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要去華山取一段仙緣
若是一般女子被凡哥放電眼盯著早就投降了,王明月性子剛強(qiáng)繁雜思緒一瞬間收斂,秋水瀲滟般的眸子恢復(fù)清冷深深滴看了一眼張簡修道:“相公明明才高八斗,為何裝作紈绔愚弄世人?”
王明月這一問倒是讓凡哥一愣,本想著給王明月看看凡哥的凡爾賽,沒想到王明月一針見血,總不能說你相公換人了,高門大戶的嫡女又有幾個是簡單的。
凡哥略作思索,便揮手示意游油退出去把門。王明月同樣示意紅纓如此。
房門關(guān)上,凡哥踱了兩步故作正色道:“父親大人權(quán)傾朝野,推動新政早就引得滿朝文武不滿。張家看似威名赫赫,實則烈火烹油,稍有不慎,滿盤皆輸。我若再顯才名,如再添柴薪,加速滅亡罷了!”
凡哥嘴上跑完火車,看王明月俏臉上一副震驚模樣很是滿意,不過王明月神色很快恢復(fù),秋水瀲滟的眸子中透過一絲崇拜之色,“沒想到夫君的觀點與我父親大人不謀而合,當(dāng)年父親在公公奪情之時就勸過公公勿要激進(jìn),退一步海闊天空。奈何公公...”
子不言父之過,何況王明月還是剛過門的媳婦,在談到公公張居正時果斷而止。凡哥來自現(xiàn)代,自然沒有那么多顧及。
“退不了,這一退新政的大好局面又要回到原點。父親大人畢生志愿乃中興大明,所以為了此志愿不得不與那些蛀蟲斗,甚至不惜搭上整個張家。
不過父親大人為了我這個不孝子煞費苦心,求娶明月你,以你王家的底蘊(yùn)哪怕我張家事敗,也可以保我一命?,F(xiàn)在明月你還愿意與我為妻嗎?”
凡哥結(jié)合歷史記載將推斷一股腦的說了出來。一番凡爾賽展示心里頗為暗爽,最后在問一下王明月對這段婚姻的態(tài)度,以便決定以后如何對待她。
“妾身有一問,還請夫君先回答與我!”
王明月沒有回答,倒是神色鄭重地提出要求。
“但講無妨!”凡哥颯然道。
“夫君瞞過那么多人,為何獨獨現(xiàn)在告知妾身?”王明月問完,凝望著楊凡。
“情不知所處一往而深!”老司機(jī)凡哥還以一往情深之凝眸唏噓道。
十五六歲的王明月哪里架得住快三十的凡哥撩,瞬間眼眶微紅,升起薄霧,纖手捂著小嘴,情動之色溢于言表。
片刻,王明月擦干淚痕萬福道:“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妾身今晚掃榻相迎,恭候夫君駕臨!”
王明月說完捂著滿臉飛霞而逃,門口紅纓見自己小姐微紅眼眶追上氣鼓鼓道:“小姐,你怎么哭了?是不是那登徒子欺負(fù)你了,我去找他算賬!”
“回來,不許這么稱呼相公,紅纓以后得叫他姑爺!”王明月板著臉訓(xùn)斥自己的貼身丫鬟。
“小姐。那登...姑爺在書房給你灌了什么迷魂湯,你怎么出來跟變了一個人似的?!奔t纓不解關(guān)切問道。
“你家小姐我沒事,姑爺看似荒唐實則心有溝壑,真乃張家麒麟子,深得張相公真?zhèn)鳎〖t纓你記住了,從今以后張簡修就是你真正的姑爺,不可再像剛才那樣狂悖無禮。否則休怪我不念姐妹之情!”
王明月警告紅纓就是怕她不知輕重惡了夫君,何嘗不是暗自維護(hù)她。
“哦~~~紅纓明白了,謹(jǐn)記小姐吩咐!”紅纓跪下行大禮道。
“起來吧,今晚我與姑爺圓房,你隨身伺候著!”王明月說完俏臉仿佛冒氣蒸汽憋得通紅。
“啊~~~這,小姐不是說今晚讓姑爺睡書房嗎?”紅纓驚呼道。
王明月狠狠地瞪了紅纓一眼,紅纓自知失言,吐出可愛的舌頭緊緊跟隨王明月離去。
凡哥頗為得意,幾句話一忽悠就換來王明月今晚蓬門今始為君開。王明月才十五六歲還未成年,這要是擱現(xiàn)在三年起步啊,可這是在古代,女孩子十三四嫁人的比比皆是。那今晚我上還是不上呢?
游油進(jìn)來后崇拜之色溢于言表,就差行五體投地跪拜之禮。
“少爺,小的我看少奶奶出去一副少女懷春模樣,您是怎么擺平少奶奶的?”
凡哥指著自己腦袋凡爾賽道:“游油,今天少爺再教你一句。男人喜歡用看的,女人喜歡用聽的。對付男人給他在面前擺上金銀財寶,權(quán)利美色即可;對付女人你讓她耳朵懷孕比起讓她肚子懷孕更有效!”
說完凡哥背著身子沐浴在夕陽中,給游油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好讓他高山仰止崇拜一番。
“少爺這話說得真是太精辟了,小的越品越有道理,小的我現(xiàn)在對少爺?shù)木囱霆q如...”游油開始專業(yè)馬屁工作。
嗯,被人舔果然舒服,難怪皇帝喜歡養(yǎng)饞臣,無他,舒服爾!
“行了,父親今晚早歸,我們?nèi)フ龔d等候吧!”
楊凡一番舒坦之后,制止游油邁著腳步離開書房。
......
凡哥與游油來到正廳,一張黑漆鎏金黃花梨長桌擺在正中,主位上擺著黑漆鎏金黃花梨太師椅。
此時上面已經(jīng)擺滿了珍羞佳肴,張家其他幾兄弟已經(jīng)早早到來坐在漆金鏤空云芝花紋春凳上等候。后面擺著螺鈿描金大理石屏風(fēng),上面浮雕幾只仙鶴在松樹下棲息,意喻松鶴延年。
楊凡坐下與張家?guī)仔值芤灰灰姸Y后端坐一旁,稍傾換上一襲青色絲袍的張居正出現(xiàn)在大廳中,后面跟著一管家打扮的老年人,此乃張居正的管家兼心腹游七。
張居正白面美冉,目光炯炯有神透著智慧,哪怕此刻銀發(fā)溝壑也難以遮住老張那儒雅瀟灑氣度。
張家五兄弟一一向張居正行禮后入座,眾人開始用餐飲酒,酒過三巡之后,張居正詢問了二哥張嗣修在翰林院的工作情況,又問了大哥、三哥、六弟的學(xué)習(xí)情況。
輪到凡哥則是詢問他們小夫妻婚后生活如何?是否和睦?看來老張是知道王明月的厲害。不過凡哥已經(jīng)差不多把這位母大蟲降服了,老張就不用擔(dān)心了。
凡哥見差不多便站起來行禮道:“父親大人,我想盡快啟程去華山一趟?!?p> “為何?”老張捏著胡子好奇道。
“取一段仙緣,為父親續(xù)命,為張家續(xù)命!”凡哥語不驚人死不休高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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