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灑進來,兩個少男少女漸漸醒了。
“玄雅,你已經(jīng)筑基,你的元陰我會好好使用的,不辜負你的一番心意?!憋L寒說。
“哼,呆子,你知道就好!本姑娘守身如玉幾十年,一朝毀在你的手里,你以后要是敢負了我,不要我了,我就算死了也要提著刀去找你!”
魏玄雅傲嬌的說,同時不停的用手捶打著風寒的胸口。
“啊,我的胸口好痛,玄雅你……”
這話聽起來這么這么熟悉,風寒一下子昏過去了。
“??!風寒,你怎么了風寒,我沒用力啊,更沒有使用靈力,你怎么了風寒,不要嚇我??!”
魏玄雅一時間嚇傻了,她以為昨晚風寒過度勞累,加上自己這幾拳,風寒要出事了。
想到自己的愛人,就這么要死在自己的懷里,魏玄雅難以接受,趴在風寒身上嗚嗚哭了起來。
就在這時,風寒奇跡般地“復(fù)活”了。
“我被你的真誠所感動了,地府看到我年紀輕輕,老婆就守寡了,很是過意不去。就讓我回來了?!?p> 風寒一本正經(jīng)的說。
“你壞!”
魏玄雅又是苦又是笑,干脆來幾拳重的,狠狠砸在風寒身上。
“看你以后還敢不敢嚇我!”
魏玄雅又趴在風寒的身上,動也不動,嘴角輕輕上揚。
“好痛,玄雅你這是謀害親夫啊。”
風寒把被子蓋過頭頂,雙手就向魏玄雅襲來。
“大白天的……”
這有什么關(guān)系。
一番不可描述的畫面,持續(xù)到了中午。
魏玄雅服侍風寒穿戴好衣服,就要起來。
“你躺著,我來給你療傷?!憋L寒說。
“那好吧。”
魏玄雅重新躺下,看向風寒眼里滿是溫柔。
風寒伸出手,替魏玄雅“療傷?!?p> “風寒,你手往哪里放!”
魏玄雅羞的閉上了眼睛。
“別動,夫君在給你療傷呢?!?p> ———
此后三天,風寒和魏玄雅都在房間膩歪在一起,兩人很少出門。風寒一時間也忘記了修煉。
少年難過美人關(guān)。
三個月就要過去,風寒在天引閣選的《離塵訣》和《蝶影步》,風寒已經(jīng)記在腦海,這對于一個正常的修仙者來說,是必備操作。
風寒跟魏玄雅簡單說了事情之后,就要去宗門天引閣交還功法。
魏玄雅也是不舍,跟風寒這幾天的“全身心交流”,魏玄雅一時間整個人都掛在了風寒身上,她叮囑風寒,去交還功法之后盡快回來。
二人已經(jīng)說好,等魏滄瀾長老回來,也就是魏玄雅的爺爺,就讓風寒拜他為師,學(xué)習(xí)煉丹術(shù)。
這樣,風寒名正言順的就能跟魏玄雅在一塊了。
風寒出了靈藥谷,往宗門天引閣走去,魏玄雅就在靈園里照料藥材。
風寒跟魏玄雅這幾天纏在一塊,魏長老的靈園可就受到了冷落。對種植的靈藥來說,要想生長成完滿的靈藥,除了時間的醞釀,園丁的護理也是必不可少的。
風寒穿過廣場,廣場兩邊演武場傳來一聲聲的叫號,風寒只感覺恍如隔世。
兩個多月前他還是一個無牽無掛的普通修士,但現(xiàn)在有了魏玄雅,他風寒的修仙之心有了動搖。
他跟魏玄雅交和了,而且還不止一次。這就是一份沉重的責任,風寒一時間被這份責任壓的喘不過氣來。
似乎魏玄雅以后就賴上自己了,修仙,還能走遠嗎?
風寒邊想邊走,心境越來越亂,最后導(dǎo)致氣血攻心,境界都有些不穩(wěn)了。
年紀輕輕,怎么就有了魔障?
