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安見眾人的懷疑不但沒有消散,反而越發(fā)濃烈,知曉不能善了,隨即率先動手。
一把傘瞬間而出,直奔張東而去。
陶安這一動手,整個(gè)人的氣勢瞬間攀升。
“你怎么這么強(qiáng)!”項(xiàng)道明驚訝不已。
他能感覺到,陶安雖然沒開辟神海,但他打破的枷鎖比他多上不少。
他以往藏拙了。
果然,這家伙有問題。
“咚!”
陶安的傘懸于張東和冷雨萱兩人頭頂,一股強(qiáng)大的吸扯之力襲來,似乎想要將兩人收入那傘之中。
不過,那點(diǎn)吸扯之力,比起他們之前遇到的那條大烏魚吞噬產(chǎn)生的吸扯之力,差了不少。
張東一聲鐘響,將那吸扯之力震散,隨即滿天火光沖而起,直接被那恢復(fù)吸扯之力的傘給吸了進(jìn)去。
傘收了起來。
焚巢蕩穴!那傘不收起還好,如今......
“噗!”
那傘之中冒出一縷黑煙,隨即撐開,甩出幾縷火光。
“你這是什么神通之術(shù)?”
那把傘受到重創(chuàng),陶安受到反噬,一口血噴出,驚訝的說道。
他的傘竟然被張東一把火給燒破了。
“咚!”
“嗆嗆嗆!”
張東沒有回答,緊接著就是一聲鐘響,而冷雨萱此時(shí)也動了。
月神輪瞬間向陶安而去。
眼見月神輪攻擊而來,陶安瞬間回過神來,激蕩出道道劍光,將月神輪擊退。
陶安很強(qiáng),打破的枷鎖可能比張東多上不少。
即便張東之前出其不意,燒傷了對方的神通之器,可如今依然與他們斗了個(gè)旗鼓相當(dāng)。
陶安一戰(zhàn)二,絲毫不落于下風(fēng)。
項(xiàng)道清等人彼此看了一眼,心思各異。
有想著出手的。
他們誰都看得出來那陶安恐怕是真有問題。
還有想著讓他們兩敗俱傷,漁翁得利的。
當(dāng)然,也少不了猶豫糾結(jié)之人。
陶安的傘雖然被張東一把火燒壞了點(diǎn),可攻防一體,威力依舊不凡。
此時(shí),他已經(jīng)從傘柄抽出了一把劍,攻擊力更是犀利無比。
不過,張東和冷雨萱的防御之力都很強(qiáng)。
尤其是張東,防御之力更是驚人。
“你們當(dāng)真要袖手旁觀?”冷雨萱有些怒氣的說道。
項(xiàng)道清等人的袖手旁觀,讓冷雨萱極為不滿。他們?nèi)粼俨怀鍪郑溆贻娌唤橐庵苯幼呷肆恕?p> 他們還忙著去報(bào)信呢!
冷雨萱的話一出,那些猶豫糾結(jié)之人臉色一紅,就要動手,而這個(gè)時(shí)候項(xiàng)道清卻開口說道:“你們誰人誰鬼,我們還難以判斷。”
有人驚訝的看向項(xiàng)道清,張了張嘴,卻選擇了沉默。
周玲卻是眼睛瞪大,閃過幾分失望,也有些難以置信。
不過,她也選擇了沉默,沒有出手相幫的意思。
冷雨萱氣極,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們這是好心沒好報(bào)么?
“咚!”
張東一聲鐘響之后,瞬間一個(gè)閃身就到了陶安身旁,然后一把火將陶安給籠罩。
焚巢蕩穴!
陶安傘懸于頭頂,散發(fā)出的光芒將自己完全遮住。
“咚!”
張東混元鐘而出,瞬間變大就就要罩向陶安。
“住手!”
忽然伴隨一道聲音響起,一個(gè)人影出現(xiàn),瞬間將張東的混元鐘擊飛。
張東收回混元鐘,懸于頭頂,隨即閃身到了冷雨萱身前。
“嗡嗡嗡!”
鐘鳴之聲不斷,讓張東臉色狂變。
“廖老師!”
