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大叔,我想你
“不可能,視頻中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你和楊沫沫可是又摟又抱的!”那位記者已經(jīng)徹底失控了。
看著附近出現(xiàn)的保安,他知道自己沒機(jī)會了,他要讓自己出名,出大名,說不定以后還有其他出路。
“呵呵,你結(jié)婚了么?有孩子了么?”茍師道不緊不慢的問道道。
“看你的樣子,也不像能找到對象的樣子?!?p> 現(xiàn)場,不僅提問的記者有點(diǎn)懵,其他的記者也有點(diǎn)懵圈。這和提的問題有什么關(guān)系?
“楊沫沫純真,善良,可愛。她不僅是大家的國民妹妹,如果年齡再小點(diǎn),我更想有她這樣的一個女兒。”
“我有一個女兒,我們相依為命。當(dāng)時,我在下車前叮囑過楊沫沫,假如事不可為,就讓她帶著我女兒沖出去。可惜的是,不是每個人都像電影里演的那么幸運(yùn)?!?p> “在那種走投無路的情況下,面對窮兇極惡的匪徒,想著接下來可能發(fā)生的遭遇。我們抱頭痛哭,互相安慰怎么了?有問題么?”
茍師道語氣平靜的說著,但是在場的所有人都能想象到當(dāng)時的情景,恐懼,絕望。
大家都給予了臺上茍師道熱烈的掌聲,雖然之后的轉(zhuǎn)折很巧合,但是茍師道帶著楊沫沫反殺自救還是很英勇的。
此時,正在觀看電視直播的觀眾和網(wǎng)友們,也都義憤填膺的指責(zé)那位提問的記者。
“什么素質(zhì)!這樣的人都能當(dāng)記者?”
“他的關(guān)注點(diǎn)真夠奇葩?!?p> “請記住,他是娛樂八卦記者!”
“我好奇,他是怎么進(jìn)入會場的?”
“同黨已哭暈在廁所……”
………………
更多的鍵盤俠們甚至沖到了他所在的媒體官網(wǎng),紛紛留言,要求處理!
楊沫沫的圍脖下,網(wǎng)友們也紛紛的安慰她。
“沫沫,表害怕,有哥哥們在!”
“沫沫,表害怕,有媽媽們在!”
“沫沫,表害怕,有爸爸們在!”
“沫沫,表害怕,有老公們在!”
“噗,樓上一群屌絲!”
“你們不覺得大胡子很有男人味么?”
“我們沫沫以后肯定嫁個大帥筆!”
………………
京城的一所普通公寓內(nèi),穿著睡衣的楊沫沫獨(dú)自一人蜷縮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里正維護(hù)自己的茍師道,噗呲一笑,喃喃的說道:“還想讓我做你女兒,臭不要臉的!”
“大叔,我想你了?!?p> 眼里的淚水也順之而下。
“沫沫,開門,我知道你在里邊?!泵珪悦襞榕榕榈那弥块T。
楊沫沫盯著電視里的茍師道,抹了抹眼淚。不舍的站起身,打開了門。隨即轉(zhuǎn)身,又回到了沙發(fā)上,蜷縮著,盯著電視里的茍師道。
門外,毛曉敏看著一句話也不跟自己說的楊沫沫,微微嘆了口氣,拎起帶來的兩個大方便袋,徑直走進(jìn)了房內(nèi)。
“沫沫,我給你買了點(diǎn)吃的。這幾天你就好好在家休息,休息夠了,再開工?!泵珪悦舭殉缘姆诺缴嘲l(fā)前的茶幾上,看著楊沫沫說道。
仍是一言不發(fā)。
“沫沫,你跟姐說實(shí)話,你真的喜歡上他了么?”毛曉敏指著電視里的茍師道問道。
楊沫沫扭頭看了一眼毛曉敏,點(diǎn)點(diǎn)頭,又看向電視。
“沫沫,姐問你,你是真喜歡他?還是因?yàn)樗湍愎餐?jīng)歷的這件事,讓你產(chǎn)生了錯覺?你要想清楚!”毛曉敏坐在茶幾上,擋住她的視線,嚴(yán)肅的問道。
作為楊沫沫的好姐妹,她知道的事情遠(yuǎn)比楊沫沫的經(jīng)紀(jì)人,助理還有父母知道的多?;貋淼穆飞希哺倪^,也知道他倆發(fā)生的事情。
“姐,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現(xiàn)在很想他,很想跟他在一起。我都沒等他醒過來,他肯定很傷心,很傷心。”楊沫沫的淚水又流了下來。
“沫沫,姐姐很希望你能得到幸福??墒撬皇?,你只是因?yàn)檫@件事情對他產(chǎn)生的錯覺?!泵珪悦舭阉г趹牙?,安慰道。
“他現(xiàn)在30了,離婚,還有個孩子,現(xiàn)在連一個工作都沒有。咱們先不說他的模樣,你想想看,你喜歡的真的是這樣的人么?”
楊沫沫趴在毛曉敏的懷里,聽著她說的話,她迷茫了。
她忘了是什么時候喜歡上的茍師道,難道真像曉敏姐說的那樣?只是錯覺。
可是,她忘不了每次見他時的拌嘴和討厭。
忘不了在她最絕望的時候,茍師道的那句繞嘴的英語。
忘不了一起旅行時的快樂和自在。
忘不了他唱歌時的自在和隨意。
忘不了他讓自己逃跑時,那張猙獰的臉。
忘不了她被抓住后,那痛苦和絕望的眼神。
也忘不了她被注射藥物時,茍師道撕心裂肺的哭喊和決絕的樣子。
更忘不了在車上,他那讓人恨得牙癢癢的扭捏作態(tài)和那一抹溫柔。
“沫沫,聽話。你和他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他只是你生命中的一個過客,你還有更美好的人生等著你呢。不要讓你的父母失望?!?p> “想想為你奔波,為你著急的公司的人,想想那些支持你,愛你的粉絲們?!?p> “說句不好聽的,他真的能承受住你對他的愛么?他能接受,你的愛要為此付出的高額違約賠償么?”
楊沫沫聽著毛曉敏句句現(xiàn)實(shí)的話,她真的崩潰了。
“大叔,我現(xiàn)在該怎么辦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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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布會已經(jīng)結(jié)束,茍師道站在臺上,看著空空的大廳,一陣失神。
結(jié)束了,楊沫沫也走了,我和小耘也該回家了。
“哥,你還愣著干嘛?還沒過癮??!”王晨走上臺子,拍著茍師道的肩膀調(diào)侃道。
“你說我還有沒有機(jī)會,再像剛才那樣牛比一次?”茍師道把拐棍扔給王晨,若有所思的問道。
“得了吧,有這一次還不夠你吹一輩子的啊。別白日做夢了,咱們就是小老百姓,過好自己的日子才是你該做的?!蓖醭堪琢似垘煹酪谎郏@一次都差點(diǎn)回不來,還想再來一次?
“得,你小子也不知道奉承奉承我,好歹咱也是見義勇為的青年不是?”茍師道得意的道。
“快拉倒吧,小耘都是見義勇為好少年呢,也沒見人家吹噓自己!”
“別在這臭顯擺了,都等著你趕飛機(jī)呢?!?p> “唉,我說胖子,你等等我啊,我這腿還瘸著呢!”
“我得伺候舒婷去,你自個慢慢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