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家就這么鬧翻了,不過對秦淮如一家來說,那日子也就更加難過了!
“東風吹戰(zhàn)鼓擂,現(xiàn)在世界上就究竟誰怕誰?不是人民怕封建,而是封建怕人民。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歷史潮流不可抗拒,不可抗拒?!痹谝宦暵曕诹恋膹V播聲下,我雄赳赳氣昂昂的帶著四個直系小弟,個個肩膀上裹著紅色小絲巾,乘著許大茂不在家,我一腳蹬開了許大茂家的家門,秦京茹看見我們還想阻止,說:“你們這是干什么,知道這是誰的家么!許副主任的家都敢亂來,反了天了!”
我看都不看秦京汝一眼,對著身后的小弟揮揮手,張胖虎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一雙破鞋,上前掛在秦京茹脖子上,恐嚇她說:“你未婚先孕,是在和許大茂搞破鞋,你最好回你的鄉(xiāng)下去!“
看的我直豎大拇指,這小子,不愧是以前當過小混混,整人的一把好手!直接把秦京茹這個傻白甜給鎮(zhèn)住了。
之后,我直接來到許大茂里屋,從許大茂床底下,果然找到了七八條小金魚,金燦燦的熠熠生輝,我忍不住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居然是純金,可惜要上交了,我戀戀不舍的說:“許大茂是落后分子的尾巴,給我上,繼續(xù)搜索!”
一陣亂翻后,許大茂家,被我們哥幾個給禍禍的,就和打了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一樣,那怎叫一個亂字可以形容,那是相當?shù)膩y!
我?guī)е甙藯l小金魚,直接越過了軋鋼廠的李主任,上交給負責治安的領導。
當時領導看到這金燦燦的小金魚,只感覺自己抓到了什么重要人物,立馬下令,讓衛(wèi)兵去把許大茂從軋鋼廠的辦公室里抓出來,當時,許大茂正在辦公室悠哉悠哉的喝著茶,一副地主老財?shù)牡滦校蓻]想到,天降正義,幾個小兵直接把他給綁走了,許大茂來不及找李主任求救,直接就被關了禁閉,據說不就后,還要在街道里公審許大茂。
公審后,許大茂遭受社會的毒打,那是免不了的,估計是傻柱沒看到,要是傻柱看到,當場估計就會鼓掌叫好!
途中,我還特意去禁閉看了看許大茂,只見許大茂,整個人萎靡不振,臉色蠟黃,衣服破破爛爛,就和難民一樣。
許大茂一看到我,立馬激動的說:“老二,你快幫我去找李主任,只要你幫我找到他,讓他幫我開脫,我不會忘記你的好的!”
我一副小人得志的口氣說:“你叫我啥?”
許大茂深吸一口氣:“二哥!你幫幫我!”
我抬眼嫖了他一眼說:“誰是你二哥,你叫二爺!懂么!”
許大茂瞬間變臉,諂媚的說:“二爺!幫幫忙嘛!”
我故作姿態(tài)的呸了一聲,拿腔拿調的說:“許大茂,許小同志啊!我作為一名優(yōu)秀的三好青年,你讓我?guī)湍銈鱾€話呀什么的,都可以,可是你這傳的人,說實話我也沒辦法啊,李主任那是什么人品,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夷檬裁醋屗饶??”
許大茂糾結良久,最終心一橫說:“我房間李的床頭,第三塊磚頭是個假磚頭,里面有兩塊金磚,你用這倆金磚去找李主任,如果他還不答應救我,那你就說,如果他不救我,我就只能把他受賄給供出來了!”
我回了句:“小伙子路子夠野!二哥這就幫你去跑跑腿!”其實我聽了后,只感覺,自己果然還是小看許大茂這個小人了,他是真的茍,狡兔三窟也不過如此了。我表面上答應許大茂后,一路上哼著小調,“今個人民真高興!……”
回到四合院后,我先去了許大茂家,這時候,許大茂家里早已經空空如也,秦京茹聽說許大茂入獄,嚇得早就回鄉(xiāng)下了,這也給了我獨吞金磚的機會,我笑瞇瞇的從許大茂家里,大搖大擺的取出了兩塊金磚,回家稱了稱,呦呵!居然有十幾斤重。
我把金磚也放進了那個倉庫,埋在了倉庫底下。
以前我在后世的電影里,看到金色的元寶,金色的板磚,還感覺一般,但是后世電影里把金子溶了,做成小金佛啊什么的也是比較常見,最靠譜的還是有一個東北的哥們溶金子打了一個關公,這是招魂呢,還是要搞桃源三結義?
所以說我就不搞那些花里胡哨的了,人家許大茂已經是給我弄好了金磚,我還挑啥挑,直接當磚頭藏起來不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