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個腦袋
我?guī)缀鯖]有童年,因為我的童年就是鍛煉身體,這是大仙強迫我的。
所以我自認為自己的身體素質(zhì)很強,可是直到我跑的沒有力氣了也沒有看到王歌他們的身影。
地上的血跡越來越少,這幾個人應(yīng)該是沒有多少血了,翻過這座山就是墳山了,也不知道他們還活沒活著。
我抬頭看了看,現(xiàn)在也就是傍晚,距離天黑應(yīng)該還有幾個小時的時間,我想休息一下在繼續(xù)跑。
可我剛坐在地上就聽到了一陣烤肉的“刺啦”聲,緊接著就是屁股上的劇痛。
粗略估計,我當時能跳起來五米高,而且屁股上還冒著青煙。
熟了!
我低頭仔細看去,想找到罪魁禍首,但是我萬萬沒想到我是被一個銅錢給燙傷的!
應(yīng)該是中午在這里曬了很久擁有了非常高的溫度,再加上銅錢聚陽氣,所以才變的這么燙。
可是我也吸收了另一個信息,那就是王歌他們已經(jīng)窮途末路了,連銅錢劍都拆了。
不敢在做停留,跳起來像是發(fā)了瘋一樣沖向了墳山,無論如何,我要把王歌給救出來。
這么漂亮的小姐姐,死了就太可惜了!
這時,天邊的一道炸雷打亂了我所有的思緒,我抬頭望去,此時的天空已經(jīng)烏云密布,絲毫不見陽光的蹤跡。
最要命的是,綠兒說了一句:“這僵尸要進階了!”
我問到:“有幾成把握壓制它?”
綠兒輕蔑一笑“就你們這幾個臭魚爛蝦?都不夠它塞牙縫的!”
我嘆了一口氣,心想如果我現(xiàn)在逃走,也不能回到村子通風報信了,所以我只能賭命。
不過老天爺又和我來了個玩笑。
下雨了!
下雨會導致土地的松動,這樣非常容易讓那些被尸氣感染的尸體爬出來,而且這片墳山都是土葬沒有經(jīng)歷火煉,到時候可就都是僵尸了!
一千米的距離不過是幾分鐘的路程,可當我爬到山頂?shù)臅r候我的心涼了半截。
那個棺材沒有打開,不過卻已滿是洞口。
周圍是一群剛剛從泥土里爬出來的行尸走肉,現(xiàn)在的它們沒有靈智和喪尸差不多。
而他們四個人就坐在棺材的四個角落,在他們的外面是一圈一圈的符號。
我注意到,他們的臉色慘白,應(yīng)該是下雨的原因,地上的符號已經(jīng)快被沖干凈了。
我在猶豫要不要下去,可誰知綠兒說話了。
“好多的補品!上!”
話音一落,我胳膊傳來了一陣劇痛,隨后一根藤蔓從我的手心里鉆了出來。
我揮舞了兩下,不太順手,還不如棍子好用。
誰知,這藤蔓瞬間變直,而且還長出了很多的倒刺!
綠兒一笑“妾身餓了,夫君還不快去給妾身尋些食物來!”
我蒙了“怎么用啊?這東西能打僵尸嗎?”
綠兒說道“你只需要傷了它們,我便可以吸收它們的實力,不過你要遠離那個棺材,我打不過!”
好說!
憑借著對綠兒的信任,我拿著長棍沖入了尸群。
然而我終究是高估了我的膽量,當我接近尸群時,我腿軟了。
有的尸體比綠兒還過分!腸子在外面茸拉著,這還打個毛線!
“懦夫!”
耳邊想起了綠兒憤怒的嘲諷,我不禁一咬牙一跺腳,大聲喊道“老子和你們拼啦!??!”
讓我感覺神奇的是,尸群壓根就沒搭理我,它們的目標是棺材!
那就好辦了!
長槍依在!菊花拿來!
我像是一個變態(tài)一樣對著一個又一個的尸體痛下毒手,而且每一個被我刺傷的尸體都會散發(fā)出一股黑煙,然后被吸入藤條里。
并且我發(fā)現(xiàn),隨著黑煙進去藤條,我的力量也在上漲,此刻我只想說。
我要打十個?。。?p> 可能是棺材里的僵尸感覺到了外面的不對勁,它發(fā)出了野獸般的吼叫,隨后尸群都直愣愣的看著我。
擦!
跑是不可能的,畢竟我要俘獲美女的芳心,只能硬著頭皮一邊退一邊戰(zhàn)。
怎奈何尸群數(shù)量太多,再加上有幾個活爹身上穿的是盔甲,我壓根就打不過!
本能的想轉(zhuǎn)換一下戰(zhàn)場,結(jié)果腳下突然竄出來一個滿是蚯蚓的手死死的抓住了我的腳踝。
我只恨這藤條沒有刃,就現(xiàn)在的情況來說,菜刀都比這藤條強!
尸群越來越近,而我像個白癡一樣用藤條的倒刺企圖鋸斷那只手。
可是都快鋸出火星子了也沒用!
這尸體冒出黑煙鉆入了藤條里,現(xiàn)在它的骨頭基本已經(jīng)定型了,壓根就掙脫不開。
我急得滿頭大汗,死亡的感覺越來越清晰,被它們活活咬死,想想就疼!
就在這時,一把菜刀突然出現(xiàn)斬斷了那只手。
我抬頭一看,只見一個身穿廚師制服的帥氣小伙子站在我面前。
高鼻梁大眼睛,嘴唇也很薄像是女孩子,不過這山羊一樣的胡子就不怎么美觀了,造型更是辣眼。
頭上戴著一個水瓢,左手拎著大鍋,背后有一個手勺,腰間有一排筷子。
最潮流的是,他穿著人字拖和黑襪子!
這什么搭配?城里人都這樣?
“臥槽!”遠處的劉芒興奮的大吼“金锏!你可算來了!”
金锏?
好硬的名字!
锏的用處有很多,古代戰(zhàn)場上經(jīng)常看到锏,而且基本都是大將軍使用,可謂是一夫當關(guān)萬夫莫開!
而金锏,是用來打皇上的,也叫亢龍锏,這人叫這個名字,應(yīng)該是個高手,而且從名字判斷,他應(yīng)該也是走陰的。
再加上劉芒和他認識,不出意外這金锏也是抬棺匠。
可是我終究是高估他了,還沒等打呢,他的肚子傳出了一陣咕嚕嚕的聲音,讓后他的五官皺成了包子皮。
“我去一趟廁所,姐姐你挺?。 ?p> 然后他跑了!
我恨不得一板磚扔過去砸死他,叫誰姐呢!老子純爺們!你當我愿意穿裙子出來晃悠?
看著地上的菜刀,我心里有了一點希望,看樣子還挺鋒利。
拿起來對準尸群就扔了過去,而且我是橫著扔的,效果出奇的好,割斷一些尸體的脖子后,它穩(wěn)穩(wěn)的定在了劉芒腦袋旁邊的樹上。
我看他全身一抖,然后他尿了,,,
“我去你丫的!能不能扔準點!你特娘想害死老子?。 ?p> 我尷尬的撓了撓頭“抱歉抱歉”
但是這貨太記仇了,拿出菜刀就向我扔了過來,沿途還砍飛了一些尸體的腦袋。
他和我同時一愣,隨后相視一笑。
男人的快樂,往往很簡單。
我將腿上的菜刀拔出來,不顧鮮血的噴涌,一瘸一拐的找好角度,然后對著劉芒把菜刀扔了過去。
這次我數(shù)了一下,七個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