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問了
伴隨著車子劇烈的后退,周叔已經(jīng)把握不住方向了,不過還好我們運(yùn)氣不錯,車在撞到一個大石頭的時候停了。
可強(qiáng)大的慣力導(dǎo)致劉芒撞碎了后車門飛了出去。
我走過去一看,問題不大,只不過是暈了而已。
王歌幫忙把他弄到我后背上,在周叔吃人的目光中,我說“那啥,要不咱們走著去?”
周叔咬牙“還有其他辦法嗎?”
王歌一拍手“我們可以劫道!”
這倒是個好主意!
不過現(xiàn)在都到郊區(qū)了,路上都沒有車的影子!
我看著遠(yuǎn)處有亮光,索性背著劉芒悄悄的摸了過去。
是一個廢品回收站。
看樣子也就剛關(guān)門,亮燈的房間應(yīng)該是值班的保安。
門口鎖著一個倒騎驢。
我點(diǎn)點(diǎn)頭,就它了!
我在心里大喊綠兒,希望她可以用法術(shù)幫我拆掉鎖鏈,可綠兒有要求。
她說下一次見面的時候要和我親嘴,不然就不幫我。
親嘴,,
你有嘴嗎?
你只有兩排大黑牙!
為了掙錢,我咬著牙答應(yīng)了她,然后就聽到“咔”的一聲,鎖鏈瞬間斷裂。
我將劉芒扔到車廂里,用力的蹬著自行車,企圖把他帶回去。
可是這倒騎驢是壞的,車胎癟了,特別的沉重。
可能是等的時間長了吧,周叔過來了,他說“你們這一代的年輕人啊,身體就是不行!”
我想抽他個大嘴巴子!
你丫生怕保安發(fā)現(xiàn)不了咱們是吧!
不過好在他及時住嘴保安并沒有發(fā)現(xiàn)我們。
剛騎出去不到十米,劉芒醒了。
“我殺了你?。?!”
話音一落,回收站里出現(xiàn)了狼狗的聲音,然后就是保安的大罵“誰??!敢來這偷東西!”
尼瑪!
不光我著急,周叔也著急了,他玩了命的蹬車,可是沒有車胎這車的速度根本就不快。
“汪汪汪!”
狗跑出來了!
還是藏獒!
一陣推背感讓我倒在車廂里,我回頭一看,周叔滿臉通紅血管暴起,眼睛瞪得像燈泡,大嘴能塞一個西瓜。
“?。。?!狗啊?。?!”
他的慘叫嚇了遠(yuǎn)處的王歌一大跳,她揮了揮手“在這!”
我沖她大喊“準(zhǔn)備跳上來!”
還沒等她回話呢,周叔已經(jīng)到跟前了,壓根就沒停車,直接把她撞飛了!
還好我眼疾手快抓住了她的褲子,不然就算她不摔死,也一定會被狗咬死!
由于過度的用力,周叔的鼻子都流血了,三個車輪冒著火星子散發(fā)出一股車胎燒焦的味道。
我看了看車廂里的東西,拿起一個鐵球?qū)?zhǔn)了身后的藏獒就扔了過去。
它速度很快,躲開了。
我又拿出一個扁平的鐵塊扔了過去,又被它給躲開了。
身后傳來了劉芒的大罵“你丫的扔我手機(jī)!我和你拼啦!”
“別??!”王歌抱住了他大喊“現(xiàn)在出意外,咱們都得被狗咬死!”
周叔“我沒力氣了!我快沒勁了!”
我靈機(jī)一動,趕緊去把王歌給按在了車廂上,劉芒瞬間明白了我的用意!
只聽“刺啦”一聲,王歌的衣服被我扯了下來,身后蹬車輪的周叔瞬間來了精神。
“哎呦吼吼吼~嘔吼吼~真白哈!”
劉芒去解王歌的皮帶,我趕緊按住了他!
別鬧!
