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女尊之嬌夫有毒
宮里面調(diào)教出來的人,那身段舞姿可以說個個都是無可挑剔,頓時屋內(nèi)靡靡之音環(huán)繞,太女喝了幾杯酒之后也顯露了丑態(tài),不過殿中都是她的人,也無人敢去指正此時的太女殿下儀態(tài)有失。
姜嫵今日來試探虛實,所以便也隨著太女的安排放任了給自己添茶倒酒的小郎君貼了過來。
喝的醉眼朦朧的姜櫻看到這一幕十分的高興。
從前姜嫵表現(xiàn)出來的涇渭分明,在此刻都已經(jīng)蕩然無存,這些舉措都在無心之中說明了很多東西。
“這幾個憐人可都是南府上最好的,三妹可有喜歡的?挑一個帶回去?!?p> 太女出手大方,在殿上獻(xiàn)舞的幾個憐人卻都有不安,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太女這個人的占有欲,其實不用她做什么,就算什么偶都不做,也不至于是。
“謝過太女殿下,微臣的身邊已經(jīng)有了伺候的人,這些美人恐怕微臣是無福消受了?!?p> “你身邊的人?你是說千金樓里那個妓子?”
太女有幾分訝異的挑眉,臉上似笑非笑,此時她提起桑元白來臉上的輕蔑也溢于言表,的確,一個千金樓里面出來的妓子在太女殿下的眼中自然是卑賤如塵的。
姜嫵的眼神冷淡了幾分,府上的那些眼線她一直都沒有處理,但是太女殿下這般肆無忌憚分明是在拿捏她。
“不過就是一個玩意兒而已,怎么能夠當(dāng)真,你身邊多幾個伺候的人有什么不好?”
姜櫻此時也不是在試探了,這分明是要給姜嫵難堪,想要壓過她一頭。
“如此,微臣不敢推辭?!?p> 聽到姜嫵這么說,姜櫻才算是滿意了。
......
“殿下。”
冬霜有些詫異,看著跟在姜嫵身后的幾個俊俏的男子。
“嗯,帶著他們?nèi)バ菹伞!?p> 殿下今天去了一趟宮里,怎么還帶回來幾個男子。
桑元白捧著給姜嫵準(zhǔn)備的傷藥和包扎用的布條,正要去給姜嫵送過去,結(jié)果就看到了被冬霜領(lǐng)著去后院的幾個男子。
“桑公子。”
“冬霜姐姐。”
桑元白避開了冬霜的行李,欲言又止的看著那幾名男子,這些人身上有著一種他十分熟悉的被調(diào)教好的溫順。
冬霜看到了桑元白的眼神卻是不敢多話,低著頭就匆匆領(lǐng)著人走了。
殿下讓這些男子在府上安置卻并沒有說明究竟要如何處置,冬霜可不敢做這個主,自然是避開桑元白才是最好的選擇。
只是冬霜欲蓋彌彰的神情卻讓桑元白多了幾分的猶疑。
“殿下今日進(jìn)宮,沒有遇到什么麻煩吧?”
“沒有什么,你不用擔(dān)心。”
姜嫵靠在椅上,任憑桑元白解開了自己的外袍,掀開了袖子給自己上藥。
“殿下,可還疼?”
有些傷口看著好了,但是只要稍微一用力,本來借號的痂便又重新裂開了。
桑元白看著那重新溢出來的鮮紅的血液,眼輕顫,目露不忍。
“怎么自己還哭了?”
姜嫵抬眸便看見了桑元白眼中的淚光。
“我沒有哭。”
“是嗎?”
他想什么都寫在臉上,對于姜嫵來說,桑元白就是一張白紙,她想要知道什么都是一目了然。
隨著傷口包扎的結(jié)束,桑元白收拾好東西準(zhǔn)備退下,姜嫵卻在他即將離開的時候抓住了他的手。
桑元白手中拿著換下來的布條的托盤頓時掉落在地,他慌忙想要去撿起來,卻被姜嫵給攔住了。
她看著他的眼神暗潮涌動,雖然什么都沒有說,但是其中的分量卻是不可言喻的。
“我讓人給你準(zhǔn)備了田產(chǎn)地契和一些銀子,你過幾日就走。”
這是姜嫵能夠想到的對桑元白最好的安排,她會安排一些人在他的身邊保護(hù)他,以他的相貌孤身一人在外生活不比在京城中安全,所以這些都是很有必要的。
“殿下?”
上一刻還心顫不已的桑元白頓時心沉入谷底。
“你不愿意?”
以姜嫵對桑元白的順從程度的了解,她做這些安排的時候并沒有想過他會拒絕自己。
如果是在千金樓的時候,遇到這么一個人說要讓自己脫離苦海,讓自己去過自己夢寐以求的生活,桑元白只會覺得自己仿佛是在做夢。
但是現(xiàn)在,他雖然清楚知道這不是夢,但是他并不想聽從這個安排。
“是,元白想要和殿下在一起,不想離開殿下?!?p> 他的眼神是姜嫵從未見過的純澈,有一瞬間,姜嫵都在想,自己對他算好嗎?
她不知道自己的答案,但是她知道桑元白的答案,他相識初生的幼獸,在懵懂的時候遇到了自己,便認(rèn)為自己就是他的所有。
“元白可以為殿下做很多事情,只要殿下不嫌棄?!?p> 他因為緊張而喉結(jié)滾動,靠著她的身體散發(fā)著淡淡的香氣,卻有一種獻(xiàn)祭的圣潔和壯烈。
對于女人而言,男子的這種赤誠只會讓她想要迫不及待的占據(jù)他的全部。
姜嫵心念才起,只覺得自己腦海中一閃而過某種畫面,被針刺一樣的疼痛席卷了她。
“殿下,你怎么了?”
桑元白發(fā)覺不對,連忙轉(zhuǎn)而扶起姜嫵。
“我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了?!?p> “我去喊大夫。”
“不用,老毛病而已,不用喊大夫?!?p> 她這是幼時被姜櫻去皇寺上香之后落下的毛病。
雖然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怎么中的毒,但是自己身上這毛病和姜櫻脫不了關(guān)系。
“可是......”
桑元白看到她額角的青筋,把自己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的話又咽回去了,可是殿下您看上去十分的痛苦。
沒有止疼藥,沒有金針,姜嫵只能生生扛著。
桑元白扶著她到一旁的美人榻上,自己的手被姜嫵已經(jīng)捏出了深重的痕跡也恍若未覺。
這次發(fā)作來的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洶涌,姜嫵逐漸失去了清醒,只知道自己手中還握著一樣不能松開的東西,于是便越握越緊。
她疼了多久,他就陪了多久。
等到姜嫵恢復(fù)了意識醒來的時候便看到了被自己蹂躪的不成樣子的桑元白的手腕。
這個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