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王!”
“見過少統(tǒng)!”
幾人神色一緊,行軍禮。
“明日繼續(xù)進攻西涼!今夜少喝點酒?!?p> “是?!?p> 寧幕嶼在他來時就悄悄回到了馬車后。那里放瓷瓶木罐,她還是適合這些實的東西。
“你可以走了?!?p> 寧幕嶼別過頭,手指攥著藥瓶,似乎要刮出幾條貓痕。
她其實只想要回一個東西。
“誰在上面?!”
“砰…”一個身影在城墻一側(cè),石壁上的野叢中躲閃,怕是驚著了,一塊橙綠色布包裹的包袱從上面滾落。
“!”那是…
“秋葵!?”寧幕嶼顧不得季涼鋮究竟是誰,匆匆跑過去。
秋葵怎么沒離開…
這是她的隨身物品,里面有藥有銀子,秋葵今日要來給她送藥,若不是她,小丫頭就在寧家安安全全了。
“唔…”小姑娘有幾分吃痛,卻還是笑了笑,“小姐?!?p> 寧幕嶼收回手,佯裝生氣,還是被秋葵頭上的紅腫亂了方寸。
“小一一小姐…”
“最起碼,你不該來這?!?p> 轉(zhuǎn)身時,季涼鋮早已離開,寧幕嶼給秋葵上了藥。
而發(fā)現(xiàn)秋葵的壯漢許是跟著人走了。
“秋葵,我與陳婆婆交代過的你怎么一一?”
小丫頭嘴一撅,“我是看到姑爺才跟進來的?!?p> “你也覺得他是?!?p> “什么?”是?不是?
“你見過阿楠的,可他不是,最起碼,品行不同…”她的楠之不可能是這樣的…
秋葵皺著眉,沒說什么。
**
“幕嶼,我買了魚!”
……
“不會,今兒還幫秋葵背了藥?!?p> ……
“幕嶼,幕嶼…”溫潤的聲音離得遠了,寧幕嶼的心揪起。
“季楠之!”
那個模糊的身影蘊著暖光,照近了她的心。
**
見寧幕嶼失神,秋葵咬牙,“不會…他就是,連聲音和身高都一樣一一”
“秋葵!”
寧幕嶼喘了幾囗氣,“我們回去吧?!?p> 不論如何,她都要找到合理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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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
六月二十七,我準備上山采藥。
恰逢匪人。
當時季楠之,不,我遇到一個后面很喜歡的人,他受了很重的傷,穿著黑衣,若不是倒在地上我去推他,也不知道他胸衣前全是血。
“搜,”
…林間隱隱傳來腳步聲。
即使我把藥籃丟在了地上,這么一個成年人也廢了好大勁。
我當時接近失明,迷離之際他忽然醒了,走了一段距離,到有炊煙處才昏過去。
炊煙處是我和寧家待女秋葵一起搭的小藥廬。
不知后來那群人追到藥廬外為什么又走了。
總歸秋葵替我蒙上了藥紗,男子昏了很久未醒,一直吊著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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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轉(zhuǎn)過來?!薄翱瓤瓤?。”那人咳了幾聲。
“你醒了還是要服藥的?!?p> “秋葵!”
“哦,她去送藥了?!辈铧c忘了,自己讓秋葵給于縣百姓送藥了,現(xiàn)在都不知道這種失明會持續(xù)多久還有敵營撒的成分包括什么…
“廚房有藥,你的。”
“你救了我?”那絲涼中帶了柔。
“差不多。”秋葵也幫忙煎藥呢。
“你是西涼一一哪里人?”
“哦,永縣的,我姓寧,公子姓季吧?”
“?”我注意不到他臉色的不知所措和一絲冷冽。
“我上次扶你回來時你身上有塊木牌?!笔乔锟f的,因為于縣沒有季家人。
而百通王室乃季姓,不管怎樣寧幕嶼覺得先問問好。
還以為他不想說,我打場道。
“季楠之?!?p> “好名字。”我搗著藥木,他沒多說什么。
南秇
前些日幾乎陽了,有些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