那東西露出來,能把周叔嚇的當(dāng)場腦溢血!
沒有了我的束縛,王歌抽了我一巴掌“臭流氓!你做什么!”
劉芒大喊“和我沒關(guān)系!他的主意!是他,,坡!坡!坡!坡!?。 ?p> 啥?
我抬頭望去。
臥槽!
大下坡!
而且周圍沒有樹林是懸崖!
周叔噴著鼻血大喊“都抓穩(wěn)啦?。?!”
寂靜的野外響起了我們殺豬般的慘叫,強(qiáng)大的風(fēng)力仿佛刀子一般摧殘這我的身體,而且把王歌的小罩罩都給吹飛了。
好在周叔車技不錯,我們平安的到達(dá)了對面,除了王歌的小罩罩,我們什么都沒有失去。
“嗷~~~”
狼!
我驚恐的看向身后,只見一只藏獒徑直的沖下了懸崖,它臉上還蒙著一個粉色的小罩罩。
……
安息吧!
狗哥!
森林里都是石頭,所以我們只能拋棄倒騎驢跑步前進(jìn),對我來說跑步屬于家常便飯,所以我并沒有覺得很難。
可是他們?nèi)齻€就不同了,一副要死的模樣。
周叔跑幾步就揉揉腿,應(yīng)該是蹬車的時候把肌肉拉傷了,有情可原。
劉芒跑幾步就會摔倒一次,然后站起來繼續(xù)跑,他眼睛上還有剩余的粘痰沒有擦掉,情有可原。
可是王歌為什么跑那么慢???
我問她“跑起來??!你咋這慢!”
她瞪了我一眼“我可是女孩子!”
我瞇了瞇眼“你說啥?”
她心虛的低下了頭。
身后傳來了周叔的驚呼“遭了!快到12點(diǎn)了!咱們得趕快了!十二點(diǎn)起棺,如果咱們沒去,只有兩個抬棺匠估計壓不住死者!”
我問他“現(xiàn)在幾點(diǎn)?”
他說“都十一點(diǎn)六十了!,,,六十?”
他晃了晃手機(jī)“壞了嗎?”
“已經(jīng)晚了”我指著遠(yuǎn)處說“看到了嗎?那片森林里有微弱的光亮,應(yīng)該是引魂燈”
劉芒嘆了口氣,然后給我使了個眼神,我秒懂!
幾乎是瞬間,他抱起王歌的大腿,我拎著王歌的胳膊,向著光亮的方向飛奔而去。
王歌嚇的哇哇亂叫“別亂來啊兩位大哥!我是男的!我是男的!放過我!”
劉芒挑眉“你不知道“知男而上”這個成語嗎?”
果然,劉芒并不知道王歌的真實(shí)性別,這王歌藏的挺深啊,連搭檔都不知道。
在她絕望且期待的嘶吼聲中,我倆已經(jīng)拎著她跑到了亮光前。
看清了情況后我三人當(dāng)場石化!
一個棺材,倆人抬!
前面的是個中年人,一手撒紙錢一手扶著棺材,嘴里叼著引魂燈。
后面的是個老頭!
先別說多大年紀(jì)了,特么他拄著拐棍呢,而且嗓子里都是氣管炎的聲音,我真怕他抬到一半就嗝屁了!
不過看樣子這老頭的八字挺硬,否則也不可能把棺材給扛起來。
要知道,八字越硬,棺材越輕,這就是為什么有的人抬不起棺材,因為他的八字壓不住里面的邪物。
劉芒趕緊沖到那個老頭身邊,隨后二者一人扛著一個角。
我和那個中年人在前面一人扛一個角,王歌拿著引魂燈在前面帶路。
只見她撓撓頭“內(nèi)個,,,坑在哪?”
我旁邊的中年人一愣,隨后開口“哎呀!我忘問了!”
我去你大爺?shù)模?p> 怎么城里人一個個的都像個白癡啊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