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便宜老丈人家老租客的親戚,來謀求份工作,不要工錢都愿意,只要管飯就行。那多不好意思啊,這么良心的奴才,必須工錢照開,還得分個好活,全送新置辦產(chǎn)業(yè)店鋪去,直接當伙計。
但凡有點腦子,都不能把來路不明的人,安排在身邊做事。
就這點玩剩下的東西,要是能忽悠到我,我跳壓水井淹死得了。
那些潛伏到我家來的人員,就這么稀里糊涂的,被我給丟進了各種店鋪里,離目標越來越遠,只能干瞪眼。
等到太守府大宴結束,我已經(jīng)打發(fā)完第九個新來的,全TM是巴王帶來的尾巴。
老爸在川州的名聲,已經(jīng)很高了,最先跟著趙山河搞配送,然后錢得樂搞運輸管理,接著又在兩人高升之后,上任新建的文化部部長一職。
川州新興貴族之中,升職加爵最快者,沒有之一,同時也是平民翻身,晉升貴族第一人,這就是老爸在川州人眼中的樣子。
在白身官員中,老爸的名望很高,在百姓的心中,更是榜樣級存在。
巴王拉攏老爸,是必然的,跟隨巴王而來的尾巴,滲透到我家,也是必然的。
別的不用管,老爸本身的職務就很虛,全靠名聲撐著,拉攏和打壓無所謂,只要不摻和到帝位爭奪戰(zhàn)中,就隨便他們鬧。
家里則不同了,好歹也是個家啊,不能讓外人真滲透進來,不說能不能發(fā)現(xiàn)我的秘密,成天被人監(jiān)視,也不好受不是嘛。
說到我家的產(chǎn)業(yè),其實也沒多少,除了從鄭伊健那接手的茶館,就只有新添置的三個產(chǎn)業(yè),分別是城北三間門臉的布莊,南城門邊的二層酒樓,西城門外的大車店。
九個混進來的家伙,分屬不同陣營,被我分散安排,在四處產(chǎn)業(yè)中做伙計。
本來指望他們互相殘殺的,結果巴王接風事件沒兩天,就把我的產(chǎn)業(yè)滲透成了窟窿。
他們不僅沒打起來,還在我家的產(chǎn)業(yè)里,弄出了據(jù)點,不僅相安無事,沒有發(fā)生爭端,還想方設法的擠兌走原有伙計,安插進去更多臥底。
靠,再這么玩下去,我家僅有的產(chǎn)業(yè),得改姓了。
老爸又被巴王的管家,叫去喝酒了,連帶著身為副手的便宜老丈人。
新媽和丈母娘,被巴王小妾,邀請去賞花了。
時秒和催小小,也被順便帶了過去,陪巴王子嗣玩去了。
原本打算把我也帶去的,我是寧死不屈,把自己捆在家里花園的鐵樹上,才沒讓四個女人拖走。
陪兩個小丫頭玩,已經(jīng)夠累的了,再來幾個,不得把我原地度化了啊。
我還年輕,廢不得把自己送入不知幾萬只鴨子的口中,實話說一個女人頂五百只鴨子,百十個女人開會攀比,不就是幾萬只鴨子嘛,耳朵不純潔了沒關系,被鴨群啄瞎了,才是真可怕。
大人們玩大人的,小孩們玩小孩的,本寶寶閃也。
家里人都出門了,我解開捆自己的繩子,從鐵樹上下來,一溜煙兒,跑到了后門,坐上陳元樓準備好的驕子,殺向了時光茶館。
時光茶館雖然被設定為連鎖,移交給了文化部管理,但鄭家茶館這個起點,還留在我手里,作個自留地。
驕子從后門進入,停在一旁,陳元樓掀起驕簾,露出里面在啃烤地瓜的我。
兩個轎夫都是超能力者,被精挑細選出來的,能力很應景,就是如履平地,任何地形道路,都能跑的飛起,全程無障礙最高速,還自帶減震功能,不當轎夫都是浪費。
陳元樓這個小廝,作為我的專屬烤地瓜大將,加上兩個自帶全地形懸浮轎夫,就是我現(xiàn)有的親衛(wèi)隊了。
剛出驕子,還沒等站穩(wěn),一個伙計就穿了出來,直接閃到我的面前,給我鞠躬請安。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被我打發(fā)來的臥底。
靠,差點嚇的我拔刀,好在我沒刀,不然這貨已經(jīng)下去找老孫報道。
陳元樓就沒那么好運了,手已經(jīng)伸到背后,抓住背上的劍盒,盒蓋半開,差一點劍就得飛出來。
好在沒有感受到殺機,硬是止住了動作,把劍盒又給扣了回去。
就這一下,沖過來的臥底,已經(jīng)汗毛豎起,嚇得手縮進袖子里,準備拔匕首了。
臥底匕首還沒拔出來,陳元樓就收了殺心,雙方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似的,客套了起來。
不愧是臥底,心性夠穩(wěn),這都被陳元樓盯上了,居然還這么穩(wěn),絲毫沒暴露出,哪怕一點不對勁,都沒表現(xiàn)出來。
值得夸獎,就沖著袖子里那匕首,上面帶著劇毒,居然忍住沒掏出來舔兩下,賞他二兩葡萄干。
又不是自己人,真當我的錢,也是大風刮來的啊,沒給拖出去斃了,還賞二兩客人吃剩的葡萄干,已經(jīng)算我人性不錯了。
危險的家伙,得趕緊處理。
沒接到任務的臥底,是群好工人,任勞任怨,一旦有了任務,恰好還是對我不利的任務,比如刺殺巴王成功,那我可就倒大霉了。
