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晚飯一起吃
“我換身衣服,晚飯一起吃?!鼻鼗礇]去管她的脾氣,而是一副不容置疑的看向她自顧的道。
“……”木白歌。
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靈,只能在洗手間門外傻站著。
聽著秦淮在里頭洗澡的細(xì)微的水流聲。
木白歌尤地臉色發(fā)紅,莫名的想起了多年前的那晚上,男人身上的觸感,雖是黑燈瞎火,但手上的感覺是不會騙人的。
秦淮的身材好到爆。
那時(shí)候秦淮醉酒后,她就把人扶進(jìn)了洗手間,等再出來,就成了男模。
隨后她帶著秦淮去了早在隔壁開好的總統(tǒng)套房,原本打算那邊男模事成之后,再把秦淮送回去,不想本喝的爛醉如泥的男人突然化身成猛虎,還異常的不對勁,就是個傻子也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她和秦淮戀愛中,這個男人最多就是親親她,從來不會做更進(jìn)一步的事,很珍惜她。
加上他身上火熱,稍作思忖,便也能知道真相。
木晴瑤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給他下了藥。
到了那個地步,若是去醫(yī)院,她計(jì)劃了這么久的事就會敗露,更拿不到接下來的尾款,甚至先前木宏嚴(yán)給的五十萬也可能會被強(qiáng)制收回去,到最后竹籃打水一場空。
所以事態(tài)的發(fā)展容不得她有選擇,何況秦淮也沒有給她選擇的機(jī)會,男人的力氣大到嚇人。
折騰了近乎一宿,才停下。
最后她忍著痛,把秦淮送了回去,同時(shí)也在房間待到了他們睡醒。
她本可以不用這樣做,但是怕木晴瑤不滿足,還想與他再來一次,就鬼使神差的留了下來。
秦淮是率先醒的,木晴瑤是被他扔下床痛醒的。
而她什么也沒說,率先跑出了房間,怕留下的太久,會露出端倪。
秦淮是想來追,但被木晴瑤死死拉住了,她借著這個空隙跑的飛快,等秦淮再追出來,她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木白歌想的太出神,以至于秦淮從洗手間走了出來,都沒發(fā)現(xiàn)。
男人剛洗完澡,只圍著一條浴巾,上半身景色一覽無余,未干的水珠混合著沐浴露的清香,視覺與嗅覺都得到了極大的感官享受。
木白歌往身后退了退,但由于手被銬住,這距離也并沒有拉開多遠(yuǎn),秦淮身上的水珠都能濺到她身上,被空調(diào)的風(fēng)一吹,清涼涼的,直透人心底。
木白歌垂著頭,睫毛微眨了眨,掩下這一絲細(xì)微的異樣,也不開口說話,打算視他為空氣。
她自詡不是顏狗,但秦淮這顏值真是得天獨(dú)厚,上帝的寵兒,恰到好處的長到了人的心坎里。
她還是少看點(diǎn)為妙。
秦淮用手攥住她的下顎,把她的臉抬了起來,有些蠻橫,“為什么不敢看我,嗯?”
木白歌佯裝的好脾氣這會要走到盡頭了,嘴角勾起了一抹咬牙切齒的笑,“秦總,秦少,秦九爺,您到底玩夠了沒有?”
“你說我玩夠了嗎?”秦淮用手卷起她胸前的一縷長發(fā),怎么看也不像是一副玩夠了的樣子。
秦淮長相異??∶?,分明是輕佻的動作,卻被他做出一種雅致來,他嘴角掛著浪蕩的笑,上半身腹肌性感精悍,這份不羈的張狂卻顯得極其的勾人。
“你這樣有意思嗎?”木白歌一臉認(rèn)真,對于他的美色毫不心動,說出來的話直白傷人,“秦淮,我們之間是不可能,你能明白嗎?”
秦淮周身的溫度也瞬間冷了下來,“從你招惹我的那刻起就已經(jīng)晚了?!鼻鼗催∷南掳?,逼迫她看向自己,字字鏗鏘:“懂嗎?”
他給了自己五年時(shí)間,既然都沒能忘掉她,那這輩子,她只能是他的。
只要她不以傷害自己為逼,他都不可能再放手了。
女人嬌艷欲滴的唇近在咫尺,秦淮伸出大拇指,狠狠地摩擦了一邊,直視那雙氣勢洶洶的眼眸,再次挑釁的吻了上去。
木白歌氣得伸出未被手銬銬住的那只手用力去推他,“混蛋,能不能要點(diǎn)臉?!?p> “對你,可以不用?!鼻鼗磽伍_她的手,與自己十指相扣,繼續(xù)不要臉的道。
木白歌也知道自己是沒辦法擺脫他了,秦淮不要臉起來,真是不忍直視,令人頭禿。
與其這樣僵著,倒不如轉(zhuǎn)換策略,她向來能屈能伸。
“秦九,我餓了?!蹦景赘枋掌鹑科?,趁著間隙嬌媚的道了這么一句。
她的聲音本就動人,又刻意的放軟了姿態(tài),令正在情迷意亂中的男人渾身的血液都僵住了,恨不得把全天下最好的都捧在她面前,為她折腰。
秦淮停頓的這片刻,木白歌趁機(jī)道:“你把我放開,我們先吃飯吧,好不好~”
木白歌越演越投入,連自己差點(diǎn)都信了。
這嬌媚的聲音又不失軟糯,再配上這張絕美的臉,雖頭上纏著紗布,卻也平添了另一種異樣的風(fēng)情。
秦淮一時(shí)有些失愣,“好?!?p> 哪怕明知她在騙他,也心甘情愿。
保鏢早已經(jīng)把衣服送上來,秦淮穿戴好后,就去拿鑰匙給木白歌開鎖。
這中途木白歌一直在盯著秦淮,說時(shí)遲那時(shí)快,木白歌剛被解放的那只右手反手就扣住了秦淮,意圖銬住他,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有仇不報(bào)非她也。
對于突然變臉的人,秦淮哪怕提前就知道這樣的結(jié)果,卻還是忍不住黯淡了目光。
秦淮輕而易舉的就化解了她的招式,順帶把人從背后攬進(jìn)懷里,湊近她耳邊低扉“你的防身術(shù)還是我親手教的,忘了嗎?”
從高二開始,他們之間就達(dá)成了協(xié)議,她替他寫作業(yè),他教她防身術(shù)。
雖然這些年木白歌也勤于練習(xí),甚至找了名師,但和秦淮這種從幾歲就開始被家族訓(xùn)練的人相比較,是不夠看的。
更何況,秦淮還是她的啟蒙老師,有些招式一旦習(xí)慣了,往后就很難去改掉。
木白歌氣結(jié),“吃飯,餓了?!?p> “嗯?!鼻鼗匆矝]有再為難她,把她松開了。
木白歌現(xiàn)在還是個“傷患”,不便外出,省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哪怕秦淮身邊很安全,她也不想,最重要的是,她壓根一點(diǎn)都不想和秦淮這個狗男人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