項(xiàng)道清等人見來人隨即喊道。
“你們這是干什么,內(nèi)訌么?”廖老師看向陶安,似乎在詢問什么。
“走!”
張東毫不猶豫,摟起冷雨萱就帶著其飛速離去。
這廖老師肯定有問題。
“不能讓他們走!他們似乎知道了什么!”陶安見遠(yuǎn)處的張東兩人,不顧自身的狼狽,隨即大聲說道。
那廖老師先是一愣,隨即回過神來,瞬間而出,直追張東兩人而去。
“走!”
其他人一見,臉色大變,周玲最先反應(yīng)過來,隨即對自己的隊(duì)員喊了一聲,瞬間向遠(yuǎn)處奔逃而去了。
其他人也反應(yīng)過來,隨即而逃。
張東和冷雨萱跟陶安打成那樣,若非那廖老師出現(xiàn),或許就贏了。
可他們卻很清楚,他們聯(lián)手也未必干得過這陶安。
若是等廖老師回來,他們也就完了。
此時(shí),誰都沒了戰(zhàn)意,只是一心想逃。
可他們想逃,就逃得了么?
陶安又豈會放他們離開。
劍氣四溢,瞬間攔住了所有人,其中周玲那三個(gè)修為較弱的隊(duì)友,直接重傷垂死。
周玲若非有防御性神通之器,恐怕也難逃重傷。
項(xiàng)道清等人好一些。
畢竟,他們修為要高上許多。
“你們還是留下的好!”陶安冷聲說道。
項(xiàng)道清等人臉色極為精彩,其中幾人忍不住了項(xiàng)道清一眼,那眼神莫名。
剛才若是出手,或許就不會有這樣的遭遇了。
他們心中難免生出幾絲后悔。
“你以為真吃定我們了?”項(xiàng)道明冷聲說道,“我就不信,你一人能攔住我們聯(lián)手?動手!”
項(xiàng)道明話一出口,立馬動手。
陶安是厲害,真拼起命來,誰勝誰負(fù),還真不一定呢。
誰沒電底牌?
何況,他們不是跟陶安生死相搏,只是逃而已。
他不信聯(lián)手之下,在陶安手上連逃都逃不了。
“那老師有問題!”
冷雨萱速度很快,卻遠(yuǎn)不及張東。
張東剛才情急之下,直接摟著冷雨萱就飛速離開。
冷雨萱沒有掙扎,卻也疑惑。
他們不是找老師么?
為何老師來了,張東卻帶著她極速離開。
與其說是離開,還不如說是逃。
“恐怕是了!警鐘長鳴,如今都還嗡嗡作響?!睆垨|說道,“這次比當(dāng)初遇到那大烏魚都還要危險(xiǎn)?!?p> 危險(xiǎn)哪兒來?
顯然不可能是陶安,必然是那廖老師。
而且張東也覺察到那陶安和廖老師的眼神有些不對。
所以,沒敢有半分猶豫,直接轉(zhuǎn)身就逃。
他不敢去賭自身的猜測是對是錯。
“同學(xué),請留步!”
一聲聲音從后面?zhèn)鱽?,張東一聽,速度不減反增。
他可不敢留步。
那聲音不就是剛才那廖老師的聲音么。
難怪警鐘一直在響,原來是追上來了。
“哼!”
那廖老師冷哼一聲,說道,“你速度很快,可帶著一個(gè)人,你能堅(jiān)持多久?”
那廖老師境界遠(yuǎn)超張東,不過似乎并不擅長速度。
或者是張東的咫尺天涯速度太快。
他緊追不放,卻始終追之不上,若非他可凌空虛度,比張東少走許多彎路,恐怕已經(jīng)被甩掉了。
不過,他不認(rèn)為張東如此極速能持久。
“要不,你把我放下,我們分頭跑,他只一人,總有一個(gè)人能借機(jī)逃走?!崩溆贻骈_口說道。
“要死,死一塊兒!”張東說道。
張東毫不猶豫的說道。
他很清楚,若是分開跑,那廖老師很有可能先追冷雨萱。
柿子撿軟的捏!
因?yàn)橄纫缀箅y,哪怕不能兩者皆得,卻能保證一個(gè)。
可若是先難后易,恐怕兩者皆失。