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秦風(fēng)左手一揮,手中頓時多了一沓黃色的符箓,正是空閑時間煉制的天雷符。
天雷符雖然只是初級符箓,但是對陰煞之氣有獨到的震懾作用,就象之前對付那只巨型山精的時候,雷符一出,巨型山精的陰卻陰魂受不了雷火的攻擊,馬上現(xiàn)出真身。
秦風(fēng)想,即使雷符滅殺不了陰煞之氣,也會將其趕跑,使他們二人暫時脫離困境。
而且他現(xiàn)在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將希望寄托在天雷符上了。
“大哥,我?guī)闳ル娞菽沁?,你趕緊下樓將醫(yī)院的保安擋在下面,爭取一起時間讓我處理后事!”
“好,哥聽你的!”劉眺輝早不想呆在這兒了,他知道既使呆下去也是給秦風(fēng)添亂,還不如做一些別的有意義的事。
眼看著尸體如潮般涌了過來,秦風(fēng)讓劉眺輝緊緊跟在自己的身后,他在前面一路沖殺,將劉眺輝送到電梯里面。
“兄弟一定要保重,哥不會讓你失望,一定會多阻攔他們些時間?!?p> 送走劉眺輝,秦風(fēng)沒有了后顧之憂,頓時大殺四方,在他的一陣狂轟亂炸之下,那些尸體一個一個地倒了下去。
與此同時,秦風(fēng)口念咒語,將十余張?zhí)炖追煌α顺鋈?,天雷符頓時引來無數(shù)雷光,轟向尸體的腦門,正如秦風(fēng)所料,一團團煞氣如同活了一般,自尸體中飛了出來,不過,雷光好象根本沒有放過它們的意思,擊在黑氣上面,冒出陣陣白色煙霧。
所有的尸體都不動了,那黑色氣息被雷光追逐,竟然向四處散去,還有一部分從電梯的縫隙中逃了出去。
秦風(fēng)趕緊施展飄移之術(shù),按照尸體身上的編號,將一具具尸體重新放入冰箱之中。
一樓大堂,劉眺輝從電梯中逃了出來,就在余驚未消之際,大堂中的燈光突然打開。
只見看到袁光新帶著十多個人正向電梯方向走來,其中有保安,也有穿著黑色西裝的年輕人,這些年輕人都剃著小平頭,個個精神飽滿,身強體壯,憑劉眺輝的經(jīng)驗,一眼就看出是保鏢兼打手身份。
只見袁光新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劉警官,我們又見面了。”
劉眺輝平復(fù)了一下心情,趕緊說道:“袁總,真是幸會幸會,看來我們還很有緣啊?!?p> “是嗎?三更半夜的,你來我們醫(yī)院做什么?莫非劉警官帶搜查證了嗎?”
“這個家伙,又問搜查證的事!”劉眺輝嘀咕了一下,但馬上笑道:“袁總,我看你也是性情中人,不如我們交個朋友,日后有什么事,我們也可以互相照應(yīng)一下!”
誰知袁光新有些鄙夷地看了劉眺輝一眼,冷冷說道:“劉警官,你可是刑警隊大名鼎鼎的人物,我一個小小的老百姓怎么配得上,你還是快走吧,不然我真報警了!”
“袁總,你也知道我就是警察,即使你報了警,他們也不能把我怎么樣,況且我也是為了你們好,你怎么就如此見外呢?”
“光明醫(yī)院是我們袁氏家族的私人財產(chǎn),你沒有搜查證闖我們醫(yī)院就是私闖民宅,這是法律所不請允許我的。我會讓我的律師出面,將你告上法庭,請求申之以法。”
“還有,剛才我們聽到樓道里傳來幾聲槍響,這里除了你有資格配槍,恐怕不會是別人開的槍吧,劉警官身為警察,難道不知道私帶槍械并且胡亂開槍是嚴(yán)重違法行為嗎?”
“張秘書,劉警官都開槍了,我擔(dān)心這里有什么不好的事發(fā)生,趕緊報警吧!”
“好的袁總!”身邊一位高大的年輕人尊敬地說道。
“您好,是110嗎?我們是光明醫(yī)院的工作人員,這里有警察公然在醫(yī)院里開槍,我們懷疑這個警察有命案在身!還請你們速速派人過來調(diào)查清楚?!?p> 年輕人掛斷電話,神色冷漠地看著劉眺輝。
劉眺輝搖搖頭道:“唉,這年頭,真是好人做不得??!”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上眺輝無話可說的時候,他突然道:“袁總,我現(xiàn)在有事要見袁光明老爺子,還請你幫忙聯(lián)系一下?!?p> 提到袁光明,袁光新的眼中閃過一道凌厲之色,但迅即又恢復(fù)常態(tài),他嘲笑道:“劉警官,你以為袁氏集團的掌舵人是什么人都能見到的嗎?何況,你也不看看你的身份,一個小小的警察而已,別把自己看得那么高!”
其實,劉眺輝接受任務(wù)的時候就已經(jīng)知道,包括袁光明在內(nèi),所以袁家人都不知道詭異探秘局介入調(diào)查光明醫(yī)院的事,他這樣做,只不過是為了給秦風(fēng)爭取時間而已。
劉眺輝心想,自己口口聲聲說幫秦風(fēng)調(diào)查詐尸事件,可是實際上卻沒有幫到半點忙,還處處給秦風(fēng)拖后腿,如果連拖延時間這點事都辦不好,劉眺輝覺的自己的臉就丟大了,今后又有何顏面面對秦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