,更為強烈的氣繚繞在他周身,仿佛在燃燒一般。
“啊啊啊...我現(xiàn)在的實力已經(jīng)臨時突破到了二階,也就是教師級!你將不會是我的對手了!”
黃先生目視祁風的背影,聲音低沉。
“是么,那還真是有點意思呢...”祁風依舊沒有轉(zhuǎn)身,只是淡淡回答了一句。
“你這個態(tài)度真是令我很不爽??!告訴我你的名字吧,讓我戰(zhàn)個痛快,看我如何把你的骨頭給...”
咻~轟!
驟然間,祁風把自己體內(nèi)所蘊藏的氣給釋放了出來,一下子便籠罩了這一片區(qū)域。
同時,也令黃先生的聲音夏然而止!
他就仿佛是一只被掐住了脖子的鴨子一樣,臉色無比漲紅,瞪大雙眼,瞳孔當中盡是驚駭欲絕之色。
“好...好強大的氣...”
他整個人都傻了,下意識喃喃出聲。
苦修多年,他所積攢的氣也只能籠罩自己全身左右。
而今日見到祁風所釋放出來的氣,卻直接籠罩了以祁風為中心數(shù)十米之內(nèi)的范圍。
此等程度的氣,他只在他師父身上見識到過!
“你,剛才說什么?”
悠然的聲音傳遞至黃先生的耳朵里。
“我,我傷的好重...骨頭都碎了...我快不行了……啊…疼…”
黃先生瞬間偃旗息鼓,從要發(fā)大招的樣子直接變得萎了,躺在地上捂著胸口一臉痛楚之色。
見他不裝逼了,祁風的身影陡然間消失在原地。
他找到了之前烏鴉幫高層干部們所在的那間房,卻發(fā)現(xiàn)自己來晚了一步。
“跑?你們能跑到哪兒去?呵呵...”
冷笑一聲,祁風直接下樓去追。
他的速度要比鄧天放他們跑的速度更快,就在鄧天放等人剛從備用電梯跑下樓,準備開車跑路的時候,他出現(xiàn)在了車子面前。
“給我撞死他!”
車里的鄧天放怒吼一聲下令,開車的干部亦是獰笑著猛踩油門。
嗡嗡~砰!
卻在下一秒,一只拳頭瞬間轟在車身上,直接把這輛滿載著人的車給打飛了出去。
大車在半空中翻了幾圈,隨后重重摔落在地,爆發(fā)出一聲極為劇烈的聲響。
“咳咳咳...”
灰頭土臉的鄧天放剛從破損的車窗中爬出來,就看到了一雙皮鞋,向上看是血色的斧頭,還有那張冷漠的面孔。
“投降啦!?。 ?p> 眼見那斧子已經(jīng)朝著自己的腦袋劈下來,鄧天放閉上眼大聲叫道。
斧子停了,距離鄧天放的腦袋不過幾公分的距離。
他睜開雙眼,瞳孔里盡是恐懼之色:“我有話說,我有話說!”
“死??!”
一個干部從另一處車窗中爬出來,兇猛的撲向祁風。
這個干部注射過強化雙腿肌肉力量的基因強化針劑,雖是不入階的超凡者,但全身發(fā)力一撲之下也具備猛虎下山般的勢頭,有著遠超普通人的爆發(fā)力和沖擊力。
咔~
此人尸首分離,腦袋變成一顆圓球滾出去了很遠。
“還有你?!?p> 又是一斧子,劈死了一個正拿槍瞄著祁風要射擊的家伙。
“咕嚕...”
接著,從車子中鉆出的剩下幾個人紛紛吞咽口水,不敢有半點異動。
“你還有什么遺言?”
祁風再次把斧頭架在鄧天放的脖子上,冷冷問道。
“你,你為什么要殺我?”
鄧天放沒由來的心里就冒出來一股火兒,悲憤出聲。
這也太不講道理了吧?
殺了自己手下的骨干不說,還囂張的打電話說馬上就來殺自己,然后就真來了,上千人都擋不住他,簡直就是不可理喻!
就算殺,也得給個理由吧?
“好說,看著我的眼睛!”
“呃...”
祁風施展出迷魂大法。
雖然鄧天放的意志相較于一般人來說非常堅定,但祁風現(xiàn)在的精神力比之前也更加強大,所以鄧天放沒有任何抵抗之力,直接就陷入了被催眠的狀態(tài)。
“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就這樣,當著幾個烏鴉幫高層的面,鄧天放把自己所有的秘密全部告訴了祁風,包括他最為隱私的一些事情,比如說他包養(yǎng)的情人大腿上有幾顆痣。
“現(xiàn)在你可以去了?!?p> 就在祁風打了個響指,剛解除了鄧天放的催眠狀態(tài),叫他清醒過來的瞬間時,一斧子同時也落了下去。
鄧天放死不瞑目,那雙瞳孔中充滿了怨毒之色,還有濃郁的不解之意。
他到死都不知道,這個突然冒出來的恐怖強人為什么要殺他?
“英雄!英雄饒命啊!”
被嚇的跑也不敢跑的那三個人中,胖胖的二當家當場就給跪了,淚流滿面大聲求饒。
“大俠!放過我吧!小的家里還有一個三歲的兒子沒人照看,還有四個老人沒人贍養(yǎng)吶...”戴著圓眼鏡的師爺一見,也立刻心領神會的跪下,還給出了自己不能死的理由。
“好漢您發(fā)發(fā)慈悲,求您...”
咔...
“你說晚了?!?p> 祁風面無表情的說道。
胖子二當家和師爺相互對視一眼,直呼慶幸。
說晚了的兄弟掛了,那他倆沒說晚,應該不會死了吧?
“英雄您饒過我們了?”
二當家壯著膽子小心的問了一嘴。
“我叫李琛,你們可以叫我琛哥?!逼铒L把自己馬甲的名號告訴了二人。
這倆人是他特意留下來的。
不為別的,只是因為琛哥嘛,身邊怎么能少得了副幫主和師爺?
所謂臥龍鳳雛缺一不可,正是此意。
還有一點,他摧毀烏鴉幫后如果不管,那么烏鴉幫的地盤很快就會被其他幫派侵占,或是再誕生出一個烏鴉幫來。
那樣的話,還不如就自己做主好,留著這兩個貨能幫助收拾殘局。
“琛哥?這個名字好,這個名字既威武又霸氣!”
一見祁風的語氣已經(jīng)沒那么大殺氣了,師爺立即領會,爬起來跑到祁風身旁十分狗腿的舔道。
“琛哥,有什么事您盡管吩咐?!?p> 二當家也不傻,知道自己現(xiàn)在應該干什么。
“琛哥,烏鴉幫上下從此之后唯您馬首是瞻!”
師爺比較精明些,他隱約猜到了祁風沒順手把他倆解決的意思,便主動表忠心道。
“是是是,從今以后烏鴉幫就是琛哥的烏鴉幫!”二當家也連忙附和,生怕晚了一步遭遇前車之鑒的下場。
“嗯,我正有此意。”
祁風一邊說著,一邊把自己頭上那頂染血的禮帽摘下來,向著身邊一遞,師爺立即給接過去。
“但是烏鴉幫這個名字不好聽,我很不喜歡?!?p> 說著,又是把手里的斧頭向著身邊一遞,二當家連忙雙手顫抖的接過了這一把染血無數(shù)的斧子。
“從現(xiàn)在開始,就叫斧頭幫好了...”
貪杯的貓
投降啦!這本在撲街我就再也不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