風寒有些痛苦,這還沒有筑基,就產(chǎn)生魔障。
以后修仙之路還遠,要想結(jié)成金丹,凝聚元嬰,不掃除這份魔障,恐怕屆時會被心魔反噬,身死道消。
風寒此刻后悔和魏玄雅做出出格的事了。
罷了,魏玄雅已是我的妻子,我既然要修仙,那么,道侶也會給我的修仙路上增色。
人不是冰冷的修仙機器,終究還是有感情的。
風寒找到一處安靜的地方坐下,讓心神穩(wěn)定下來,并穩(wěn)固剛才動搖的境界。
隨后風寒起身,來到天引閣。
這次風寒身上的熱流一會就過去了,也沒聽到那虛空老者的聲音。
看來也是一回生,二回熟,簡單搜查一下子自己也就過去了。
里層守門的兩位毫無表情的盔甲修士,冷冷的掃了自己一眼,也就不在看向自己。
風寒進到一樓,右邊的柜臺上,周通前輩依舊在打盹。輕微的呼嚕聲飄到風寒耳里。
風寒走近柜臺,周通前輩一下子從柜臺上彈起,他揉了揉眼皮垂下的睡眼,看到眼前的來人,老者一下子來了興趣。
“風寒小子,你來了啊,《離塵訣》修煉的怎么樣了?”
老者嘿嘿笑著,期待風寒說出“我沒修煉成功,看也看不懂,來退了?!?p> 當然,老者深層心理還是希望風寒,真的把離塵訣修煉成功了。
風寒恭敬的遞上《離塵訣》和《蝶影步》原本,說,“弟子資質(zhì)太差了,除了蝶影步修煉到了第二層,《離塵訣》……”
周通嘆了口氣,料到風寒是這個結(jié)果,沒有太意外。
“我早在三個月前就跟你說了,不要選他,不要選他。在你之前不知道有多少弟子抱著僥幸心理選他,最后都是無奈退回,一無所獲,白白浪費了一次挑選功法的機會。”
周通老者有些氣悶。現(xiàn)在的弟子難道都這么桀驁不馴?對前輩的建議好心理都不理,這下好了,看到你吃虧了我也就放心了。
周通接過風寒手中的《離塵訣》和《蝶影步》,一甩手兩部功法憑空回到了自己原本的位置。
“那你小子最后怎么導(dǎo)的靈氣入體?還有了練氣四層的修為?”
周通瞇著眼,盯著風寒的眼睛。
“弟子在外門弟子居住區(qū)有一個好友,他是修仙家族走出的,弟子修煉的,正是他家的祖?zhèn)鞴Ψā2贿^,他只傳給了我第一層,只夠修煉到筑基期?!?p> 風寒嘆了口氣,又搖了搖頭,后悔懊惱三個月前沒聽他的話。
周通聽完后也有些可憐起風寒來了。
那個好友只傳給風寒第一層修煉功法,已經(jīng)不易,世上的功法大多數(shù)第一層屬于入門級別,真正重要的功法,有的第一層都學(xué)不會,更看不到它的成長機會。
周通老者勸說,“你那個好友已經(jīng)很不錯了,冒著破了家規(guī)的風險將祖?zhèn)鞴Ψǖ谝粚觽鹘o你,供你修煉到筑基期,你就知足吧。等幾十年后你若有希望突破到筑基期,可別像這次犯傻了?!?p> 周通搖搖頭,嘴里嘖嘖的嘆著氣。
可憐那部功法,放置在哪幾百載了,身上包括放置它的書架,積滿了灰塵。還是沒遇到一個真正屬于它的主人。
風寒告別周通前輩,馬不停蹄的就往外門弟子居住區(qū)趕去。
既然說了這個慌,為了防止有心人察覺風寒修煉此功成功了。
風寒必須要去找他的好朋友鐵石了,請求他傳自己一門功法,最好也是家傳的。
風寒知道自己的這個請求無理,但他只能寄希望于鐵石了。
風寒想到鐵石胸前經(jīng)常別著一把黑刀,就知道鐵石肯定不簡單,最起碼肯定不是風寒這種草根出身,機緣巧合才開始修仙的無名之輩。
鐵石兄,你可別像我一樣,平凡的只有一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