用,往死里用,不是想知道我的底細嘛,那就給你點好看的。
坐在我的私人雅座上,耍葡萄干玩,聽著二掌柜匯報業(yè)績,我隨口囑咐把新來的調(diào)來。
刷刷刷,一下蹦出來了仨,好嘛,比杰哥還能看。
就剛才那個迎接的小子,我親自點名,讓他做隊長,帶著另外兩人,待會給我干點私活。
這私活也不是外人的,與我家烤地瓜大將陳元樓有關,他手底下的那些能力者,里面必然也混著潛伏的敵人,正好借這些臥底的手,解決一下內(nèi)部的潛伏者。
陳元樓可招募的手下,滿編數(shù)量是十三億兩百零六萬一千三百三十二人,整個川州加起來,都沒這么多人,真要想補齊缺口,我得把整個大漢打下來,才夠給陳元樓一個人的滿編手下,那我還當個屁的主公,回家釣魚得了。
全川州活著的超人類,都被陳元樓收入麾下,混雜在其中的潛伏者,自是一目了然。
原本留著他們,只是嫌處理起來麻煩,現(xiàn)在有免費勞動力可用,截假肢的計劃,自然提上日程了。
這三個潛伏者,被我安排去了南城城隍廟,理由是送封信。
南城隍廟里,陳元樓早就安排好了,調(diào)走全部自己人,留下忠誠度低的。
營業(yè)結束,已是深夜,送走最后一批聽書的客人,伙計們開始收拾桌上的茶水和瓜果皮,我和二掌柜則在后柜聊天,順便算下賬。
陳元樓在我身邊,兩個轎夫已經(jīng)離開,拿著攝像頭,去南城隍廟蹲點,準備給我直播大戲。
三個潛伏者,剛出發(fā)不久,帶著我那狗啃的書信,去見南城隍廟里的叛徒。
深夜,轎夫二人組,游走在城隍廟周圍的建筑物間,每人端著個大腦袋攝像頭,直對城隍廟。
很快啊,啪的一聲,城隍廟被抽了五鞭子……
呸,是敲門,送信的三人,在鏡頭中突然出現(xiàn),走到城隍廟側門,連續(xù)敲門五下,成三長兩短的節(jié)奏。
廟門打開,從中探出一個大禿瓢,反射著路燈的光芒,搞得攝像頭差點花了,電視都被閃成白板。
光頭與三人交談一會,便打開了門,將三人迎了進去。
川道城南城隍廟中,聚集著百十人,全部是一條線下來的,為首者是個玄級中等的老女人,能力是以抽打的方式,借以引發(fā)龍卷風。
我給這女人起了個外號,叫‘抽風婆’,這外號很合適,因為著婆娘是真的抽瘋。
有我這個土皇帝在,居然還想著投靠朝廷大員,抽的哪門子風,才能想出這種舍近求遠的瞎主義,真是令娃費解。
透過窗戶,能夠看到城隍廟的大廳,里面或站或坐,滿滿的全是人,一語不發(fā),冷眼看著進來的三個陌生人。
茶館來送信,還是在半夜,全城基本都休息,只有城隍廟中眾人,在開秘密會議的時候,是個人店鋪知道,這里面有貓膩。
來的路上,茶館潛伏三人組,分別悄悄閱讀了書信,并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只以為是簡單的調(diào)度書,將城隍廟中的眾人,從陳元樓手下劃歸鬼王。
可惜,他們不明白,陳元樓的手下是活人,鬼王孫鬼仙手下,是不要活口的,只有死鬼才能做它的手下。
信里除了沒明說,讓他們?nèi)ニ赖脑?,留了點面子外,基本和判決書無異。
廟里的歹徒急了,準備殺這三個信使祭天,當場起義。
能活著,誰想死啊,現(xiàn)在判決書都下來了,不反抗一下,不太合適,運氣好了,說不定還能活逃出去,就算沒能逃出去,也就是做個死鬼,去鬼王那報道,沒什么可損失的,放我在那個位置,也得反。
南城隍廟起義事件,就在今夜。
家丁院工轉行來的神棍,在南城隍廟起義,乍看之下,還以為是啥子農(nóng)民義士呢。
可惜,這群?;庶h的表演,選在了半夜,沒有觀眾圍觀。
還起義,今晚就給丫的全部弄死,魂都不給留,永別了您餒。
明早新聞我都想好了,建制施工偷工減料,導致南城隍廟夜間突然倒塌,造成大量神職人員犧牲。
三個送信的倒霉蛋,自然不可能打過一屋高手,看過信中內(nèi)容,也沒能弄明白意思,只以為是某種暗語,讓這些人殺他們。
我確實故意把他們調(diào)出來,要殺之而后快,那信也真是暗語,只是這其中,沒有一個是我的人,就是玩的狗咬狗,誤會了才好。
炸一動手,三人立即爆起進行反抗,當場就斬殺幾個小兵,奈何高手太多,反殺再遇反殺,兩人當場嗝屁,連個人話都沒說全。
剩下一人也是干脆,逼供的機會都沒給,就原地自殺了。
只見這人腦袋一歪,不知怎么的,當場就氣絕,緊接著全身變成紫色,向外擴散出紫煙,沾染上煙霧的活人,雙目凸出,口吐白沫,沒幾秒就倒地不起,死的那叫一個透徹。
倒地的死者,和自殺的潛伏者一樣,全身化為紫色,向外擴散紫煙,繼續(xù)迫害其余活口。
靠,這貨居然是個人形毒氣炸彈,還好打發(fā)出來了,不然我的小茶館要不得不說,還得賠上不少銀子。
拖更的二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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